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5
宗启颢依言去食盒里另找:“好像没有了,去年的都喝完了,剩下的应该是年初的桃花酒,这个喝着一般……”转了转手里的酒盅,祝斯宁道:“我还没喝过桃花酒,你拿过来给我看看。”之前祝斯宁为了观测红血条,就说过要亲一下宗启颢看看,现在红血条已经降到百分之二十,他还没有拿出具体行动。今晚怎么也得试一次。宗启颢拎了两个酒盅过来,给祝斯宁开了一个,自己另外再开个。祝斯宁喝了一口,眼也不眨地看着宗启颢修长的手指按在另一个酒盅上,流畅地拔出木塞后晃了晃。察觉到祝斯宁的目光,宗启颢抬起头:“怎么不接着吃了?之前不是还硬要将剩下的荷叶鸡带上来?”祝斯宁咬着酒盅瓶口,含糊不清道:“我觉得这个没有桂花酒甜。”宗启颢将桂花酒盅重新推到祝斯宁面前:“你喝这个吧。”应了一声,祝斯宁将手中的桃花酒盅递过去:“你要不要试试这个?”宗启颢的那个开了还没来得及喝,大喇喇地放着,映着天穹星月,流溢些许芳香。挑了挑眉,宗启颢没有拒绝。宗启颢只喝了一口,祝斯宁就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还是桂花酒好喝吧?”瞄了他手里的桂花酒,宗启颢无奈道:“是,合着阿宁觉得不好喝不想浪费就给我呢。”红血条分毫不动,祝斯宁不太满意,盯着宗启颢道:“才不是,你多喝点。”“是是是。”宗启颢没有在这方面多和祝斯宁争辩。他微微低着头,解开衣领上方几个纽扣,那里被汗水浸透颜色变淡,透出些许肤色,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肌rou轮廓。祝斯宁只看了几眼,就撇开头不敢再看了。上次在浴池莫名其妙地流鼻血,就很丢人了。要是在这里再洒一次血……祝斯宁选择死亡。他没脸再和宗启颢谈恋爱了。眼见宗启颢桃花酒都要喝完了,红血条还是没有动一下,祝斯宁摇了摇自己还剩大半的桂花酒,蠢蠢欲动。既然已经承认了,就不能怂,不如趁宗启颢没恢复太多力气,两人半斤八两,说不定他还稍微占上风……看见宗启颢微微张着嘴,祝斯宁当即道:“我现在想亲你一下。”宗启颢愣了一下,眼底满是笑意:“原来阿宁已经准备好了。”噫,宗启颢还敢说他记仇,自己不是也还记着。抄起酒盅一口气灌入喉中壮胆,祝斯宁抓紧宗启颢的肩,将唇贴近。牙齿互相磕碰,柔软的口腔有丝丝铁锈的味道,混合清甜的花酒香气,还有微醺的草木香气弥漫。祝斯宁的亲吻蛮横无章,听到宗启颢的呼吸慢慢变得微弱,也不退出。“阿宁……”宗启颢在喘气间隙发出气音,上半身忽然发力,一手放在他的后脖处托住,反身压住祝斯宁。头顶是繁星闪耀的银河,还有宗启颢深黑色的眼瞳。祝斯宁心如擂鼓,只是稍稍动一下,就会迎来更猛烈的进攻。只是单纯的接吻并不够,宗启颢的手就没闲着,拖着祝斯宁的手从后面绕到耳垂,从他耳后划过流连到脖颈。祝斯宁的衣服很快就变得和宗启颢一样了。甚至比他松散得还厉害,脖子被宗启颢的手扣住,祝斯宁只能无力任由宗启颢宰割。“桂花酒果然比桃花酒好喝。”宗启颢低低笑起来。祝斯宁努力想睁开眼睛,然而事实是他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喘气声比宗启颢还要剧烈,宗启颢的手不知道游走到哪里,引得他浑身颤栗。他想缩起来躲开,却怎么也动不了。套路不成反被压,祝斯宁深觉耻辱,牙齿打颤:“宗……宗启颢……”“怎么了?”宗启颢的声音相当和缓,仿若关心的呢喃。除了比平时沙哑很多。凉风从祝斯宁的衣领处窜进去,却在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同样变得炽热。祝斯宁的力气只能供他喊个名字,然后接下来要说什么一下子就忘了。“阿宁想说什么?我在听。”宗启颢弯眼,咬着他的耳垂。打了个颤,祝斯宁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不能……不能在这里……”幕天席地,下面还有姜伟带着一票宫人在等着他们。祝斯宁不敢想那会是什么后果。大概比死亡还要可怕。宗启颢却只是笑,甚至吻得更深。祝斯宁抓着宗启颢的领子,推不动,却也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怎么都没有用,祝斯宁渐渐放弃。以后再想着套路宗启颢他就是傻,挖坑把自己埋了这种经历,一次就够了。祝斯宁闭上眼睛,今晚他就当看不见混过去,就……就……咦,宗启颢好像没动作了。祝斯宁睁开眼睛。宗启颢捞起一旁的酒盅喝了一口,声音冷静,又带着沙哑:“桂花酒。”“那是我的。”祝斯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今天先放过你。”宗启颢将剩下的桂花酒喝完,他说了要等,就要等到底。“啊……”祝斯宁还不能相信宗启颢就这么轻巧地放过他了,刚才明明还那么激烈,跟要把他吞了似的。“等你腿好了,”宗启颢放下酒盅,将人抱起来,走入楼梯,“到时候你就跑不掉了。”骤然悬空,又骤然被带入不怎么明亮的楼梯间,祝斯宁只能抱紧宗启颢的脖子,被他一步步带下楼。“陛下——”看到宗启颢和祝斯宁下来,姜伟连忙带着宫人迎上来。他后面还有宫人带了外衣,宗启颢接过来,披到祝斯宁身上,吩咐道:“去收拾吧。”姜伟领命,身后的宫人迅速行动。下楼总比上楼要轻松,没一会宗启颢就带着祝斯宁到了楼下,将人放回轮椅上。宫人也收拾完毕,犹犹豫豫地上前与姜伟报道。宗启颢回过头:“怎么了?”“更深露重……”姜伟含混过去,奉上一双鞋子。——祝斯宁的鞋子脱了后就没再穿起来。祝斯宁:“……”虽然什么都没做,但他也不想见人了。宗启颢笑了声,神色自然接过鞋子,半蹲下来托起祝斯宁脚。鲜亮的红线映衬得这只脚更加精致雪白。祝斯宁紧张不已:“喂,你……不用穿了,很快就回去了。”人后也就罢了,人前宗启颢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更深露重,”宗启颢将姜伟没有说完的话说完整,“阿宁可不能冻着才是。”祝斯宁满脸通红。论套路挖坑,他注定是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