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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觉得没必要在这不相干的事情上花时间,她走到床畔,将行李箱拉链拉好,放进衣柜中。又取了床单下来,“不好意思,我要铺床单了,麻烦你让一下。”他不仅不让开,反而跪着爬上’床,歪着脑袋凑到她眼皮子底下,“以后,我就为你守身如玉了,我每天都洗干净躺好等你哦。”真想直接将手中的床单蒙在他头上,再一顿胖揍。“可别,我不需要你为我守身如玉。我说了,我们还是照协议内容来,互不干涉私生活。你想和谁偶遇,还是事先约好,都悉听尊便。”他眼中笑意更深,语气中不自觉便有些得意忘形:“你敢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其实你心里挺不舒服的吧?”“在意?我凭什么要在意?”她有点被刺激到,不由冷笑了一声,“谁不知道你周大少风流成性、花心滥交,拈花惹草左拥右抱不是你的日常吗,我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喂!”周慕楚不干了,顿时直起身子,“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我已经改邪归正了,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抓着我的过去不放吗?”“谁抓着你的过去不放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听说过吗?”她突然也来气了,将床单往床上一摔,“你那些辉煌的过去难道不是你的经历?大丈夫敢做敢当,怎么,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啊?”她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还当着他的面摔东西,他顿时也火气上来了,忽地一下子从床上跳下。“那能怪我吗?我都闹得全天下都知道了,没人不认识我。就这样,你都还不出现在我面前,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若是早点出现,不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吗?”把自己的花心滥交说得这般清新脱俗,也是没谁了。他这么振振有词的,并不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反倒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都快要被他气笑了。“请不要扯上我好吗,我不敢当。”他狡辩是他的事,为什么却要拉她来当挡箭牌。“我无权置喙你的生活方式,也并没想过干涉你的私生活。我们还是按照协议内容来,便于你我和平相处,你觉得呢?”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他这么努力地澄清自己,想让她正视他为她做出的改变,她却轻飘飘的避开,都不屑于跟他当在锣对面鼓的掰扯清楚,她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既然这是你希望的,那就如你所愿!”心中一重火气未消,又添一重,他看向她的目光似乎都变得失望起来。奇怪他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可爱的,无形中戴了滤镜吗?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会想着要跟她结婚?愤愤地甩门而去,他生怕自己再多呆一刻,会忍不住说出“离婚”两个字。领证的第一天,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房门被他哐的一声甩上,重重地击打在超君心上,倒把她吓了好大一跳。这是神经病又发作了吧?收拾整理好自己的东西,铺好床单,客房里没有独立的卫浴,她只能拿了换洗衣服到外面的浴室洗澡。她的洗漱用品都没带,好在这边浴室里东西都准备得挺齐全,把门锁好,她就可以安心洗澡了。密集的水珠从顶喷花洒上喷薄而下,她脑海中不由自主便回想起刚刚两人争吵的过程,因为走神,她错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水用了,用到一半发现怎么都没泡沫的,再仔细一看,竟是用错了清洁用品,顿时有些忍俊不禁。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跟他争啊,还去指责他的过往,又不是真的要跟他做夫妻,她为什么摆出一副要跟他计较的姿态,倒好像是在拈酸吃醋一般。刚才是太冲动了,下次要多加注意。洗完澡,吹干头发,走到外面时,听到从周慕楚房间里传来的游戏音效与他怒骂队友的声音,他连房间门都没关,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吗?指桑骂槐?回到房间,将房门一关,所有声音自动屏蔽在外,她舒服地爬上了软绵绵的大床。之前她也在是住的这间房间,很是怀念这张令人全身心放松的床垫,不像她住的蜗居那张简陋的床垫,又窄又硬,真正应了那句话,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她还以为是周慕楚发来的呢,打开看时,却是小玄风发来的。“梅师姐,明天来给我工作室增加人气的事没忘吧?”“我记着呢。”她快速回复了一句。“那就好。那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明天见。”后面还附了一个傻笑的表情。“好的,明天见。”躺在床上,她又开始思考明天应该带什么礼物过去了。到底是去给他道贺的,总不能空手去吧?可是,送什么好呢?送礼也是一门大学问啊。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周慕楚一肚子的气没处撒,便召集了队友开了游戏,在游戏里发xiele一通,等情绪消退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已是凌晨两点过了。轻手轻脚来到她房间外面,将耳朵贴在门上,果然一片静悄悄,看来,她已经睡着了。其实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不该冲她发火的。她肯揪着他的过往不放,说明她心里介意啊,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自己摆在了周太太的位置上,那她确实就有这个资格来追究过问他啊。可惜当时在气头上,话赶话的,他没能想到这一点。一旦想通,顿时便身心舒畅起来,回到房间,头一沾上枕头,便安心地睡了过去。如同往常一样,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已是十一点。进卫生间洗漱,进行到一半时,他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好像睡过头了。昨晚睡觉之前,明明定好了闹钟的,想着最起码要叫上一份丰盛的早餐外卖,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紧张的情绪,也间接表示一下他的示好之意。靠啊,肯定是他听到闹钟响也给顺手按掉了。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三两下漱好口,他连衣服都顾不得换,便风一般冲到了客房。房间里,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早就闻不到人气儿了。他一边叫着“周太太”,一边下楼寻找,只是,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超君人去哪里了。转念一想,难道她去上班了?看了一下手机,今天明明是周六啊。也许她去公司加班了?编辑了一条消息问她在哪里,却又在临发送前给删除了。打了个电话到办公室,无人接听。她不在公司?此时,位于石泉路的一处高档小区里,一间一百八十平的房间内,一名意气风发的英俊男子端坐于白色三角钢琴前,修长的十指起落翻飞,弹奏着慷慨激昂的《H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