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父君自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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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去百祖山祈福了,姜禾特来长信宫看樊启,自她有了府邸之后,已经好些日子没来看父君了。 姜禾想给他一个惊喜,便对殿门外的两个宫奴道:“不必通传。” 她留下秦柯在殿外,径自走入殿内,听见床那边有声音,想来是父君。 姜禾绕过眼前的玉刻湖光山色屏风,刚想叫父君,却被触目的景象惊住了。 紫绡帐内,樊启发丝散乱,一双凤目坠在情欲里,身上的乌金薄罗长袍散开,露出他微红细腻的胸膛。 他一只手掐弄着自己的rutou,一只手taonong着黑色丛林里挺立的巨龙。 那巨龙剑拔弩张,颜色紫红看着很是吓人。 她还没见过父君这般情欲深陷的模样,不过人有情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她正想趁着父君没注意到她,先悄悄离开。 却突然瞧见樊启床头的玛瑙引枕旁,有一条粉色三角小衣,那小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贴合yinchun的底部,被射满了jingye...... 那......那是她的内裤呀! 姜禾这回直接呆住,手脚慌乱的想离开,却不小心碰到博古架上的碧玺麒麟。 “嘭!——” 樊启抬头,见姜禾一脸惊恐的扶着木架,他立马撩起帘帐上前。 “禾儿...禾儿我......你都许久没来看父君了。” 他想解释刚刚的事却又开不了口,好在他自慰时,口中没说漏什么。 樊启搂住姜禾,力气紧的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姜禾慢慢扶上他的背轻轻拍打,脑子里却全是那小衣上布满jingye的样子。 她安慰自己,许是父君到了这般年纪需求强烈了些,才会拿她的小衣来发泄,她还是......装作没看见吧。 “父君,我想你了便来看看。” 樊启松了手臂低头捧着姜禾的脸道:“父君也想你。” “快让父君看看,我的禾儿现在真的长大了。” 他盯着姜禾的眼睛看,她眼里含着春意,不再是不懂情欲性事的女孩了。 那个叫阮嘉楠,且比他小17岁的男人进入了她的yindao,吃了她的奶,吻了她的唇...... 樊启系上衣袍道:“留下来陪父君用午膳吧。” 他的yinjing还没有得到疏解,潜伏在衣袍内,盯着永远吃不到的猎物,独自挣扎痛苦。 姜禾笑着道:“好!” 黑漆彭牙四方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菜肴 “禾儿,快尝尝这道清炖肥鸭” 樊启拿着碧玉箸夹了一筷放在姜禾面前的白瓷小碗里。 姜禾夹起来放入口中,鸭rou醇香酥软,一点不腻。 “果然好吃!” 樊启笑着又为她夹了一筷道:“这鸭子是去了鸭毛和内脏又在鸭肚内塞入各种香料,用瓷罐子装起来。放在文火上蒸着,三天之后才能出锅。” 说到吃上,姜禾忽然想起道:“母帝召见了我与几个jiejie们一同前往养居殿用晚膳,许是要交代明天祈福的事。” 樊启听到养居殿和晚膳两个词,用食的动作一顿,随后忽然道:“近来虽天气炎热,但也不能吃过于凉性之物,你体弱更要注意,千万不能碰甲鱼之类的生冷食物。” 姜禾虽然不知道樊启为何突然说这个,但他总归是为她好,于是点头道:“好。” 是夜,姜禾从养居殿出来后,脑子里一直想着晚上的善食。 那道遍地锦装鳖就放在母帝的左手边,那甲鱼做的鲜美,母帝夹了多次,而母帝正前方摆着的就是今天在长信宫吃的那道清炖肥鸭。这两样菜姜丹没少吃。 父君突然提醒她不要食甲鱼,而母帝的晚膳里就有甲鱼,莫非父君知道今晚的膳食里就有甲鱼,怕她误食? 姜禾忽然转头对着秦柯道:“派人去查查陛下这些天,不!是这些年的饮食,每日用的什么?用了多少?都列在纸上。” “是。” 百祖山是北腾皇室祭祀祈福的圣地,为显诚心,众人等马车驾驶到山下便从马车内出来,开始步行上山。 待到了山顶,由太常卿安排祈福的礼仪流程,太女姜曦带领众人向天地祈福,希望天灾退去,还百姓安居。 祈福结束后,姜禾带着秦柯在山顶的桃林漫步。 已经六月了,可因为地势高,这里的桃花还开的茂盛,听说都是几百年的老树,那树干粗的,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都抱不住。 姜禾伸手摸着桃树暗红的褐色树皮道:“本不想来的,将心愿给予上天多可笑?不过......能看见这片桃海,这一路上山的辛苦也算值了。” 这颗桃树是桃林里最粗大繁茂的一颗,看着有几分桃王的味道。 一片桃花自树上缓缓飘落,姜禾伸出手掌去接。 远处的石阶上,宋璟文正与几位阁中好友一同欣赏着桃林花海,身边的关思浩忽然凑近他耳朵指着桃林里的两人道:“璟文哥哥你瞧!好俊的女郎!” 宋璟文眺目望去,只一眼便再不能离开。 桃花林里,花瓣片片掉落,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粉红锦被。 立在桃树下的女子生的腮凝新荔,鼻腻鹅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她头未戴冠,微卷的墨色长发只用一根极为精简的青玉莲花簪高高束起,一袭桃花云雾烟罗衫衬得她身形纤纤,窈窕不已。 她抬手接到了一片桃花,似是感知到有人在看她,于是抬眼看来。 宋璟文就如此与她对视。 姜禾看见远处站着四个男子正往她这边瞧,四人衣着精美,以面纱敷面,想来是前来祈福的众多官宦子弟之一,她脸上挂着淡笑向他们微微点头致意,之后便继续转头观赏美景。 宋璟文却觉得她是在对他笑,他是左相嫡子,当今太女的亲表弟,青罗城四公子之首,琴棋书画、样貌身段俱为顶尖。 自13岁成人之际起,想要求娶他的人便日益不绝,可那些凡夫俗子怎能配得上他,他有自傲的本钱。 他不曾想,居然有人只需一眼就让他送出一整颗心。 郑毅奇看着姜禾的背影蹙眉,他若没看错,那就是他的便宜表姐。 听说她不思进取、荒唐度日,是烟花柳巷的常客,这样一个废人,就算有一副好皮囊又如何,他是半点瞧不上。 陈牧在一旁不曾说些什么,可那眼睛依然粘在姜禾身上。 秦柯也感知到他们的视线,他故意侧身将姜禾挡住,拾了姜禾头顶的花瓣递到她眼前,低头贴着她耳朵道:“这花瓣的颜色和殿下的唇一样。” 站在宋璟文等人的位置看去,好似两人正抱在一起耳鬓厮磨。 郑毅奇见此开口道:“荒yin无耻!” 宋璟文面纱下的脸一片冰霜。 姜禾接过秦柯手中的花瓣瞧了瞧道:“是吗?” 自然是,这花瓣的颜色既像殿下的嘴儿又像殿下的奶珠儿还像殿下的xue儿,不同的是,殿下的嘴儿被咬以后,奶珠儿被吸以后,xue儿被艹以后,又会变成诱人的水红色。 不能再想了,秦柯硬了。 他拉住姜禾的手道:“我们该下山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