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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去,小声说:“没有。”“那你怎么又赌气不理人?”楚禾忿忿地转过头来,却瞧见他那双勾人的凤眸之中掠过一丝玩味,便知他又在逗自己取乐,于是便扭过头去,咬着唇道:“你若是光明正大地来,楚府的人在门口就迎接你了。你半夜跳墙进来,还以为是生人造访呢。”赫绍煊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是跳墙进来的?”楚禾忿忿道:“楚府的戒备这么森严,除了跳墙这一条以外,你还能怎么进来?”赫绍煊嗤笑一声,长手在她腰际狠狠捏了一把:“我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虽然是晚上,但作为你的夫君,进一趟楚府应该还是名正言顺的吧?”楚禾吃痛,连忙揉着自己的腰际,眼中溢出一星半点泪花来,嘟囔道:“谁能想到你半夜会来,还拿着令牌闯进来。他们见了你的身份,还不得半夜去禀报我爹爹和娘亲?”赫绍煊笑了笑,撩起她鬓角的长发,覆在她耳畔轻声道:“恩,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光明正大地进来,不会再夜闯民宅了。”听见他忽然又这么正经地道歉,楚禾忽然感觉脸上有些烧,刚一转过头来,却被他一下子箍住后脑勺,径自送到自己面前吻上了她的朱唇。楚禾余光瞥见侧间的大门还敞开着,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借着唇齿间的空隙含混不清地开口道:“别…一会儿送饭的丫鬟们进来,会看见的…”赫绍煊却不理,无视她的挣扎,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她双眼渐渐有些泛红,他才挑了挑眉,将她松开,又吻了吻发红的眼眸:“怎么一回你家,就变得这么娇气了?”楚禾抬起手来轻轻蹭了蹭自己的朱唇,连忙从他身上站起身来,立在一旁低着头:“我没有…”赫绍煊抬起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娇一点也好。”这时候,立夏这才走到门外,先是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门里的情形,见他们没在谈要紧事,这才缓步走过去行礼道:“王上,娘娘,早膳备好了,请挪到正房用膳吧。”赫绍煊看了楚禾一眼,笑道:“在楚府叫小姐和姑爷。”立夏愣了片刻才连忙点了点头,很快便改口道:“小姐和姑爷快去用膳罢,等一会儿就是婚宴了,少不得要坐上几个时辰。”赫绍煊“恩”了一声,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地牵起楚禾的手,朝正房走去。谁知他们刚一坐定,却见楚兴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好像还捧着一个什么东西。楚禾见他过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去,轻声问:“小兴怎么来了?吃早膳了么?”楚兴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红着眼睛说:“jiejie,这只鸽子快死了,jiejie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活它…”楚禾低头一看,瞧见他手中果然捧着一只鸽子,只是鲜血已经沾染在它雪白的羽毛上,双腿都断裂了,显得奄奄一息。楚禾微微蹙眉问:“小兴,这是谁的鸽子?怎么伤成这样了?”楚兴抽抽噎噎地开口道:“我…我在新嫂院子外面发现的,它脚上本来还缠着信,我想捉住它给新嫂送进去,谁知道忽然有个人从我手里夺走了它,惊动了院子里的家丁,他竟然直接便折断了鸽子的腿,抢着信跑了…”作者有话要说: 楚兴,男,六岁半,楚家次子。人物列传:本书最大反派赵郁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第七十七章*楚禾闻言,转头与赫绍煊对望了一眼,得到肯定的眼神之后,她立刻便将楚兴手中的鸽子递给他,自己则朝院中喊了一句:“蒹葭!”闻声,一抹深蓝色衣裙从天而降,一个纤瘦的身影稳稳落到楚禾面前,皮肤白皙的少女开口道:“主子有何吩咐?”楚禾急促地命道:“方才有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闯入了楚府,你去四下搜寻一下他的踪迹,有发现立刻回来报我。”蒹葭得了命令朝她一拱手,立刻便运气轻功飞出了小院。楚禾这才转身走回正屋,却瞧见赫绍煊此时正坐在乌木圆凳上,用两根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布条给那只信鸽包扎。而楚兴则轻轻趴在他膝边,两只哭红的眼睛还挂着眼泪,亮晶晶得十分惹人怜爱。赫绍煊朝他的方向微微弯下腰,极有耐心地跟他低声讲着话,似乎一边包扎一边还在安慰小孩。楚禾心头稍稍一动,走过去蹲在赫绍煊膝边,搂着楚兴的脊背轻声说:“小兴不哭了,它一定没事的。jiejie一会儿去找嫂嫂要来这只信鸽,你好好养着它,好不好?”楚兴用力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只信鸽的羽毛。赫绍煊三两下便将鸽子的伤口包扎好,递给了楚兴:“要是熬过了今天晚上,就能活了。你给它喂点杂粮,记得在食盆里加一点石子。”楚兴有些疑惑地歪着头,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问:“为什么要给它们喂石子呢?”赫绍煊微微弯下腰,耐心地解释道:“禽类没有牙齿咀嚼,都是囫囵咽下去的,所以要靠砂砾和石子来帮它们克化食物。”楚兴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捧着鸽子朝赫绍煊行了一礼:“谢谢…姐夫!”楚禾闻言愣了片刻,转头再看小孩时却见他已经跑远了。她脸上有些窘迫地望向赫绍煊:“小兴年岁小,随便叫人也没有拘束…我以后一定管教他…”赫绍煊笑了笑,看起来非但不介意,反倒乐在其中:“我倒觉得这称谓很好。小兴是个可爱的小孩子,跟某人长得很像。看见他我几乎都能想起来某个人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楚禾听了他的话,也不敢直接问,反而怯生生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落下去,心跳越来越快。就在赫绍煊准备将她拉过来的时候,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楚禾往外一看,果然看见蒹葭飞身落地,朝她匆匆而来:“主子,我的确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只是他轻功远胜于我,实在有些力不从心。”赫绍煊闻言,凛然道:“什么装扮?”蒹葭回答得干脆利落:“黑衣黑马。”还不等楚禾反应,赫绍煊便丢下一句“我去追”,匆匆奔向院外。他出了院子,随便从过往的将士手中夺了一匹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