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渎 (药玉捣xue/敏感的宫颈被撞开/蛋是含着药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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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哈啊…安安…” 江染眼角还没睁开,嘴里就先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江染转头看向天光昏沉的窗外,有些害羞的用一只手覆盖在眼上,在心里悄悄回味刚刚的春梦。 梦里安安从身后搂着他,腿间狰狞粗壮的巨物在他的雌xue里进出着,只是回想那么一下,腿间有开始往外流着水,粘连着银丝羞答答的挂在江染赤裸的腿间。 江染下身未着一物,只是上身穿了件白色的寝衣。 从昨天林安走后,江染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她。想林安干什么呢? 江染想起林安走时说:“哥哥,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林安是去城里找林父林母了,说来也怪江染,因为那日见了蒋时青和林安讲话,他总是疑心林安是不是会瞧上蒋时青,为此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林安看出来了,也把江染的愁思放在了心上,本来等着林父林母回来的,结果干脆不等了,找熟悉的乡人问清楚林父林母现在在哪个城,就收拾了包袱去找爹娘了。 林安还说她调了一管香,想在城里租个铺子做生意,不然以后养不起夫郎了。 江染想着林安说的那些诨话,忍不住咬了咬唇,下身那花唇一抽,痒的更厉害了。 江染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林安交代他每日要含着的药玉,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摸索着解开了床边纱帘的活扣,瞬间白色的纱帘挡住了床上的春光。 昨夜梦里江染不知道潮吹了几次,小腹都微微凸了起来,软白细腻的肚皮上似乎还泛着柔光。 江染没给寝衣系扣,白瓷似得皮肤彻底的裸露在外面,下面的小花汁水淋漓,一汩又一汩地往外吞吐着,江染从后面伸手摸向软热的xiaoxue,一摸就摸了一手水,那黏腻的yin液顺着江染的指节流到了手腕的腕骨上。 江染害怕吵醒江母,只好小声哼唧着,钻心的痒意填满了江染整个人,他不得其法的揉弄着前面敏感的花蒂,下面的花xue空虚地收缩着,江染小心翼翼地试探性伸进两根指头,一放进去,那口软滑湿嫩的xiaoxue就紧紧的把指头缠绕住,不停的张合着。 “哈啊…呜嗯嗯嗯…安安、安安meimei…好爽…” 江染声音小小的,眼泪从两腮上滑落,倒是一时不知道是爽哭了还是因为太想林安哭了。 江染努力的抽插着两根手指,又用拇指和食指在花蒂上捻弄,下身像是发大水一样。江染的指腹本身就有些粗燥,在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软rou上摩擦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在xue心升起,娇嫩的宫颈都开始不断的张合起来,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捣弄。 江染爽的头皮发麻,小小的花蒂被捻弄的通红,在重重的一摁之后,江染腿间夹着自己的手高潮了,无力地上半身倒在床上抽搐着,花xue紧紧含着两根手指不放松。 江染的侧脸蹭了蹭床单,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支着身体跪坐起来,把拿出来的那根药玉摆在床上。 这阵子林安为了让江染早点把自己的jiba都吃进去,给江染含的药玉换的勤快,江染早早就用上第四根药玉,药玉通体呈青绿色,有三指多一点宽,差不多江染手掌那么长。 江染看见就有些犯愁,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在不弄破膜的情况下把这根药玉含进去,还记得林安走的时候语气期待:“哥哥,别把你的膜弄破哦,我要在新婚之夜亲自撞破它。” 万一… 江染用齿尖磨着唇,没有万一,安安meimei喜欢什么,自己就要给她什么。 江染跪在床上,嘴里咬着过长的寝衣,伸出两根指头扒开两片肥嫩的rou唇,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去两根指头,刚碰到那片湿滑的膜瓣就软塌了腰,脸上也飞起一道红晕。 江染第一次知道yin荡到连处子膜都敏感得碰不得,一碰小逼里就蓄一股水,江染一鼓作气的把指尖伸到中间的那个小孔,从中一穿过去,江染就挺着纤薄的腰射了,被憋了一晚上的yinjing射的jingye粘稠,射到最后滴滴答答的黏连在马眼处,看起来yin乱极了。 江染爽的舌尖紧紧抵在嘴里的寝衣上,闷哼出声。 “唔…” 然后软着手腕把那个震颤地膜瓣往两边拉,直到三指进出碰不到的时候,才把药玉立在床上,抖着腰红着脸往下坐。 膜瓣被撑开到极致,痒意里又夹杂了些微的痛意,让花心不断的流着软滑的粘液,光滑的药玉带着凉意压进了花xue里,刚一进去层叠的嫩滑rou壁就紧紧地吸附上去,江染用了点力才慢吞吞地吃着药玉,药玉的头碾过敏感的膜瓣时,江染哼唧着又xiele,yin水被锁在zigong里出不去,只好一只手在圆润的肚子上打着划,一只手苦苦支撑着无力的身体。 缓了一阵子才敢继续往下坐,江染的花道短,毕竟是双性体,等不过三两下就到了几乎无人问津的深处,濡湿绵密的内壁更热情,一碰到药玉就紧紧缠了上来,那块嫩到了极致的软rou不知死活的在药玉上碾磨着。 江染几乎是抖着腿根直直坐了下去,药玉刚好是花xue的长度,等江染的小逼重重砸在床上,被玩弄的露出头的花蒂狠狠压在麻布做的床单上,药玉光滑的头狠顶着脆弱敏感的宫颈,柱身飞快的碾磨着软嫩的花心而过,江染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沙哑的呵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仰着头跪坐在床上扶着肚子高潮了。 江染的身体微微颤着,还不断前后移动着下体,挺着腰身,一道清澈的水柱从身前的玉柱喷出。 江染嘴里的衣角也含不住了,留着口水呜咽道:“呜…玩尿了…好多…受不住了…xiaoxue好撑啊…啊哈…” 等江染回过神,花xue已经把整根药玉牢牢地含了进去,花xue收缩,连xue口都合在了一起。光从外面看,根本想不到江染体内还含着一根三指多宽的药玉。 江染第一次吃这么大的药玉,异物感强的让他有些坐立难安,稍微一动就爽的要高潮,只好慢吞吞的蹭到床边,把腿放下去穿鞋,江染拢起双腿轻轻夹蹭了几下,就抓着床边又喷了。 江染掀开床帘一看,天已经大亮了。 外面传来江母的声音:“江染,娘早饭做好了放在桌子上了,娘去绣铺把绣的荷包卖了,下午才回,午饭你自己弄。” 江染扬起声回了一句,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是掩不住的春意,顿时住了嘴。 听到江母关门离开的声音,江染才站起身看着被自己玩弄着湿了大半的床单。 体内的药玉沉甸甸的,不受控制的往下坠着,花xue又咬得紧,蠕动着往回吞着,就这样江染站在原地,药玉光滑的头一下下滑过花心蹭到宫颈,站在原地就xiele。 玩弄了一早上,江染的肚子早就不是微微凸起,而是坠在腰间像四个月大的孕肚,迫于沉甸甸的肚底和体内的药玉,江染连腿都合不拢,脚尖朝外岔着,明明还没有开苞就已经有了孕态。 还好江母不在家,不然一眼就看出自己清清朗朗的儿子把自己玩成了荡夫。 也许是这次的药玉格外大,让江染做什么都不方便,好不容易收拾了床单换上衣服吃了早饭,就水淋淋的像是洗了澡一般,肚子也把衣服撑大了,敏感没有见过天光的肚脐蹭着粗燥的麻布衣裳,让江染一下一下挺弄着玉肚。 江染也不敢出门,一整天就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喘息着抄书,只是效率不佳,总是抄的抄的就忍不住夹着腿挪着腰潮喷,手腕一抖,墨迹就染黑了一张刚写好一般的纸。 后来江染心疼纸,也不敢写了,只好坐在椅子上,眼神发直地高潮。连江母回来都没出声,江母以为江染在用心抄书,劝了两句就洗漱了睡了。 江染一天也数不清自己潮喷了几次,只是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岔开腿坐在木椅上,衣服上全是他射的jingye,肚子大的像是要临盆,里面鼓鼓胀胀的全是yin水,幼嫩的zigong被撑大到了极致,江染哭喘着不敢动自己的肚子,一碰就好像透过薄薄的肚子摸到了敏感的zigong,整个人敏感得碰不得。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江染点亮油灯,昏黄的灯填满了整间屋子。 江染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一只手扶着自己大大的肚子,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才发着颤站起来,张着腿一步一步挪动到床边,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蔫儿了,像是坏掉了一样,江染找了一条布带把yinjing缠了起来,害怕等下自己没东西可射尿出血来。 江染往胸前放了一个枕头,自己跪趴在床上,大大的肚子垂到床上,压的江染的腰酸痛极了,江染一只手伸到后面,伸到软烂的嫩rou里勾住药玉的把手,呜咽着留着口水一下一下往宫颈捣弄着。 宫颈被撞了一天,早就受不住的肿了起来,一碰就爽的江染一个激灵。 江染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水放在肚子里一晚上明天要胀破肚子,他受不住。林安走的时候也交待他,要他每晚都给自己揉开宫颈给自己放水。 要是林安走之前知道一个药玉都能把江染玩弄成这个样子,一定把药玉全都没收了。 不过也迟了,乖觉的江染正大着肚子自己玩弄着花xue,湿软的xuerou被层层破开,在让人遐思的水声中,药玉刮蹭着敏感的黏膜,堆积了一天的快感彻底把江染淹没。 江染忍不住轻轻咬着舌尖,眼睛都被哭红了,腿心不断的被药玉捣弄着,饱满的臀rou都发着颤,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被灌大的zigong透过薄薄一层的肚皮蹭着麻布床单,江染几乎是吐着舌头瘫软在床上,痴傻得只知道呜咽喊林安的名字。 “呜呜呜呜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安……哈啊…安、安……呜啊…” 江染的手像是被cao控着,抽插药玉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满是褶皱的湿软rou壁被捣开又合拢,江染的花xue和他一样乖顺,对异物的侵入是一种全然包容的姿态,江染脚尖蜷缩起,几乎要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了,手里的药玉重重的按压在宫颈处,不停的捣磨碾压着,终于露出了一点小口,被挤压了一天的yin水从小口里直直的喷射出去,从药玉和rou壁的缝隙处不断的挤压出去,水柱冲刷过敏感的宫颈口的rou环,尖锐的快意直冲江染的天灵盖。 江染已经被爽的失去了意识,声音破碎的呜咽着,一只手在敏感的大肚子上用力揉捏着,浑身抖的像筛子,口水从嘴角流了出去,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染的肚子逐渐平坦,江染神情一松,趴在床上彻底晕了过去,半截耷拉在外面的药玉被xiaoxue嚅动了几下,被xuerou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