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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检查错了?”医生大概见多了这样的患者,一点也不觉惊奇:“没关系,白先生也可以多换几家医院检查,但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建议您能尽快作出决定,毕竟癌变的速度还是非常快的,也许再磨蹭几天,手术都无法保证痊愈了。”白文昌:“……我知道了。”他此时只觉得万念俱灰,连走出医院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都没多大反应,因此直到回了家,他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检验报告单不知何时被换成了附近一家超市的促销广告,上面最显眼的一个降价商品,赫然便是某著名品牌的安全套……白文昌气得把那张广告纸撕了个粉碎!恨不能现在就把那该死的小偷挖出来,一刀一刀把他剁成rou馅儿喂狗!等等——一个小偷,掉包自己的检验报告单做什么用?他理智回来,终于察觉到了几分不妙。曹宗堂的可恶嘴脸瞬间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该不会是?……一家隐蔽的咖啡厅里,时间已近深夜,被白文昌惦念的曹宗堂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手里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眼睛瞪着,难以置信地说道:“姓白的王八蛋不会是命犯太岁了吧?怎么就倒霉成这样?卧槽弄得我都快不忍心搞他了哈哈哈……”他出钱爽快,雇佣的私家侦探也十分给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挖到了老对头的不少猛料。其他的先不提,只说他竟然患了yinjing癌的事,想活命就得切一刀……大快人心啊!而且白家那闺女不是原配生的……原配据说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已经送医院隔离了……曹宗堂喝了一气儿咖啡,掸了掸手上的那些“证据”。他自言自语道:“我就不落井下石了吧,当然,又不是多秘密的事,要是传出去了,那也没办法,我也不想的……”……不管今夜有多少人无眠,依然清白无辜的白玉泽,已经拍松了枕头,准备做个好梦了。第36章当闻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白玉泽的家门口时,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又在做梦了。下意识地,他后退了一步。非常挣扎地看向了电梯的方向。电梯的按键显示灯……是黑的,显示电梯未在运行中。闻大少:“……”他又下意识地往旁边走了几步,去看楼梯口。果然,楼梯口正大门紧闭,推一推,好像是锁上了,纹丝不动。闻大少都要把自己逗乐了,他自言自语道:“我还能更自欺欺人一点吗?还给自己设计了个别无选择的局面……”【论每次都被自己的梦疯狂拆台是种什么样的体验?】自谓正人君子的闻大少,已经越来越没脸端起圣僧禁欲派的架子了。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小会儿,心一横,就去按了下那个存在感爆棚的亚光黑色按钮,立时,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在他耳边响起。啪嗒。门开了。白玉泽穿着白天见面时的居家服,站在门口望着他,笑吟吟地说道:“哥哥你来啦?”闻大少强作镇定地点点头,默认下了哥哥这个称呼。白玉泽往旁边一闪,给他让出一个能容人通过的空隙来——当然,以闻大少的体型,他想通过肯定会挤一点。闻城无意识地屏住呼吸,面朝着白玉泽,侧着身子往里挪。刚挪到与他相接的时候,白玉泽就胳膊勾起来,做了个投怀送抱的姿势,两条腿还往上一蹿,闻大少下意识地托住了他,以免让他再摔下去。一阵馨香袭来,两只手是令人疯狂的触感。闻大少:“……”白玉泽用光着的脚丫提提他的小腿:“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哎对了,别忘了把门关上!”闻大少一步一个指令,老老实实地继续抱着他,用脚艰难地把门带好了,再往里走了几步,作势要找个沙发把他放下来。白玉泽:“等下,你想干嘛呀!”闻城:“嗯?”白玉泽嘻嘻笑道:“干嘛要把我放这里啊,不是你说要来参观我的卧室吗?”闻城很震惊:“……哈?我说的?”虽然是在做梦,但也不能乱改设定吧?现实中明明是这小狐狸非要邀请他去,他拒绝不过,才进他卧室一观的!但白玉泽却毫不心虚地点点头:“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说的?”闻大少无奈,只能暂且背下了这口黑锅,想着去也没什么,反正现实中也去过了,不就是一间普通的卧室吗?他自认问心无愧,十分坦荡。白玉泽眼珠转了转,突然开口道:“哎,忘了问下哥哥了,昨晚的体验好吗?”问心无愧的闻大少原地趔趄了一下,要不是他运动神经足够发达,差点就抱着怀里的小狐狸一起摔出去了!他脸红过耳,满脸震惊:“这梦怎么还跟连续剧似的?竟然还有前情提要?”在他想来,梦的世界嘛,天马行空,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别管前一晚梦了些啥,再做梦时,就全清零了。比如你前一个梦可能是被丧尸追,最后被一群丧尸抓住咬死。新做的梦里肯定就又活了,还变化了身份,可能是成了天外飞仙,踏着一柄仙剑满世界乱窜,尽揽山河湖海之美。——你看,哪怕是在毫无逻辑的梦里,人类精英闻总裁依然很有逻辑地认为,今天的小狐狸,不是昨天的小狐狸。非要形容,大概就是失忆版本吧,他不能因为昨天与那只小狐狸干了不太好的事,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可以对今天的小狐狸干不太好的事。清零了!世界观设定重来了!所以现在从白玉泽口中,听到昨晚什么什么的,他才会如此的震惊!多么天赋异禀,他不但能把梦做得跟真的一样,还踏马剧情连上了!闻大少火烧火燎地把还在让他抱着的小狐狸放了下来。白玉泽这回没再作妖,他就跟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样,正经又清新地率先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一样一样地给闻先生介绍房间里的各种摆设。闻先生却心不在焉,他打量那张大床好几回,脑海中控制不住地想着,奇怪,兔子尾巴呢?白玉泽好像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对一样,这会儿已经正经又清新地介绍到那副超大尺寸的油画了。他翘着下巴,得意洋洋地说:“哥哥你看,这幅画作者是我,画中的主角也是我,是不是超~厉害?”闻大少耳朵动了动,收回几分心神,他之前已经知道这幅油画是白玉泽作的了,公允的说,以一个外行人的眼光看,他的画风十分富有冲击力,有着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