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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征?陆征给了它灵识,照理来说,“生它的”不应该也是吗?谛听似乎不愿多说,开口转了话题:“那画上画的是什么?人?”温白点了点头:“嗯,朱浮的稚子牵牛图。”谛听悠悠说了句:“朱浮啊。”温白:“……”这是什么“哦,原来是他啊”的语气?虽然听来有些不可思议,温白还是开了口:“你不要告诉我,你见过?”谛听听笑了:“很奇怪吗?”温白:“……”还真见过……温白又一转念。谛听活了百千年,朝代更迭都见惯了,更别说这些生死凡常。谁都要在阴司走一遭,相当于在他跟前走一遭,这么想,的确不奇怪。可还是那句话,谛听不是人,他是。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阳间人,谁听了这话不说一句“你有病叭”?“除了小孩子画得好一些,其他也就那样。”谛听语气异常平静。温白:“……幸好你这话是对我说的,不是对别人说的。”谛听有些不解:“?”温白:“否则怕是能让你体验到一回什么叫‘教你做人’。”谛听:“……”不过谛听这话一说,温白倒是确信了,谛听说的见过,应当不是假的。因为“破庐山翁,尤擅稚子”,说的就是朱浮。朱浮常年独居山中,自己搭建了一间茅庐,所以自号破庐山翁,甚至比他的真名都要响亮些。正史先不提,野史上每每提到他,最爱说的就是“脾气古怪的小老头”,因为他自成一派,当时流行什么,他偏不画什么。比如不画山水、不画花鸟,只画一些农耕、春种图。一生未娶妻,膝下也无一儿半女,却尤擅画田间稚子。“稚子牵牛图,”谛听“唔”了一下,语气波澜不惊,“是那孩子跑出来了,还是牵的牛跑出来了?”温白:“……”“孩子没跑出来,牵的牛也没跑出来,”温白叹了口气,“只是不见了。”如果是别的,郑博昌倒也不会那么心惊胆战。但偏偏画里头是人。别的都不说,就哪天正睡着觉,一个孩子牵着牛跑出来,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害人,也够把人吓精神虚弱了。温白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这归阴司管吗?”既然谛听说有可能是古物生灵、成精,那也不知道对不对口。谛听没回答,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门锁的声响。紧接着,谛听才说了话。“问你呢,这归阴司管吗?”显然不是在回答他。跟着,陆征的声音便透过屏幕响起:“在哪。”温白还不知道接电话的人怎么突然从谛听换成了陆征,下意识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目前手上只有电话,要去的话,我得问问地址。”陆征顿了下,才道:“我问的是你。”温白:“……家里。”陆征:“明天早上过来。”温白:“嗯?”“嗯什么嗯,”陆征语气一转,“我是老板,你是下属,难道还要我去找你?”温白:“……”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忘了原来他还在给阴司打工的事实。“好。”温白轻声应下。听陆征话里的意思,应当是要管这件事了,那他总要提前先跟那边打个招呼,怕时间太晚不好打扰,于是匆匆说了一句“老板再见”后,便挂了电话。陆征:“……”看着脸色瞬间沉下来的陆征,谛听还有些稀奇。以温白那性子,这是说了什么,才能让陆征露出这种表情。谛听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开了口:“他说什么了?”陆征只扫了他一眼,没理会,一把扔过手机,转身向后走。谛听“唉”了一声,忙接住无辜的手机。低头一看。通话已经结束。总共十来分钟的通话,有九分钟都是他和温白在聊。也就是说,这两人满打满算就聊了几句。谛听慢悠悠抬眸,笑了。原来不是说了什么惹急他了,恰恰相反,是没说什么,让某人不高兴了。作者有话要说:陆征:为什么今天又没有晚安了?这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别生气两人像是牵着手似的翌日,温白起了个大早就来了山庄。昨天得了陆征的首肯,温白当即给郑博昌发了条拜帖。原本以郑博昌这样的身份,上门拜访这种事情,大多都由专人负责,可或许是因为这次事情过于特殊,吴跃给到温白的手机号码,正是郑博昌的私人号。温白在拜帖中简单说明了来意,怕郑博昌不信,还特意借用了李教授的名义。谁知,郑博昌那头却回得很快,几乎是没什么思考便应下了,还说如果事情能解决,钱不是问题,画带走也行。显然是愁上了头,病急乱投医了。温白也能理解为什么能一波一波来人。光看他给出的报酬,钱先不说,画带走都行。要知道那真是朱浮真迹的话,少说也要百万起步,放在拍卖行里拍出八位数也并不稀奇。陆征从里头走了出来,身后并没有跟人。看上去心情还不怎么好。温白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知道整个阴司可能真的都挺忙的,只有陆征一个“闲人”,可还是觉得不大合适。总不好让老板三天两头跟着他往外跑。温白微微偏头,往后探了探,想看看是不是真没有其他人了。陆征却已经三两步走到他跟前,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语气不怎么好:“看什么?”“老板早。”温白仰起脸笑了下。难得的晴天,碎阳透过叶隙浇下,陆征被温白这一笑弄得恍了一下神,很快又静下来。看着又什么都不说,意图蒙混过关的温白,气不打一处来。“哪来这么多事?”陆征没什么好气。虽然老板没有指名道姓,但温白却听得清楚,陆征说的是他,他哪来这么多事。温白自己都有些无奈:“我也想知道。”“也不能不管吧,”温白小心开口,“万一真出事了,也要阴司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