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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累积起来一次笑个够?”打趣地捏了捏残雪的面颊,如果可以让这小子如常人般畅意地大笑几回,祁沧骥可一点都不介意再多做些有损他大将军形象的举动。“呼……都是你……咳咳……可恶……”着实呛咳得难受,残雪忍不住边喘气边抱怨着,没发现自己此时依旧枕着祁沧骥的阔肩,姿态语气都自然流露出情人间的亲昵。“是,是我不对,缓口气我们再走。”心满意足地环着残雪的肩头,祁沧骥知道自己又更切入了他的生活,早打算就是这般慢慢地让他习惯有自己跟在身旁的一切,他有自信总一天自己会成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份。“还说哩,你这不守信用的家伙,说一套做一套!”这一提“走”,残雪又想起旧帐,不高兴地挺直背脊回首质问。“有吗?我只说不拦你,没说不跟你呀。”无辜地望着残雪,祁沧骥心底可是偷笑不已,说话算话可一向是他的好习惯呢,谁叫这小子睡的迷糊,话没听全。“……跟着我干嘛。”只能怪自己困时没跟这狡猾的家伙把约定订清楚,残雪没好气地碎念着,“你这大将军不好好坐镇军营中,跟我出来闲晃什么?我不是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早听烂了啦。”小小声嘀咕了句,祁沧骥脸上可是表露着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视察敌情呀,怎样,这理由满意吗?敌情浑沌不明对我方可是大大的不利,而这等来无影去无踪的艰难任务当然只有区区在下我可以胜任,所以说我只是恰好刚好跟你走上一道,这样也好有个照顾嘛。”“照顾?嗤,别碍手碍脚就好,如果敢碍着我,第一刀就先招呼你。”虽然明知祁沧骥的本事,残雪还是故意贬损着,说到底他也不明白这家伙究竟跟来做什么,帮他救人还是阻止他杀人?最好别是后者,要不然……“啧……伤了我你不心疼吗?”俏皮地回了句,在残雪还来不及变脸时,祁沧骥又马上接着问起他最挂心的事,“说真的,你的左臂可以使力吗?这伤颇深的,昨天我瞧伤口都还没愈合呢,那个血鸢什么的,还真有两把刷子,赏了我一鞭又伤了你一臂。”“喂,别拿我跟你这笨蛋比……”斜睨了眼祁沧骥,这家伙居然赞美起敌人的身手?残雪唇畔又泛起邪魅的笑容,“还不都是你这不济事家伙,要不那天我早把人摆平了,哼,老家伙有什么厉害的。”“嘿……小雪儿,好歹我手上这把匕首没功劳也有苦劳吧……等等,”突然想到什么般,祁沧骥不怀好意地微眯起眼,“我刚刚似乎听到了‘笨蛋’两个字是吧,嗯,好象还有‘不济事’这一句……”“这也算?”不以为然地睁大了眼瞪视着,在看到祁沧骥有如狐狸般贼笑时,残雪第一个念头就是反身狂奔,念头刚起,人已是瞬息掠退,半空中转体激射而出,一气呵成的俐落动作端地是漂亮。为什么我要跑?心底万般不甘地直冒着问号,身子却是有自我意识地直往前提气飞掠,残雪不禁叹了口气,他这回可懂得哭笑不得是什么滋味,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杀手竟真的被个吊儿啷当的捕头追的满山跑?怎么会这样呢?越发想不透自己是怎么搞了……若在以往,他早二话不说地甩流虹招呼了,可如今,心里别说没半分与他动手的念头,更别提该有的敌意与杀意都不知跑哪去,难道这一切就只因为与他有了躯体上的暧昧?……残雪不禁怔忡了起来……·精彩内容载入中·第十四章梦碎·精彩内容载入中·魂未断梦先碎蚀心或许魂葬幽梦就没有遗憾***月辉黯淡,又是一个月朦星疏的暗夜,漆黑黑的直叫人伸手难见五指,夜半时分的那达王城越发显的冷清,除了来往巡守的卫士外,似是谁也不愿在这沁寒的夜里出来闲晃。忽地两抹黑影一前一后地飘过了空荡荡的街头,更为这空寂的王城加添了几分毛骨悚然的鬼气,京畿要地当然不乏重军戍守,然而这两抹鬼似的身影却是恁般轻灵如烟,几个闪身起纵就轻易地闪过重重巡逻的侍卫,如入无人之境般直奔内城。“你知道地方?”细语传音问着前方奔掠的残雪,祁沧骥十分好奇这小子怎么停也不停地就这样一路往前冲,难不成心底早有了谱?虽然这实在不像他所知道那个永远动手比动脑快的雪小子……“……不知道!”翻着白眼,残雪回首恶狠狠地瞅了眼祁沧骥……这家伙怎么老尽说废话,如果他知道确实的位置,现在又怎会像在逛大街般地东闯西晃?白痴也看得出来,更何况他才懒得去费心这些,大不了抓个人问就行了。“我就说嘛。”证实了眼前人果然与他了解的相符,祁沧骥好笑地抿了抿唇,毫不在意残雪冻人的眼神,身形微晃就已掠身超前,经过残雪身旁时还顺手捞起他藏在袖中的右手一握,带着他向右方奔去。“问我就对啦,整个那达城的地图可都差不多全记在这儿了。”伸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祁沧骥回首漾开了个大大的笑容,拉着残雪在层层迭迭的屋檐瓦舍间飞掠。没甩开祁沧骥的碰触,残雪就这幺任由那温暖的大掌握着自己与夜风同温的手,暖暖的感觉不但包覆了整手,更似沿着手臂溢满了整个胸臆间,刹时间,残雪彷若掉入了另一个时空,听不见飒飒的风声也看不着幢幢楼影。身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了起来,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身前那挺拔的人影与自己,就这么一起一路无止尽地奔着跑着,这种相仿的感觉荡漾在心底是那般的陌生又熟悉……残雪知道……许多许多年以前他也曾这么跑过……当年眼前的景物也是这般的模糊,依稀只能见着弯曲的小路无尽地蜿蜒着,只是当初奔跑的自己是满心的凄惶恐惧,饿了倦了也不敢停下脚步,就怕身后追来的豺狼会将自己撕的粉碎,而今,相似情景带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在胸口泛流的竟是一份难以言喻的满足。过往的不安早不复存在,连残存的惊悸也都叫此刻这份满足驱离,仿佛只要牵手的人影还在,只要那手心温暖的感觉没有消失,就算这一路只能这么不停地跑着也无妨……是吗?只要自己的手有他握着……冷不防一堵力道突兀地打断了思绪,也不知道前头的祁沧骥是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完全没发觉到的残雪就这么脚下不停地猛撞上来,要不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