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瞎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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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怎么看都看不够。”孟尚在床榻旁看着陷入昏迷的女人。 扭头环视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她,手指从眉心滑到小巧莹润的鼻尖,最后停在紧闭的樱唇上。 姜禾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她浑身动不了,就如同像鬼压床一样,醒了又好像没醒。 一片黑暗里,她的感官出奇的灵敏,她能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甚至每一次研磨都清清楚楚。 “是谁?谁在那?”她想开口说话,但是发不出声。 这种无力的恐惧感让她背后冒冷汗,她竭力去调动四肢,终于,缓缓的,她的手指能动了。 紧接着是胳膊。 “你是谁?” 孟尚手指按在那张粉唇上微微出神,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唇瓣开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他的手指还在上面,因为她开口说话的原因,卡在两瓣唇rou间。 又热又软。 还未回味,就被姜禾拿开。 姜禾缓缓睁开眼睛,她撑着身下的床垫坐起。 发现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与她闭眼时看到的一样。 “我自然是家主拨来伺候你的侍从。” 自己刚刚的越矩的行为被正主发现,孟尚也毫不慌张,他不怕她,一个欲娘而已。 “你家家主?” “我家家主正是回桑城宋家,宋荞。” 北滕几十座城池里,从没有一个叫回桑的。 她可能......出国了。 姜禾猜测,冯静的人没截住她,她顺着河水漂到回桑,被他口中的家主所救。 那她现在是在恩人府上?想到自己刚刚说话凶狠了些,有些抱歉。 因天色实在黑的出奇,她柔声问道:“小郎君,现下什么时辰,外面天色太黑,可否将烛灯点上?” 唇角弯弯,脸上带着笑,看向他刚刚发出声音的方向,姜禾在故意向他释放善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床沿摸去,想要下床。 孟尚看着那张面朝他的如花笑颜,脑子乱成浆糊。 这女人盯着他笑什么,想勾引谁,欲娘都这么sao的吗? 又想到她说的话......天色太黑? 青天白日的她说天色太黑? “你...你是不是......瞎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她也一点反应没有。 “我得告诉家主,她买的欲娘,竟是个瞎子。”孟尚惊呼着向外跑去。 姜禾正欲站起身的动作一顿,她不可置信的抚上自己的眼。 手掌抑制不住的颤抖......她瞎了? “怎么会,不可能的!”当时她掉入河中,磕的是头,为何眼睛会失明。 她坐在床边发愣,那边宋荞已经带着医者过来了。 “应当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的短暂失明。” “可能治好?”宋荞坐在一旁淡淡问道,她并介意自己高价买回来的欲娘是个瞎子。 “在下医术有限,没有法子......若是能请得在下同乡李太医为她诊治,兴许还有希望。” 为一个欲娘请太医?且不说她现在已经致仕了,就算还在朝为官,她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卑贱的欲娘去请太医,说出去让人笑话。 于是随意赏了几吊钱,将医者打发走。 姜禾一直坐着没动,静静听着,知道自己的眼睛还有希望,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能感觉出宋荞对她的态度冷淡,这种冷淡不是普通的对陌生人的冷,而是那种上层阶级对下层奴仆的冷,带着阶级的鄙夷。 心下觉得好笑,自己被她救了,所以成了奴隶? 她还记得刚刚那个声音年轻的小郎君称呼她为‘欲娘’。 ‘欲娘’?一个新鲜词,她在北滕从没听过,但不难听出这不是什么好词。 果然,那位宋家家主,了当的告诉了她前因后果。 姜禾才知道,她是被她买下来的,也花了重金为她治病,不然她可能还在昏迷中。 而‘欲娘’其实和花郎没什么分别,只是性别不同罢了。 她买下她,是为了给自己儿子解闷泄欲的。 姜禾的职责就是让他儿子开心。 “可我的眼睛?我看不见,如何为您儿子解闷?”她还是想试试,能不能让宋荞替她请来那位李太医。 “这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宋荞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茶盏,浅浅啜了一口。 于水汽中满意地瞧着姜禾那张玉颜。 她那儿子性子温润,又是个脸皮薄的,这欲娘看不见反倒更能让他敞开心扉。 “你若是能让我儿忘却旧人,垂青与你,愿意和你交合,那我就替你请太医医治。” 这话是骗人的,老狐狸想哄骗姜禾去勾引自己儿子,不放点诱饵怎么行。 骗人的话,从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嘴里说出,仍然带着些份量,道行太浅的姜禾就这么被她套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江荷,江河湖海的江,荷花的荷。”姜是北滕皇室的姓氏,她自是不能说,又怕胡诌一个名字,以后旁人叫她,她反应不当容易露出破绽,就临时起了个同音的名字。 “我儿以北,抗拒欲娘之事,你不能直接以欲娘的身份接近他。” 宋以北,正是宋荞儿子的姓名。 “江菏,明日我要去寺里修行斋戒半月,这半个月是你最好的时机,希望你能抓住。” “我会对府里宣称你是我好友的爱女,来我府上暂住,余下的你该知道怎么办。” 宋荞又看向站在姜禾床侧的孟尚道:“小尚,我不在的这段日子,照顾好你家主子。” “是。” 孟尚是管家孟晶的儿子,平日里没干过什么粗活,到也适合伺候她好友家的女郎,符合身份设定。 听着宋荞的脚步渐渐远去,姜禾便开口问道:“孟尚小郎君,你可在?” 孟尚在一旁闷闷的回了一声“嗯。” 她躺了几日,又出了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的很。不好意思的笑道:“能否让人替我备些热水,我想洗澡。” “你也别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孟尚撇了她一眼,嘴里说的话难听,但还是出去吩咐人照办了。 自己动手将身上的衣物除尽,姜禾在孟尚的搀扶下慢慢踏进浴桶。 热水太治愈了。 “谢谢。”坐进水里以后,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 孟尚在浴桶右侧,视线根本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那乳儿,那xue儿,都是会要人命的。 他看着她的手伸到两腿间,掰开粉色鲍xue,指尖揉捏清洗。 “要我帮你吗?”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 此时他已经转移到浴桶正前方,伸着头,去看在水中绽放的花xue,被主人揉弄的花xue。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姜禾知道他不愿意伺候人,也不想麻烦他,若是秦柯或是静露、静霜问她,她早点头了,然后只管让人伺候,这些年养尊处优下来,她是越发懒散了。 清洗好yinchun后,她玉臂伸出浴桶,手掌摊开道:“可有皂角。” 莹白的手指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正是这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刚刚在花唇上作乱。 孟尚红着眼将皂角轻轻放在她手掌上,有意无意的蹭过那两个摸过花唇的指腹。 “你先洗,我出去了!”他捂着下体跑了出去。 “尚小弟,急慌慌的,你这是去哪呀?”宋以北身边伺候的王松看到他,主动上前打招呼。 却不想撞枪口了。 “你躲开!”这口气,实在是恶劣了些,且毫不停留的跑走了。 王松阴着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 孟尚是管家的儿子,眼高手低惯了的,但因他在公子身边伺候,他对他还不曾冒犯。 今日,竟不知发了什么疯,敢出言不敬。 孟尚没心思管那么多了,他年轻克制不住欲望,只知道自己再不疏解,就要炸了。 一头扎进自己住的小屋,插上门,将那肿胀的物件掏出。 闭着眼,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8就开始taonong。 不时用蹭过姜禾指腹的手指,在马眼处摩擦。 脑海里都是那sao女人在水里洗xue的样子。 那么漂亮的xue,插起来一定 “啊!”一定很爽! 一股浓精喷射出,jingye喷射的距离足有两米远。 他胯下这跟东西和他清秀的面庞很不搭, 就算已经射过精了,却还是硕大无比,他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只要女人看了他的宝贝就会爱上他,日后他嫁了人,光凭着跟巨rou就能恩宠不衰。 可惜那sao瞎子看不见,她若是能看见,会不会用着迷的眼神看着他,就像他看她摸xue一样。 不行,一想到她,就硬了。 那么sao的欲娘要是能让他cao一下就好了,只cao一下他就满足了。 “啊——”又是nongnong的jingye喷射。 地面满是污浊。 他回去时,姜禾正摸索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穿,古人衣裳繁琐,配饰复杂,她只会脱不会穿-_-||。 原先能看见的时候就没自己穿过,都是秦柯伺候着,她也乐得清闲,现在看不见了,哪是哪都不知道,更别想能穿好了。 于是孟尚进来时就看到她赤脚踩在地上,裸着身子,弯腰摆弄着桌上的衣物。 挺翘的雪臀正对着他,中间嵌着一朵yin荡的花。 才射过两回的巨rou又硬了。 “你在干什么!”他语气不善。 “我......我不会穿,劳烦尚小郎你帮帮我。”她这会是儿真不好意思。 有种自己好似低能儿的感觉。 “哼!” 声音像是很不耐烦,动作却小心温柔。 姜禾自己的小衣不知去哪里,她现在穿的是孟尚为她准备的肚兜,固定效果太差,每走一步,一对奶儿就跟着晃荡,跟没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