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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这会儿都冒出来了,她身子僵直。这只是她认为的,叶羡可没觉得不自在,相反,他自在得很。待马车刚拐出西宁侯府的那条胡同,他掐住宝珞的腰将她提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抱紧了她。宝珞想要惊呼,可又怕一帘之隔的下人听到,捂住了口。叶羡邪邪一笑,在她捂口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温热的感觉袭来,宝珞惊得赶紧收手,可下一秒她就毁了,叶羡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外面那么多人呢,她生怕被人看见,可就是因为外面人多,她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任他肆意妄为。叶羡的吻如火,每一次都热烈得不得了,非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可,吻宝珞每每都招架不住。她也觉得很奇怪,之前的他不管怎样都沉稳极了,可自打两人表明心意后,他像似某种压抑的情绪被释放一般,对她的热情无以复加。宝珞不是不喜欢,只是她觉得……这种既带着小心翼翼的惶恐,又带着无限珍惜的热烈,像极了失而复得的感觉。可不就是失而复得,没人能理解叶羡等了一世,压抑了一世的情感。怀里抱着自己心念了两世的人,他满足却又不满足,这种矛盾的心情没办法表达……待他放开她时,宝珞晕红着脸颊,气都喘不匀了,大口呼吸,胸口起起伏伏。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叶羡刮了她小鼻子笑了。她笑,宝珞却瞪了他一眼,怨道:“也不分个场合,真是胡闹!”“胡闹?”叶羡挑眉笑道,“那这算什么?”说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竟探沿着夹袄边探了进去。宝珞大惊,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一脸愕然地盯着他。看来他在江南那个“风流纨绔”的名声还真是货真价实,当之无愧啊!怪不得婧沅反复说道这事,她还以为她言过其实,现在算明白了,果然知弟莫若姐啊!她瞪着他问了句。“叶羡,说说吧,以前没少跟女人混吧!”叶羡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住了。眼前的小姑娘,明明是副严厉的表情,可是因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和略显娇嫩的脸庞,让人觉得这严厉都可爱得不得了。他垂眸笑笑,长睫弯出温柔的弧度,和雕刻般挺直的鼻子相辉映,勾勒出极致的美。宝珞看得有点走神,她不得不承认,叶羡生得太完美了,人俊到这种程度便显得极不真实,所以喜欢他的女人定然不会少,婧沅不是说他桃花泛滥么,自小混迹女人堆,这么大的概率,不可能一个入眼的都没有吧。她才不信什么片叶不沾身,若是不沾身,那他这撩人的能力哪来的?难不成是无师自通?想着想着,一股子酸意上来,宝珞鼻尖轻哼了声。叶羡歪头看着她,笑意更浓了。“怎么?吃醋了吗?”宝珞愣住,接着推了他一把,想要坐回原位。可他哪肯放手,掐紧了她腰不许她动,还猝不及防地颠她一下。宝珞不稳,惊得下意识搂住了他,朝他怀里靠了靠——瞧瞧,瞧瞧,这套路,说无师自通都委屈他了,这简直就是天赋异禀!她有点不想理他了,扭着头不看他。可这小脾气却让叶羡朗笑了两声,感叹道:“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小心眼啊。”嗯?宝珞瞪着他。他居然说自己小心眼?还真敢说啊!可细想想她也迷惑了,一向什么都能看淡的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去较这个真。“是,我就小心眼了怎么着?”她底气十足地哼了声,可实则心虚着呢。“我不知小心眼,我还善妒,占有欲特别强。是我的,我谁都不会给,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说着,她指着他鼻尖郑重其事道,“叶羡,你可想好了,我往后定然是个妒妇,容不得其它女人,你若是纳妾我不拦着,但我可保证不了不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来,所以你可想好了再决定要不要娶我!”“哦?”叶羡故作惊讶道,“那我还真是要想想了。”“叶羡!”宝珞恼火喊了声。然叶羡却捏着她小下巴再次吻了上去。缠绵悱恻,直到她有火也撒不出来了他才松开她,在她耳边缱绻道:“放心,无论曾经、此刻、抑或将来,我都是你一人的……”到了魏国公府,两人刚一下车,不知道从哪窜出了个侍卫模样的人呢,贴在叶羡耳边说了什么,叶羡点头,接着抱歉地对宝珞笑笑。宝珞明白,也含笑点了点头,他转身便跟那人走了。宝珞直接去找婧沅,婧沅正带着儿子在暖阁赏雪,乍然瞧见她,吃了一惊。瞧着她那表情,宝珞就全懂了,心底不由得怨了声:好你个叶羡!婧沅何尝不了解她,也懂了,“噗”地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弟弟啊。”“你还挺自豪呢!”“那当然了。”婧沅挽着她灿笑道,“给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弟妹,我可不自豪么。”“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还真是一母同胞啊,都这么会骗人!”“我哪有……”婧沅故作委屈,见宝珞不吃这套笑了。“我还不是都为了你们好,明眼人都瞧出你们对彼此的感情不一般了,可你就是不肯跨出这一步,没办法,我只能推你一把了。怎么?你这是后悔了?”宝珞哼了哼没应声。瞧着她害羞的模样,婧沅抿唇笑笑,认真道:“放心,昶之对你是真心的,别看他往日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什么都不走心,可对你,他是从来没有过的投入和执着。回想往昔我们的点滴,原来你真的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婧沅说得恳切动情,可看看对面人,虽然笑意柔柔,可怎么就让人看出了复杂的含义呢?宝珞难得放松一次,和婧沅一起赏雪吃茶听曲,又陪小映城玩了许久,直到天渐渐暗了下来才不得不告辞了。叶羡临走前说好回来送她,但她没等他,坐上了回去的马车。路上,她脑袋里不停地想着婧沅说过的话,本来已经释然的问题再次浮现。叶羡早就喜欢她了,这种感情从他们幼时便生,多少年的祭奠不怪他会爱得如此热烈。可他越是热烈,她越是忍不住难过,因为这份深厚的感情祭奠中,竟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认识她十几年了,可她才认识他几个月而已……“嘭!”想的出神间,随着一声巨响传来,马车猛地晃了一晃,宝珞险些没被甩出来,亏得坐车门口处的稼云拦了她一把。稼云赶紧询问小姐可受伤了没,见她无碍,回头便喊了声:“怎么回事啊!”车夫刚要道歉解释,却闻外面清朗悦耳的声音问句。“这可是西宁侯府的马车?”这声音有点耳熟,宝珞掀开帘望去,竟然是清浥郡主——茶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