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恼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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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琪众人还在喝酒说笑,姜禾突然出现,靠在门上懒散道:“诸位,我先回去了。” 她嘴唇红肿,脖颈上更是布满吻痕,衣领下锁骨微露,像是有齿痕在上面。 她是去干男人还是被男人干呀?众人一脸狐疑。 姜禾说完就径自走了,她可不管她们什么感想,只要让她们知道自己性取向是正常的就行了。 姚诗意估摸着姜禾走远了,便对着众人肯定道:“你们信吗,六皇女肯定是——” 她用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敲了两下桌子。 房琪一头雾水道:“是什么?” 姚诗意一脸你真蠢的样子道:“啧,就是下面那个!” “怎么可能,哪有女人在下面的。” 房琪不信。 姚诗意看向褚良道:“你觉得呐?” 褚良正靠在椅子上,右手摸着扶手上凹凸有型的雕花,她脑子里全是刚刚姜禾靠在门上的样子。 身体有些不适,褚良站起来说道:“我也先走了。” 姜禾出来后,在静湖的扶持下上了马车,秦柯从车内探出身接过她。 姜禾困了,闭眼躺在秦柯怀里很快睡去。 秦柯抱着她什么话也没说,马车内没有灯很昏暗,可刚刚他接她的时候,长街的夜灯打在姜禾脸上,那些痕迹被秦柯看的一清二楚。 暧昧的痕迹,姜禾与风月楼的戏子,他很难不去联想。 他低头吻上她红肿的唇,伸舌进入,搅弄许久才又放开。 青梅酒的味道。 还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秦柯脸色难看,他左手环住姜禾的腰将人固定在怀里,右手轻轻抚摸着她脖颈上的吻痕。 他的殿下,就这么被不知名的野男人碰了! 他的手下移,划过锁骨,隔着衣物来到乳儿上,握住一只奶儿微微揉捏。 睡梦中的姜禾蹙眉呻吟:“别嗯...疼......” 疼?秦柯恼火不已,为什么会疼,定是被人吃惨了! 他服侍殿下这么久,即便再难受也都是自己忍着,最出格的也不过是趁着殿下熟睡时,轻轻碰碰奶珠儿、吻一下唇,都是一触即离。 他百般忍耐着,不单是怕她发现,更是因为他怜她身体柔弱,可现在她就这么让人......让人在她身上肆意做弄。 既然如此,他也无需再等! 秦柯将手伸入姜禾腿心,摸了水儿便拿出来含进口中。 这里应该没有让人进入。 他的火意消散了许多,理智回笼,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殿下还能睡得着,等她回宫,皇贵君瞧见她这副模样,以后怕是不会再轻易让她在旬假日出宫了,如此也好,省的殿下去找那些野男人。 到了皇宫,马车与外女不能入内,秦柯便抱着姜禾步行。 姜安言已经12了,女尊国男子到13便可嫁人了,近日他与姜岩每天都在跟着礼仪先生学习出嫁为夫的礼仪规矩。 他实在不想嫁人,眼见再过一年他就可能要被皇帝指给别人,他心中实在着急。 樊启瞧出他的心事,主动承诺不会让皇帝随意把他指给别人,他自己淋过雨自然不想看到姜安言也嫁给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这些年,爱屋及乌,樊启已把姜安言当成自己的孩子。 今日姜禾与同窗庆生,天黑还没回来,樊启便让姜安言先回去睡吧,他自己则在正殿内等姜禾。 静水站在殿门口往外瞧,终于看见秦柯抱着姜禾进了长信宫。 “侍君,殿下回来了!” 樊启听此起身向殿外走去,出了正殿却看见秦柯抱着姜禾,走近更是发现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秦柯主动开口解释:“皇贵君,殿下喝了酒睡着了。” 声音平淡,几乎不带感情。 樊启接过姜禾抱在怀中冷声道“殿下身上这些是怎么回事?” 秦柯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房琪在风月楼庆生,请了殿下和一众同窗前去,因奴是男子,殿下并未让奴跟随进入,应当是风月楼的男子所为。” 樊启把姜禾抱上自己的床,口中怒道:“胡闹!禾儿身体柔弱,她若出什么事,本君便让人烧了这风月楼!” 若是能如此就好了,秦柯知道殿下也算风月楼的半个东家,她绝不会让皇贵君烧了风月楼的。 姜禾在外面的行踪,静湖都会托人传给樊启,所以樊启知道姜禾去过风月楼,但她都是戴着面具走后门,出来时也是完好无损的,他就没有多管。 “你照顾殿下做的很好,以后无论殿下去哪里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知道吗?” “是。” 樊启要脱姜禾的衣服检查身体,便对秦柯说:“你去拿一套殿下的寝衣交给静水,今晚殿下在这休息。” “是” 秦柯弯腰后退几步转身走了。 樊启又对静水道:“去备水。” “是” 樊启除了姜禾身上的衣物后,看着那齿痕、咬痕还有红肿的奶珠儿,脸色阴沉不已。 好在他打开花xue检查时并没有发现被侵入的痕迹。 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抱着姜禾向浴桶走去,拒绝了静水的帮忙道:“你出去吧,等会秦柯会把禾儿的寝衣交给你,你在外面等着。” “是。” 樊启太高了,姜禾在他怀里变成小小的一只。 他进入浴桶坐下,让姜禾在他怀里坐稳后就开始心无旁骛的为其清洗。 “嗯~” 姜禾半醒过来,睁着迷茫的双眼抬头,却只看见樊启光洁的下巴。 她喃喃道“父君?” 樊启将人转过来,使两人正面相对。 “喝了那么多酒,还认识父君吗?” 这个姿势姜禾只能打开双腿跨坐在樊启的大腿上。 她心虚的解释道:“只喝了些果酒。” 樊启抬手指着她惨不忍睹的胸口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姜禾乖乖把事情经过告诉樊启。 “父君,这是故意让人留得。” 樊启伸手就要碰上那乳儿,姜禾立马拉住他的手道:“别父君,疼得很。” “你还知道疼,脖颈上弄些就行了,何必弄的这么严重。” “当时很舒服,就没注意。” 听了这话,樊启全身的血气往下体涌,不能再这么坐着了,他那阳物硬了。 樊启拍了拍姜禾的小屁股道:“起来吧。” 两人一起出了浴桶,樊启为姜禾擦干水,把人抱到床上道:“今晚在这睡。” 他穿上寝袍到门口拿过过姜禾的寝衣,上面还有一套浅绿色内衣。 姜禾穿上内裤正要穿胸衣,樊启阻止道:“别穿,我给你擦些药膏。” 姜禾跪坐在床沿上,挺起胸脯让乳儿靠近樊启 樊启则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只描了荷花图案的白瓷小罐,打开,里面是一种绿色的透明膏体,闻着有淡淡的药香。 他用食指挖了些膏体涂在姜禾的乳rou上,再慢慢沿着乳晕将药膏涂开。 最后是这红肿的奶珠儿,他刚一碰上,姜禾便哼叫着“疼~” “忍着。” 话虽这么说,樊启的动作却是温柔的不行,还不时吹吹奶珠儿,好让姜禾好受些,不知不觉,等樊启给两只奶儿都上完药,姜禾已经困的开始小鸡啄米了。 樊启将人抱进怀里侧着身,让她枕着他胳膊睡,瞧着她睡得香甜,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轻轻扫过她的眉毛、鼻子、还有嘴唇。 小家伙原先还没他大腿高,如今快要到他胸口了。 再过几年......她若遇上心悦的男子,就要娶夫生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