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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呢?”极好极好这话也好意思往外说,还是跟这个世界身份至高无上的皇帝说,天呐,他荆照秋的脸得丢到皇宫里去了。人皇帝大概以为自己是多么了不起多么厉害的一个人,到时候一见面,就知道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完全担不起易之虞的评价。不定多失望,大概会先怀疑下易之虞的品味,再怀疑易之虞是不是瞎了眼,否则怎么也说不出极好极好这四个字。最重要的是,荆照秋他真没那么厚脸皮!自家人面前不要脸就算了,在外人面前还是谦虚点,尤其那可是皇帝。“我说的没错,你很好。”易之虞一脸他说的没错他说的就是事实的理直气壮表情。荆照秋老脸一红,深深怀疑就算自己变成抠脚大汉易之虞也能戴着滤镜毫不违心地说出世界上只他最好的话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七个字实在太适合易之虞了。荆照秋反省,嫌弃易之虞变成中年油腻抠脚男的自己是不是太过绝情,或许他该尝试接受一下。可抬头看着易之虞俊美的脸,荆照秋摇摇头,不不不,他绝不能面对如此俊美的一张脸有朝一日变成抠脚大汉,或许还秃顶……荆照秋抿了抿嘴唇,半晌开口:“我有一个问题。”“你父母秃不秃头?”易之虞:“……”易之虞如遭雷劈,已过世的易老爷似乎有点秃。第45章一只啾转眼便又过了一个多月,荆照秋的肚子已经沉得像背了桶水一样,文添祯瞅他两眼,说得跟真的一样,哪那么重,以他的经验看,荆照秋肚子那个比一般人的小点儿,估计也就五斤几两的样子。荆照秋便怼回去:“不嫌重,来来来,你来怀一个。”文添祯撇撇嘴,他才不要生,不过没经历没有发言权,他这个大夫都闭嘴了。但荆照秋心情是轻松的,只要再过几天就不用整天揣着这小东西,从此进出自由生活方便。紧张的是易之虞。他这个没怀的,比荆照秋怀了的紧张不知道多少倍。引得荆照秋忍不住说他是事妈。“啰嗦!你好烦!”荆照秋说的时候,燕赤正巧就在边上看,听到这话禁不住闭了闭眼睛,仿佛会出现什么血淋淋的画面一样。燕赤担心的画面没有出现,他们杀伐决断冷心冷面的主子听了这话,不仅不恼还笑眯眯呢,不知道都以为说的是夸他的话。好像转了性子一样。但转头对上他们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脸。可见,爷还是那个冷心肠,只是不同人不同待遇。易之虞问:“我那日让你去做的东西怎么样?”说到正事,燕赤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回主子的话,已经找了工匠按照图纸打了几套出来,找人试验过,都说效果非常好。想不到,荆少看起来是个斯文读书人的模样,竟也懂这些东西,真是有见识。”“他懂的东西多着呢。”易之虞难得对燕赤露出些笑意,语气中有说不出的与有荣焉。燕赤就更明白这位荆少对他们主子的重要性了。这日,荆照秋吃着东西走到易之虞身边,易之虞正在写写画画什么东西。荆照秋凑过去,嘴里含l着东西含含糊糊问。“写什么东西?”“给咱们孩子取名字。”易之虞又落下一笔,想到什么顿一下,问荆照秋,“你有想到什么好名字吗?”荆照秋正低头挖了一勺进了嘴里,听到这话,含l着食物口齿不清道:“你叫一只鱼,孩子就叫一只啾……”荆照秋是打着趣的,只是含糊的声音听在易之虞耳里就变了词。“易知秋?名字倒是好的,但是不行。”易之虞摇摇头,“你是他爹,不好和你撞了字。”荆照秋有点懵,愣愣地抬头看易之虞,啥?易知秋?“啊?”显然没反映过来。嘴角还沾着一点食物,易之虞拿手巾抹掉了。荆照秋恍惚一下,才反应过来,易之虞是听岔了。古人确实有这规矩,子女的名字要避长辈的名讳。虽然他是没所谓,不过若真撞了字,以后书写就麻烦了。古人写到父母的名讳时都会添一笔减一笔用以避讳,若是孩子用了秋字,估计以后得叫易知少一撇秋。趁着荆照秋还发愣的时候,易之虞矮身附在他耳边道:“我只叫你秋,旁的人都不行。”荆照秋一巴掌轻轻推开易之虞,耳朵微微发红:“你果然很烦,我说的是一只啾,你什么耳力。”“啾?”“喏,就是啾啾叫的啾。”荆照秋指指树上叽叽喳喳叫的鸟儿,当然他这时也感觉到自己这个当爹的不靠谱了。哪有把自己家孩子叫成啾的。“其实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荆照秋嘴硬。易之虞附和:“嗯,挺好。”“什么,挺好?”一听此话,荆照秋便瞪大眼睛看着易之虞,“你说真的?”他才不叫自己家孩子以后叫一只啾,心也太大了。“啾啾。挺可爱的。”易之虞眯着眼睛笑,在荆照秋准备捂住他的嘴巴时,又补上一句,“当小名挺好的。”伸出的手转了个弯,拍拍自己的胸口。荆照秋松口气,拿起易之虞写满名字的纸,只见四四方方的大纸上写了数十个名字,笔笔铁画银钩龙飞凤舞,荆照秋没功夫欣赏易之虞的书法,看起了他写的名字。一共分了两排,一排男孩名,一排女孩名。荆照秋念出声:“云苓、云笙、子温、成泀、芝茂、昭、禅、柯……”荆照秋念着,易之虞听在耳里,老父亲的心态起来,便觉得他们的孩子用多好的名字都还不够。荆照秋念到最后:“易珩。”荆照秋笑了一下,便指着最后这个名字道:“就用珩这个字吧,男女都能用。”摆在一边的是一本翻开的,停下的一页上,正是一首,诗中有一句,有玱葱珩。看起来易之虞为了取出个名字不知翻了多少书籍,荆照秋便不想易之虞这么麻烦下去。易之虞便嘀咕道:“珩……言,佩上玉也。”荆照秋把纸放下,轻轻l握住易之虞的手。“你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名字都好,但我便要这个了。”荆照秋拥有家中最高话语权,一拍板,孩子的名字就定下来没的再反悔。转眼间,便是数日后的下午。本来无事,但易之虞突然接到皇帝的旨意,需要进宫一趟。进宫路上,易之虞眼皮跳得厉害,手里一直出汗,便想着一个时辰内必须回去。院子里便只剩了荆照秋和文添祯。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荆照秋就困倦起来,迷迷蒙蒙睡过去。文添祯见他睡着,便给他盖上一张方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