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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玩儿的话下次你不再跟我来就是了。”郑礼未等程江淮答话,接过他手里的车钥匙握着他的手腕就把人拽出门外。如果程江淮一早知道郑礼说的酒吧是一个gay吧,程江淮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出来。“里面不吵的,不是那种很噪的酒吧,放心吧。”郑礼把车停好,看程江淮迟迟不下车,走过去替他拉开车门:“来都来了。”酒吧里确实不是很吵,但程江淮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不喝啊?”郑礼把酒杯朝程江淮跟前推了推。“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我惜命。”程江淮瞥了郑礼一眼,后背微微向后倾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程江淮睁开眼,看着郑礼和一个年轻男人说笑。“是你男朋友吗?”那人挑挑眉看向程江淮。郑礼回头,对上程江淮冰冷的眼神。“他啊,不——”“郑礼。”程江淮打断郑礼的话:“时间不早了。”言外之意,该撤了。“不是啊,这才刚到没多久……”郑礼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不过片刻,已经有数杯酒入了郑礼的腹中。“走不走?”程江淮问。“你叫郑礼?”那人听到程江淮喊郑礼的名字,再次开口确认,“周吴郑王的郑?礼物的礼?”程江淮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冷笑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男人挑挑眉,示意郑礼回头。“人走了。”“cao。”郑礼先是怔了两秒,随即才想起来大步向外走,追了几步才跟上程江淮的脚步。“哎——留个电话啊郑公子……”“干嘛啊?”郑礼打开车门钻进副驾驶座,“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脾气果真……”“闭嘴,”程江淮把钥匙插进去,“再多说一个字,滚下车。”郑礼突然想起高彤乐曾说程江淮最臭脾气怪,他觉得自己似乎领教到了。郑礼没好气地咧了咧嘴,用力把车门关上。车缓缓驶离酒吧,郑礼看了看时间,才不过十点半左右,路上的车辆和行人都还不少,郑礼只觉这时候就回去实在是扫兴。车内很安静,以至于那并不大的声音在郑礼听来着实很清晰。是程江淮那边发出来的,肚子的叫声。郑礼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你饿了?”说完又想起自己昨天央求程江淮给他做晚饭的事情,顿时又有点笑不出来:“你该不会还没吃晚饭吧?”程江淮冷笑一声不作答,郑礼挑眉,摸了摸鼻尖移开视线。好巧不巧,半路上就遇到交警拦车查酒驾。车窗一打开,车内充斥着酒精的空气随着车窗打开的缝隙争先恐后溢了出去。“哟,这是喝了多少啊,”警察叔叔一副抓住程江淮小辫子的表情,把手中的酒精测试仪递出去,“来,吹一个吧。”好在程江淮滴酒未沾。警察叔叔看着测试结果挑挑眉:“嘿,怪了。”“警察大哥,他没喝,都是我喝的。”郑礼隔着程江淮朝车门外的警察叔叔招了招手。“行吧,你们走吧。记住啊,一定不能酒驾,珍爱生命啊——”车子缓慢驶离时,警察叔叔的话还一直响彻耳边。郑礼把双手抱在胸前,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伴着车子细微冗长的发动机的声音浅浅地睡去了。车停在程江淮家门口,郑礼的姿势由正着靠在椅背上变成了头歪在驾驶座这一侧,程江淮熄火转头,入目的是郑礼安静的睡颜。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好看。程江淮情不自禁地抬手轻轻把郑礼翘起的一缕头发捋顺了,他的发丝又细又软,像羽毛似的轻轻挠了挠程江淮的手心。那缕发丝垂下,扫过郑礼的脸颊,似是弄痒了他,呢喃着皱了皱眉,程江淮忙讪讪地收回了手。“我怎么睡着了……”郑礼眨了几下眼睛,看了看程江淮,又看了看窗外,“到家了啊,怎么不叫我?”“嗯,”程江淮本想重复一句“到家了”,但话到了嘴边又被从心底生出的怪异感强压着咽了回去,“你先回去,我去车库停车。”程江淮看着郑礼晃悠悠地开门下车后才拧动车钥匙,缓缓踩着油门朝车库驶去。到家了。对郑礼来说什么是家?随便一个住所,就能称之为家了吗?程江淮打开门后没看见郑礼的身影,倒听见厨房发出了些细细簌簌的声音。郑礼听见开门声懒悠悠地甩着脑后扎起的小辫子从厨房走出来。“我就会烧个水了,”郑礼指了指厨房刚烧开的水和放在桌子上的速冻饺,“至于饺子,你自己煮吧,我去洗澡了。”程江淮在厨房门口站了会儿,看着郑礼回卧室拿上睡衣走进浴室才走进厨房,拿起桌上的郑礼已经拆封了的饺子丢进锅里去。虽然水是自己家的水,饺子也是他花钱差陈最去买的。但看着白胖胖的饺子拥挤着翻滚在水中,程江淮突然觉得,就这么养只流浪狗,好像也没那么差。第9章「泥沼镣铐」·9郑礼又去喝酒了。客厅门被打开时程江淮正坐在沙发上办公,郑礼跌跌撞撞地在玄关处换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程江淮目不转睛继续工作,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和鼠标点按的声音在嘈杂声落下后显得很清晰。程江淮坐在沙发上,电脑放在跟前的茶几上,郑礼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程江淮小幅度地抬了抬眼皮继续低头盯着屏幕。郑礼走到茶几另一侧,在程江淮对面席地而坐,趴在茶几上给guntang的脸颊降温。“我回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啊?”郑礼喃喃道。程江淮挑挑眉看着他,半晌才丢下一句:“酒醒了再说话。”郑礼脑袋“唰”地支楞起来,语气坚定地说:“我才没醉。”程江淮几乎不可察觉地勾了勾嘴角又迅速落下去,不再搭理他。郑礼单手撑着脑袋看向程江淮,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似的,眼神迷离但许久才眨一次。顶灯的光开的是微弱些许的一档,光线被长长的睫毛阻隔,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扇形阴影。程江淮不爱笑,甚至不爱说话。郑礼很想知道像程江淮这样冷漠的性格会因为什么事情造成情绪波动。什么事情能让他笑,什么事情能让他生气,甚至想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他哭泣。“有铅笔吗?”郑礼突然开口问,缓缓直起身子看向程江淮。程江淮抬头看了眼书房的位置:“书房里有。”“有纸吗?A4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