第五章 嫂嫂,你好sao啊(koujiao/夹腿自慰/被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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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呐,你带你嫂子去玩吧。”文君用帕子压了压唇角,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你哥早上来了信,说是年关时回来,他们被封在了洛山,便停在那里修整了。” 文君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坐在林安旁边的许逢时,暗自点了点头,这新娶进门的男媳是个听话的。 将军府被新帝针对了不要紧,就怕被指婚的新妇是个拎不清的,吵着闹着要离开。 儿子没回来,这府上也就林安一个年轻孩子,许逢时过门时,连个丫鬟小厮都没有带,怕他一个人在将军府上憋坏了。 以前瞧着林安顽劣,不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现在看来倒是刚好,能和新入门的嫂子相处。 商琼文没回来前,倒是能让二人一起玩。 林安一怔,立马大声嚷嚷:“娘,我要出府去玩,出府!” 她在“出府”二字上加重了读音,“在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文君语气重了些:“你莫要像个小子似的到处疯跑,你看谁家姑娘还出门和人打架,你倒好,前些天给陈御史家的二子给揍了。” 林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娘就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说着:“你天天翻墙也要出去玩,给你请来的刺绣老师和我说,你足足有半月没去上过课了,她都要请辞了。” 林安撇嘴:“那就请辞吧。” 文君被这死孩子气的脑袋都要炸了,她站起来,冷哼道:“你这死丫头,让你嫂子今日看着你,把刺绣作业给做了,明日乖乖去上课。” “你放心,你爹让笔墨纸砚带兵守着每一个围墙,你休想出去。” 林安刚起的坏主意给她娘拆除了,顿时唉声叹气的说道:“走吧,嫂子。” 她连昨夜的尴尬都忘了个彻底,心里只回想着,她那老师让她绣什么来着? 好像是两只死鸭子。 许逢时跟在林安身后,他们两人差不多高,许逢时只能看到林安在乌发中的耳朵。 不得不说,林安的耳朵是她身上长得最秀气的地方了,耳尖是椭圆的,在阳光下细细的白色绒毛和健康的充满了血色的耳朵,让她看起来像是小兽一般。 每当有人正面打量她,总是会被她眼底含笑又漫不经心的神色给引走,和她哥商琼文九分相似的面孔让人不自觉忽略她是女子的事实。 总让觉得她像是一把未开梢的剑,暗藏锋芒。但如果从她身后打量她,这一双耳朵,就让人觉得她是个性子温吞的姑娘了。 许逢时在心中有些称奇,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矛盾又如此诱人的姑娘。 直到林安把自己胡乱绣的绣帕放到了许逢时眼前,许逢时还能嘴角微抽的赞叹一句:“meimei颇有巧思。” 林安四仰八叉的坐在她的贵妃椅上,萎靡不振的,单手精准的摸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正要喝进嘴里,解一解心头的郁气。 许逢时错眼看见了,连忙制止,虽然他不来月事,可也知道女子喝了冷茶,有些是要痛得死去活来的。 两个人手腕交碰间,一杯茶,被尽数洒在了林安的裙子上。 许逢时连忙起身,下意识的摸向林安湿了个透的裙裆。 许逢时蹲在林安大开的腿间,平视着林安湿透的裆部。 林安也低头看去,看着许逢时白生生的后颈。 然后,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从林安腿间缓缓升起。 许逢时镇定的想:有点眼熟。 林安才是真正的镇定:不是第一次被发现了。 许逢时轻柔的、在林安胯间擦拭的手,摸了上去,隔着一层加了细棉的裙摆,都能感受到林安那物什的热气。 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有一股暧昧在两人之间流转。 许逢时指尖挑动,像是勾勒着古琴的琴弦一样,勾动着林安的jiba,他也不说话,只是从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跪在了林安的腿间。 他一向是个骄傲的人,即使生为哥儿,也从不自弃,反而自有一股清高。 但这时候,许逢时只觉得从指尖传来的热意,把他的心肝脾胃都烫软了,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林安腿间。 林安呢,林安没说话。 有这种占便宜的好事,她才不拒绝。 更别说不是她主动的,她坦然的接受着许逢时的触碰,只是在许逢时仰头看着她的时候。 林安的jiba不由自主的跳了跳,又大了几分。 “嫂嫂。” 林安的声音有些低柔,和她之前兴致勃勃的讲话时带有的少年气不相同。 也不像昨日里酒醉的稚气,她声音像是被欲念填满了一般,很能听出女声的声线,低柔,温柔,语调有些上扬。 似乎嫂嫂后面还有半句:摸摸我。 许逢时腿间的花xue有些发痒,寂寞了二十三年的身体,渴望着面前的jiba。 那股痒意升腾起,把他的腰都催得酸了。 许逢时隔着裙摆,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轻轻的蹭了蹭。 林安刹那间,呼吸急促了些。 她拽着许逢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jiba上,jiba跳动的,把裙摆撑起一个弧度。 许逢时眉眼带笑,声音呢喃:“林安,你吃茶吃醉了吗?” 即使那盏茶,林安一口都没喝就尽数洒在了身上,她还是挺了挺腰,嫂子都给她找好了借口,她自然是笑纳了:“嫂嫂,那茶放了一夜,醉人的很。” 窗外那颗梨树上的雪过于厚,“咔嚓”一声坠了下去。 再看到房中时,林安的裙子不知道何时被掀到了腰上,那跟巨物被放了出来。 林安的jiba还没cao干过人,像白玉一样的色,上面却绕着青筋,像极了玉髓雕刻而成的假物。 最上面的guitou才叫可怖,看起来比许逢时的拳头还大,圆润饱满的一个,微微弯出一个弧度,最上面的马眼正潺潺流着透明的粘液,顺着被青筋环绕的jiba就流了下去。 许逢时唇贴在林安的jiba上,似乎是不想这些粘液沾上林安的裙摆,他伸出嫩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着粘液流下的柱体。 湿软的舌尖绕着jiba不停的舔弄,跟猫似的,这让没被舔到的jiba空旷得很。 林安下意识的扶上许逢时的头,声音喑哑:“嫂嫂,含进去。” 许逢时眉心的痣红的欲坠,他眼尾发红,把嘴张到了极致,才勉强含进去一个guitou。 因为林安的jiba又粗又长,要想喊进去,许逢时换了个姿势,他跪在林安的腿间,双肘撑到林安腿间的椅子上,埋头含了个guitou,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撅了起来。 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掀起来许逢时的裙摆,就能看到许逢时腿心处被他自己流出的sao水给染湿得裤裆。 许逢时身下的花xue贪婪的嗦了一点衬裤上的布料咬着,颤巍巍嫩生生的xuerou张开一到花生大的缝隙,立马粉红的rou里面贪婪的磨上那染了yin水有些粗糙的布料。 他嘴巴被带着甜意的jiba塞的满满的,舌尖在嘴里极力舔舐着guitou,因为被撑开而不好咽下的口水顺着他像是要被撕裂的唇角缓缓流下。 房间里因为烧得银丝碳里添了些林安喜欢的暖香,让人觉得这香仿若化做了实体,包围在两人的身边。 半上午的阳光照进屋里,干暖得让许逢时觉得自己特别渴,他闷哼一声,被jiba塞满的嘴里发出“吱呜”的呻吟声。 含了许久,那jiba总算是往他嘴里又进了进。 林安漫不经心的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许逢时的头顶,不得不说,这个koujiao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人心里的掌控欲。 许逢时觉得口水流的太多,他含着jiba吸了一下。 “嘶—”林安轻哼着,控制不住的拽着许逢时的头发,把jiba往里塞了塞。 然后摆着腰,在许逢时嘴里开始进进出出。 许逢时只觉得嘴巴被塞得有多满,身下的花xue就有多空虚,他身下的jiba和花蒂都硬挺着,希望有东西揉一揉,身下的花xue更是一汩汩流着水,把他身下的地面都积蓄了一涡yin水。 但他空不出手去抚慰自己,他的手正帮林安摸着没有被含住的jiba。 于是他只好两条腿紧紧的搅在一起,不断的收缩着花xue,倚靠这微弱的快感让自己到了高潮。 林安的动作越来越快,许逢时的屁股也摇得幅度越来越大,身下的花蒂被腿间挤压的酸涩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呻吟出声。 但却被jiba趁机而入压到了他的喉咙里,干呕的感觉和微微窒息的快感让他眼白都要翻出来了,脸颊上的绯红快赶上了眉心痣的颜色。 身前的乳尖撞在贵妃椅的边缘,那快感似乎和花蒂上连成了线,那道线越绷越紧。 “呜呼——唔、嗯~” 许逢时喉咙含着jiba紧缩起来,破碎的呻吟声和他身体颤抖得频率几乎一至。 许逢时的身体崩的紧紧得,两条腿搅得紧紧地,尖锐的快感让他逃也似的跪坐在了地上,jiba被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许逢时双手搂着林安的腿,跪坐在地上,花xue处极致的快感让他仰头呻吟出声,眼泪从他翻着眼白的眼角不断落下。 高潮的表情让林安有些忍不住,精关一松,白浊的jingye被直直得喷在许逢时的脸上,有些溅到了他大张得嘴里。 林安弯下腰,用指尖擦掉了许逢时被jingye挡住的红痣上。 “嫂嫂,你好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