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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荆棘。旁边的野良察觉夜斗震动的心灵,站出来继续游说,“浴血盛开于彼岸的祸津神,回忆起你本来的面目吧。”赤司眼神微暗,毫无波澜,适时出声打乱对方节奏,“我一直没说话不要把我当成空气,想杀我?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太狂妄了。”野良想到当初吃的亏,小声提醒,“父亲,这个人有奇怪的招式,会让人站不稳。”藤崎没有分毫动摇,从容的说着,“既然如此,那么,五十,八十,一百,两百……以两百只妖怪为对手,这样的招式还能使出来吗?”野良听了掩嘴低笑起来,眼睛笔直的注视夜斗,试图用最后一根稻草压垮骆驼,“无论你怎么努力达成人类的愿望,人类总是反复无常情感多变,被忘却所杀是祸津神的宿命,不断被伤害的夜斗,真可怜。”“别说些一点都不下饭的往事了!”听到藤崎刚才的话,夜斗已经不再迷惘,如果真的召唤出那么多妖魔,就算是最强的武神毘沙门天也会疲于应对,现在没有任何沉浸过去来感伤的时间。赤司不能死,绝对不会让他死的!两百只妖魔,可不像人类,大大小小奇形怪状什么模样都有,唯一的共同特征是脸上都带着画有一只眼睛的面具,挤在空间有限的游乐园停车场,氧气都似乎被剥夺了大半。作者有话要说: 论短小又无力的作者什么时候能够反攻☆、第十三章赚钱盖神社没有神器加持的夜斗在暴风雨般接连不断的攻击下已显疲态,呼吸快要跟不上节奏,身体反应也无可避免的迟钝起来,又挨了一击整个人倒飞出去,堪堪在半空调整姿势才没有摔成倒葱鸭。用拇指抹去脸上的血迹,重重的喘息着朝赤司那边看去,心中的担忧才升起就被践踏成碎末,“……”藤崎呈跪趴的姿势被赤司踩在脚下,半边脸直接压在地面,沾上的每一粒尘土都是耻辱的象征,但灰白的脸色不仅仅是有灰,而是身体极度不适,从他置于身下抱着肚子的双手可以看出是中招了,至于野良也是勉强才能站稳的模样。所以他是怎么鬼迷心窍竟然会替赤司担心,暴露这个能力的存在压根是bug。只见赤司轻蔑的一嗤,脚下用力,藤崎的脸都快被挤压的变形,“觉得羞辱吗?”藤崎咬唇不语,忍耐着肚子里一波强过一波的绞痛,明明上次看这个人和妖魔战斗用的是堂堂正正的神明力量,本以为那斩破空间的特殊招式是他的底牌,为此做了不下五种的设想以及后手,没想到竟然还保留着这样……卑鄙的能力。世上居然真的存在这么不合理的能力,他究竟是什么人?厕神?“你好像在想很失礼的事,惹怒我到这种程度,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这样还不够?不够的意思是什么?这已经够屈辱了,难道还想让他当场shi失禁不成?魔鬼吗!在藤崎想杀人的目光中,赤司摸出一包东西,夜斗最熟悉不过,当初为了防止气味漏出来,他仔仔细细严严实实的裹了二十几层。是了,就是那包神出鬼没阴魂不散怎么都丢不掉的盘羊粪。夜斗对“父亲”有着特别复杂的感情,来不及理清,这会通通化为同情,在那包盘羊粪被按在藤崎头上后达到巅峰值,其实他该庆幸赤司是个正经人,不然把这东西糊到脸上还是塞进嘴里,都会是一辈子的噩梦。为了避免小福用力过头制造出风xue惹出更大的麻烦,她被要求在远处待命,由大黑和惠比寿监视。“夜斗酱真是的,他连神器都没有,为什么还不让我帮忙?”小福鼓起腮帮子抱怨着,一面忧心忡忡的望着远方不断激起的烟尘,“他们不会有事吧……”大黑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别的不说,跟夜斗在一起的那个人看起来还是很靠谱的,而且夜斗也不是个会随随便便死掉的家伙。”人总是容易以貌取人,至少赤司从外貌和气质上来看绝不是个简单人物。很快他们就接收到成功的信号,第一时间赶往游乐场,却只在广场上找到早已失去意识还被五花大绑的茶发男人以及刀身上出现裂痕的神器。大黑忽然招呼一声,“你们看这个!”小福顺着大黑的视线发现藤崎脸下面压着的一张纸,犹豫了一下说,“惠比寿,你能抬一下这个人的头把纸抽出来吗?”惠比寿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臭味,默默的退后,无声拒绝。“……”小福只好看向自家神器,“大黑~”大黑无法拒绝小福的撒娇,四下看了看,找到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生锈铁管,皱着眉极度嫌弃的挨过去戳藤崎的脑袋,生怕沾染他头发上的不明物体。因为力度没有把握好,还把人家脸给刮破了,好不容易拿到纸,连忙跑去跟小福邀功。“我和征十郎去游乐场玩,后面的事就拜托你们了,呀,真是拿征十郎没办法,老大不小的人了看到旋转木马居然还会这么激动,所以只好陪他玩一会。”小福一字不差的把纸上内容读出来,念完后和大黑交换一个意会的眼神,什么叫做征十郎想坐旋转木马,明明是夜斗自己想玩,还把锅甩到别人头上。这件事的受害者是夜斗和惠比寿,既然罪魁祸首已经找到,还不如交给惠比寿自己去办,话说回来,“天”这次的动作实在是有些蹊跷,好像急着给惠比寿他们定罪一样。“天”行动的背后到底有什么隐秘不是他们能管的,夜斗这样的底层神明更是想管也管不了,所以即使赤司表达了对高天原用意的怀疑,夜斗还是高高兴兴的把人拉去坐旋转木马。部分设施废弃太久已经启动不了,幸运的是这里还通着电,依然有些可以玩。夜斗坐在一匹没有太多损坏的马上,后面拉着华丽梦幻的公主车厢,随着旋转上下起伏,刺啦刺啦的音乐断断续续,像是卡壳的旧磁带。赤司没有兴趣陪他做这种幼稚的事,靠在旁边的栏杆上,面容沉冷。“征十郎,你真的不坐吗?我旁边还有一匹马是好的,你就别端着了,小时候明明很羡慕那些和父母一起去游乐场玩的小朋友的。”夜斗抱着马头,笑意从眼底蔓延开来,满足的像只猫。原本油漆脱落严重的旋转木马恍然恢复了以往的鲜亮颜色,清脆悦耳的音符和着孩童的咯咯笑声,流畅的编织成一个个美好的童话。赤司一愣,再次定睛看去,一切又回归破败之象,刚才骑在马上的赤发男孩泡沫般隐去。夜斗一直关注着赤司,每一个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那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