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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给我停下来,我说……停!”蓦然一声大喊,残雪才叫祁沧骥停下了旋转的身影,无力地摇着头想甩掉脑中那分晕眩,“你这家伙……搞什鬼……”“补偿我刚刚担心受怕的损失……啊,抱歉。”祁沧骥怜惜地抚了抚残雪蹙紧的眉心,他差点忘了这小子的身子现下不怎舒坦哩。“还觉得疼吗?”抱着残雪坐下,祁沧骥脱下自己的外衫替他披上,伸指在他太阳xue上轻轻揉搓着,“答应我,让左手好好休息一阵子,回京后大概就真没机会歇息了,可别叫他们捡着了便宜。”“激降法对我没用……”躺在温暖的臂弯里,残雪半闭着眼帘假寐,大半的痛楚早被药效的凉意止替,剩下就是力乏的沉翳感,麻木到不像是自己的手。“那这个呢?”低首含上了那两片失温的凉唇,祁沧骥轻轻柔柔地吻着,“为我好吗?别再让我的心发疼了……再说,砸招牌前得先顾好本钱,免得自己都还没砸的尽兴就被别人给摘了。”“都是你的……理由……”低喃着,残雪微仰起头响应着祁沧骥的吻触,贪玩地伸舌描舔着他的唇形,而后又学他的方式吮起那丰润的唇瓣,最后终是不满足地探入他温暖的口里,同他热烈的纠缠起来。“……小雪儿……吁……”半晌,祁沧骥稍稍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气息不稳地看着残雪,着实爱煞了他朦胧似醉的迷离眼神,只可惜时机不对。“除非你喜欢当众表演……不然,我想我们最好是先送客再说。”“送客?”晕陶陶地重复了句,残雪仍旧无法理解祁沧骥话里的意思。“呵……又被我吻傻了吗?那我们继续好了。”暧昧地朝残雪眨了眨眼,看着他全然失去平日的警戒本能,祁沧骥确信自己终于获得他完全的信任,若不是这几名不速之客在旁眈视着,他肯定会以行动响应心底的这份喜悦。“……都是你放的水。”朦胧的眼神渐渐转为清明,残雪也感到了带着杀意的视线狂妄地从道旁的树林间辐射而出,闭起眼意兴阑珊地将身子挪得更为舒适,一点也没起身离开的意思,伤后的疲累叫他现在只想懒洋洋地躺在这温暖怀抱里小眠片刻。“不只那两尾,连曹cao都到了……小雪儿,怎么你家的大人也学你戴着面具,下次帮他挑副好看点的,青森森的实在难看。”尽管全身的机能已处于战备状态,祁沧骥依旧面不改色地跟残雪轻语说笑。第十七章抉择所谓抉择不过是你剩余的唯一***“嗯……一个阎罗……两名小卒……咦?你那两位血字当头的朋友居然也一道凑热闹,赶得还真是巧……小雪儿,你的行情未免也太好了吧?”祁沧骥大感无奈地摇了摇头,状似轻松地扳指数数,心情却是越来越是凝重。“……有意见?”密长的睫羽不胜其扰般地眨了又眨,最后终是不情愿地缓缓掀起,露出两潭耀着火光般明亮的黑瞳,却又冰冷冷的不带丝人气。“有,有很大的意见……”轻叹声如丝绒般柔柔拂过,祁沧骥伸指摩娑着那雪颜的霜冷曲线,凝望的眼神中透出点点说不尽的爱宠,“对我公平点……又不是我不许你睡的,这样杀意腾腾的对我,我的心……会疼的。”“……哼,烂心一颗。”被祁沧骥痴凝的眼神看得发慌,残雪狼狈地连忙转头回避,眸中原本满盛的寒意逐渐褪去,绽露出一丝属于冰融后的春暖,却是隐藏在睫帘下不愿叫人察觉……总是这样,无论自己如何的习惯伪装,总被他三言两语地就轻易卸除了所有,不留半分躲藏的空间,恐怕从遇上这家伙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逃不出这片他用情罗织出的天地,只能任他缠上了。“没办法哪,谁叫这颗心现在不归我管了……”半是认真半是顽皮地倾吐着情意,祁沧骥的目光才不舍地自残雪脸上移开,抬首瞥了眼身前快发火的血鸢跟血卫,片刻后又瞄向另一头。相较起来,这个被称作阎罗的神秘客就显得沉稳许多,从头到尾就像是在看戏般毫无半点波动,连同他身后的疤面汉子两人也是安安静静地候在一旁。“小雪儿,怎么这位阎罗老爷比你还惜言如金?该不会脾性也跟你一个样古怪吧,这样可很难估秤他老人家的斤两耶。”即使处在这一触即发的紧绷状态,祁沧骥仍不忘随口调侃几句,他着实爱上了与这小子斗嘴的甜蜜感,怕是成了戒不掉的瘾头。“是吗……”恶质的笑容瞬间在脸上恣意地绽放,残雪可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好机会,徐缓地挺直了上半身,清妍的面庞却更加偎向祁沧骥,魅惑的语声诱人地幽幽扬起。“忘了告诉你个可以参考的‘好’消息……我这身本事……全是他教的,前后有九年多的时间,你该可以……慢慢估量了。”纤指游戏般爬在坚实的胸膛上,残雪十分快意地看着这只狐狸脸逐渐变色。不仅祁沧骥意外,就连其余四人闻言也都变了脸色,谁也没想过残雪这身神鬼般的能耐会是阎罗亲手调教出来的,而且仅只九年的时间,就算残雪天赋聪颖,身为人师的阎罗一身修为只怕更叫人忌惮。“……‘好’消息?哈、哈,可不可以再奉送一个,就说你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干笑了两声,苦到连嘴里都彷若真尝着了涩味,原本从容的笑意已然冻结在祁沧骥脸上,变成了哭笑不得的滑稽样。“……你说呢?”丢给祁沧骥一个暧昧不明的答案,残雪唇边带上了浅浅的笑意,绽露着自信的灿烂……就算不如阎罗又如何,任谁想要他的命,就得拿命来换,不会有例外,他一向清楚自己这条命的价值……懒懒地起身伸展了下肢体,片刻后方才霜融的脸色却又开始冰凝,残雪神情古怪地回首瞅着祁沧骥,咬牙迸出的声调却是阴柔地可以叫人寒毛直竖。“祁、沧、骥……可以告诉我阁下抹的是什么鬼东西?”就见残雪正伸掌扳动着左肩臂,而被推拿的手臂却宛如腐木般垂悬着,看得出似乎不怎么听从主人的指挥,这情形看在众人眼里无疑是个惊喜,除了蒙面的阎罗外人人都露出了喜色。“本来就是让你止疼休息的啊……”拍拍屁股一跃起身,祁沧骥的回答显得无辜至极。“我说……小雪儿,你没看到这些驴耳朵都已经拉的这么长了,说小声点他们也听的到啦,再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