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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在的拒绝意图冠以矫情的指责,我还怎么拒绝呢?桃子的香味儿越来越浓郁,我冰凉的耳垂被令人颤抖的滑腻缠上、含住。我立即腰腿俱酥,整个人软软地陷进他怀里。我没出息,我又纵容他。而他招招致命。半年没有亲近过他了,我根本忍不住,没扛多久也释放了信息素。说来也是颇具宿命感的巧合,我和他的信息素气味非常像,都是熟透的桃子的味道。非要说有差别,可能就是桃子品种的差别。两只熟透的桃子凑在一起,会熟到腐烂的。[1]自创的亲戚称谓。作者有话说:第5章我十五岁分化那年,第一次见识到宴宗羡信息素的强大。此前我的第二性别未发育,感受不到那种东西。实在不知道该说我的分化经历是幸运,还是不幸。那几天,爷爷在自己保姆的陪同下参加了老年大学组织的远途旅游,姑姑和姑婶都出差在外,我爸自然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宴昱因为父母出差被送到了她姥姥家暂居。所以整个宴家,只有宴宗羡在我身边陪着。我那时候体质不算太好,分化又偏晚,从端倪初现起就发了烧,头晕眼花,肌rou和骨头都酸软得不行,心情很暴躁。我一辈子也少有身体那么难受的时候,没有力气,成日成日被高热浸透,身体里蛰伏的欲丨望若隐若现,每个细胞都躁动不安。宴宗羡也是第一次陪别人度过分化的日子,看我难受,他也着急。到第三天,我的暴躁不安达到令自己近乎失控的地步,浑身都在被情丨欲噬咬,想要一个人的念头缠得我发疯。他没有办法,只好用信息素安抚我。香甜的桃子味儿第一次将我完全包裹,我既从中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切和温柔,又同时体验到被他压制的逼仄与畏惧。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把我从广阔的世界里摘了出来,扔进一个小小的角落中。于是这个角落就成了我的全世界,这个世界全然由他cao控。他想疼爱我就疼爱我,想钳制我就钳制我。我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像一只孱弱的小动物,任他摆弄。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刚刚分化太虚弱,才对他没有还手之力。后来我拥有完整的性别特质,也见识过许多其他alpha的信息素之后,才知道,不是我弱,是他太强。甜蜜只是他信息素的气味表象,铺天盖地的淹没和席卷,才是他凶猛的本性。他那种压倒性的气势环绕了我整整五天,起初我本能地想对抗,想战斗。渐渐地,就习惯了他圈出来的小世界,被压制的反感酝酿成了某种压抑而隐秘的快感。我还是想要一个人。闻着他的香甜,我一度渴望,他就是这个人。是的,十五岁,我刚刚分化,这个念头就无耻地冒了出来。而我,就那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它。我甚至没有一丝惊讶,更没有自诘。有的只是贪婪和渴望。我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狼犬,尽管灵魂深处桀骜尚存,但大体已经臣服并沉迷于他的信息素。所以事实是,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在想,我要他的信息素属于我。现在,这份信息素真的属于我了。它围剿我,侵占我,让我的身体放荡不堪。宴宗羡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才埋进我的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我就像个omega一样湿软。他的气势压制着我,我承受着这种cao控,又难受又着迷。“想我吗?”他揉按我的rou壁,眼神危险地注视我。我知道他将要抽离,有些舍不得。下意识缩紧,恬不知耻纠缠他的手指,xue口咬着他。我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吞了一下嗓子,里面全是因饥渴而分泌的津液。“想不想?”他再次明知故问。我有些神志不清,望着他的眼神或许痴迷,或许无辜。“雀儿。”他凑过来,叼了一下我的下巴,又用舌尖撩拨我的耳垂,“告诉小叔,你到底想不想我?”我努力咽下喉中唾液,暗哑地回答“想”。他便立即欺身上来吻我,舌头很凶地闯进来。我口中的唾液还没咽干净,又被他搅弄出一池。我们纠缠得很放肆,水声啧啧,色情yin荡。然而我没有心情管这个,因为他的手在我后面疯狂地进出。可是他的手指既不够长,也不够烫,更不够硬,而且指尖的缝隙令人空虚得恼火。我呜呜地反抗,想踹他。他便用另一只手揽着我的后颈,把我压到窗台上。我们的嘴唇短暂地分开,我喘得不行,后面还在被他用手cao着,喘气立刻变成呻吟。但我不想这么快就要死要活,赶紧咬住嘴唇阻止破碎的声音,用眼神求他进来。他笑了,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低声说:“宝宝,等会儿湖边会有人放烟花。烟花爆开的时候,你叫床给我听,好不好?”我松开牙齿,用一声羞耻的惊喘回答了他。他抬起我一条腿,往我的肩头折过来。然后托着我的腿,把自己送了进来。终于没有缝隙,而且guntang,硕大,硬,没入很深的地方,填满我求而不得的空虚。然后撞击我。他的撞击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凶猛霸道,一旦开始就没有道理讲。如果有,那就是一条准则:把我往死里cao。可是我喜欢。过去半年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熟稔地接纳他,颤抖着承欢。我能感受到自己后面有多湿,多腻,多yin靡。我的神经在他的信息素压制下隐隐作痛又欲罢不能。第三次……又或者是第四次,我们zuoai的时候,他说,搞我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和手段,就像在玩SM。我就在他的掌控里,他感受得到我每一丝害怕、痛苦、反抗,也与我共享每一缕欲仙欲死的快活。因为这样,他就更喜欢往极限干我。他要我哭,要我求饶,还要我恋恋不舍含苞不放。我抗拒过……不,应该说是每一次都抗拒。身为alpha的本能让我们疯狂地对抗,可是交媾的快乐又使我们彼此融合。他这样在我身体里冲撞,我从肌rou到骨头都是麻的,偏偏那该死的浪荡甬道总是缠着他,迫切地挽留他。他每插我一下,我的神经就传来要命的快感。他用手碰一下我高翘的yinjing,我都浑身发颤,靠着窗台的背和腰立即失力,几乎要滑下去。他捞住我,掰开我的腿,拿了个枕头垫在我的颈脖和脑后,摊手双手掐着我的腰,更深更重地捅进来。“宝宝,放烟花了。”他喘着气说。接着,我听到了烟花爆开的声音。他凝视着我,嘴唇动了动。我在身后窗台外的烟花微光中,看清了他的嘴型。他说,“我爱你”。那一瞬间,我什么都听不到了。有些感观变得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