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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没有说话。“但你还是选择了拉我入局。我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是在提醒你,不论是你,还是你哥,都最好有个自知之明,离君和远一点。”谢望终于不笑了,暴露了本性,他在司徒器耳边,一字一顿,“你哥是个残废,你是个蠢货,你们有什么脸耽误我的师弟?”祁和值得最好的一切,而很显然,司徒兄弟都不被谢望所看好。“我想让你意识到,你有多么容易上当,又是多么愚蠢。”谢望的话,让司徒器缓缓地垂下了头,“不要忘了,是你,把我介绍给了你的朋友代王。未来也有的是人,可以通过你去伤害君和。”谢望都知道了,他早就看破了司徒器藏在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师弟,想要为他好,那就离他远一点,这就是帮了大忙了。”谢望看着司徒器的眼神是如此直白:这样的你,也配喜欢祁和?“早点放弃,对谁都好。”——太子闻湛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机会来看祁和,他比所有人来看祁和都要难得多,首先他要先想办法从软禁他的东宫出来,再设法进入皇宫找到祁和。大启的皇宫与东宫是分开的,甚至包括太后、太妃的寝宫都是与皇宫分开的。他们分别坐落在雍畿城的四角,又有“四时宫”的别称。天子独占两宫,太子一宫,太后与太妃们一宫。太后去后,她居住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太妃们。有子女的太妃可以随子女就番,被奉养在身边,剩在太后旧宫的只是些无儿无女的太妃,一辈子就只能这样被困在小小的宫里,常伴青灯古佛,再见不到人世繁华。但这已经是女天子的仁慈,因为按照大启以前的传统,无嗣的妃嫔是要殉葬、追随先帝而去,继续在地下伺候的。女天子力排众议,这才得以让众太妃有了活下去的机会。她真的是个很容易心软又待人和善的人。与太子闻湛截然不同。宸王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闻湛,然后才打开折扇,笑得肆意又张扬地走了,他刚刚和祁和说那些话,肯定是故意的呀。宸王做这些是没有什么目的的,如果一定要有,那大概就是他也想当个数学家吧。三角恋、多角恋都能玩得顺手的那种数学家。徒留下祁和面对太子,祁和还不能让太子就这么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司徒器此时不在,能够打掩护的人太少,他们必须小心为上。“有什么话都进去再说吧。”祁和把太子藏到了自己的房间,最怕的还是被隔壁看见。王姬对太子的成见很深,特别是在有了那个太子有可能不是女天子之子的传言之后,她更是抓着就不打算放了,仿佛那给了她继续做某些事情的勇气与理直气壮。“殿下,您来……”“我来是想说,我答应退亲了。”谢望做事,总是这么言出必行,效率第一。不管他怎么做到的,反正他是做到了。先是宸王,再是太子,他们都同意了退亲,解决了压在祁和心头的巨石。太子紧紧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才让自己把话说了下去:“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抱歉,表哥……”祁和从未看见过太子这样。“但我不会放弃的!你不是真心喜欢司徒品,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太子再抬头时,眼睛里已经是一片亮闪闪的星星,“不管那苦衷是什么,表哥都会为你排除万难!”祁和:“!!!”艹尼玛啊宸王,听见了吗,敲里吗!第35章花式作死第三十五式:不管祁和怎么解释,太子闻湛都只愿意相信他所相信的,再难改变了。于是,当司徒器来找祁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祁和磨刀霍霍想杀人的样子。司徒器不愧于他“脑洞清奇boy”的人设,一脸深沉地上前表示:“你想杀谁?我帮你。”小小的柠檬,也跟着大大地“嗷呜”了两声。只有祁和一脑门子问号:“???”“没谁,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祁和脑仁有点疼,“你今天怎么样?代王那边……”祁和不知道谢望在背后两头搞事,司徒器之前也没有说过谢望对代王的提议,只是说了一下他的朋友代王最近有些焦头烂额。“都解决了。”司徒器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对祁和说出了代王一事的始末,顺便毫不犹豫地把谢望卖了个彻底。……回忆……面对谢望的问句,一般来说,正常人的思路会忍不住跟着谢望走,开始反思自己,既没有太子的权势,又没有谢望的聪明,甚至好像连宸王这个横插一杠的神经病的能力都比不上,更不用说司徒器还有个自家大哥与祁和两情相悦。他又凭什么说他喜欢祁和呢?但,司徒器那不是一般人啊。他虽然垂着头,一点点的笑了出来,在空旷的地方笑的十分渗人,好一会儿后他笑够了才道:“那你又为什么只精心设局来针对我一个人呢?”如果真的如谢望所说,祁和身边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好像都爱祁和爱得要死要活,那些人才应该是谢望致力去打败的人啊。谢望又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来算计他、警告他,一个好像一无长处、谁都不如他的呢?让这样的他产生自卑自动退出,能给谢望带来什么好处呢?“换言之,是因为你觉得我的威胁才是最大的,所以你才出现了。”司徒器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个自信,但从谢望的种种行为里,他只能推断出这样一个结果。就好像在一场重要的比赛里,种子选手会去防备那些成绩倒数的人吗?不会的,他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因为打从心里他就知道,那些人不足为惧,他何必要枉做坏人去破坏自己的形象?他只会把同样和他是种子选手的人列为危险目标。一直觉得自己没有一争之力的司徒器,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谢望的警告,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叛逆少年,天生反骨,这便是司徒器了,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如人所愿。谢望越不让司徒器接近祁和,司徒器反而越觉得他可以。没什么配不配得上一说,重点难道不应该是祁和喜欢不喜欢、乐意不乐意吗?任何不基于当事人意愿的施为,都不过是一种狂妄。在喜欢祁和的感情上,司徒器自认为他不会输给任何人!太子如何?才子如何?宸王又如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感情很多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不是说祁和有几个特别优秀的追求者,他就一定要在他们之中选择一个。也不是说因为他们特别优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