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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才走过来,红着脸道:“现在没人了。”“啊?”我大脑没转过来那根筋,好奇道:“怎么了?”他一噎,喉结一滚,眼睛闪闪发光:“我都把饭做好了,你不给我一点奖励么?”我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他的暗示,忍俊不禁,道:“周阳哥哥越来越有出息了。在家里还要偷着卿卿我我。”他扳着脸,肃声说:“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来。”说完,就贴过来亲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抱着我。我被他亲得云里雾里的几乎晕眩,等镇定下来后,不甘示弱地一一奉还,道:“你真是越来越精明了。”他唔了一声,道:“那也是为了你……嗯……”他的皮肤几乎都是炽热的,脸颊红得能摊鸡蛋,情动不已地又抱了我好一会,才道:“够了……我快忍不住了。”“你呀你。这么偷偷摸摸的,跟贼似的。可苦了我们俩了,得忍多久啊。”我抚摸他的脸,他眨着眼,长长的眼睫在我掌心内挠着痒痒。他哼哼着气,叹气道:“这也是迫不得已……不用很久的……”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急促的呼吸着,胸膛起伏,心跳声如擂鼓轰鸣,无法遏制。我舔了舔他的下巴,道:“味道不错。”炉膛里噼啪一声,火烧得旺了。他赶快起身将菜一一下锅,我在一旁,就只有打下手的份儿。周阳噙着嘴唇道:“一会,你就说这桌菜都是你烧的。”我垫了些水倒进锅里:“不敢不敢,夫人肯定能尝出来,我可不敢借花献佛。我唯一擅长的,大概就是在萝卜上雕个花,不如我雕个萝卜花?”周阳噗嗤一笑:“你学的都是什么邪门歪道。”我惭愧道:“说来惭愧,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罢了……偷鸡摸狗的事最拿手。这个本事,也是偶尔看到街头手艺人使的。不知怎地,居然记会了。”周阳将萝卜放在我手里,“喏,去玩吧。”我欢欢喜喜地接过,努力了好一会,做了“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八个字出来,又雕了个形似牡丹花的萝卜花。周阳差点笑弯腰,道:“挺好的。没想到你会做这么个菜,太好笑了。”他忍了许久才不大笑出声。我先是自嘲了一下,未了再扬唇:“我这叫另辟独径!”晚间吃饭时,周夫人见我先是一愣,接着一笑:“白公子,快坐下吧。”我恭敬道:“夫人您先,您是长辈。”“哪有不顾及客人的道理?”她呼唤道,命我坐下,我只好照办:“谢谢夫人,那白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得出来,她对这顿饭十分满意,夸赞不绝于口。周阳道:“这是白惠……”“不是不是。”我如实交代:“夫人,这个、那个、还有这个、这个……以上全都是令郎做的。我所做的,只有这中看不中用的菜。”我一推放在周阳面前的盘子,八个灿程程的大字赫然其列,中间摆一朵牡丹形状的萝卜。周夫人道:“白公子过谦了。我也知道慎行这孩子,脾性不好,又不太会为人,好不容易得了个朋友,自然是害怕当母亲的阻挠。白公子风度过人,就算不做任何事,我也很钦佩。”我趁周夫人未看到的时候,在底下悄悄勾了勾他的手指。他无情地踢了我一脚,手指拧着我,让我安静些。我只好讪讪地收手,微笑着吃完整顿饭,到最后,将唯一的一朵萝卜花塞进他碗里。周阳皱了下眉,嚼着腮帮子道:“生吃有些苦。”我笑眯眯道:“必然了。”晚上时我躺在客房,睡不着,夜里想着周阳。想着想着,更无法安睡了,心里痒得似有钩子在钩。奇怪,天边的月亮分明圆圆的,怎么能一直勾着我呢?我悄悄穿戴好衣物,打算出去散散心,一开门,啊地一下差点叫出声,猛地被按住嘴,只发出呜呜几声虚音。周阳道:“别说话。”说着,左顾右盼,闪进门内,拽着我坐回床边。“你也没睡?”相同的声音响起。这感觉十分奇妙,我抢在前头道:“想着你,就睡不着啦。”他靠过来,说:“我也睡不着。”“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我凑过去贴在他耳朵边道:“私自幽会,好一对苦命鸳鸯。”他脸皮比之前厚了些,淡然道:“是有些像,不过你不喜欢吗?”“喜欢,喜欢。”我轻咳,装作天真无邪地歪头打量着他:“周阳哥哥,你真好看。能不能奖励我一下?”周阳险些呛住,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多大人了,还装小孩子,不嫌rou麻。”反正我现在也就是十七八岁,比他嫩,有什么不能装的?我岿然不动,继续以同样的眼神张望:“周阳哥哥,你不喜欢我了么?”说完后,我自己都被自己rou麻得恶心了一下,岂料周阳叹了口气,又吻了吻我的眼睛:“好了好了。以后好好说话,不要随便调戏人。”第44章44、我见他恼了,不敢造次,乖乖地凑过去给他顺毛:“等一下,黑灯瞎火的。我去点个蜡烛。”“选个不那么亮的。”真是的,点个蜡烛还得偷偷摸摸,像是红杏出墙来幽会情人一样。我伏在他耳边悄悄道:“你说,你娘有没有发现——”他悠悠垂眸,气定神闲。“肯定没有。”我抬了抬眉毛。“是么,可我连牡丹花都送你啦。”“牡丹?”他凝眸思索,过了下才恍然大悟:“就那朵萝卜?难道雕个萝卜还能有什么寓意。”我嘿然一笑,坏心地说:“只怕你不知道。京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你若爱慕谁呢,在宴席上给他牡丹花便是。”周阳一愣:“当众送?”“不然呢?”我今天在岳母的眼皮底下给他送花表示心意,可是冒了很大风险。想到这里,我赶快又道:“不过送花也有规矩……”“什么规矩?”他的好奇心被勾起。“咳。如果没有拒绝,就是接受了对方的情意。双方情投意合。”我捏着他的手指,笑得促狭:“你拿了我的牡丹,可不就是我的人了。”“你耍赖!”他射过来的目光略带愠怒:“假牡丹,不算。”他不由分说,粗暴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