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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的‘人类’,刘垭仁猛的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背。“不继续了吗?”男人的表情和声音再加问题,都非常的统一,统一的问安文姝‘这么有意思的游戏,你不玩了?’安文姝盯着他不说话。她猜到系统停止的原因了,因为受害者没有把这档‘谋杀’,系统极有可能把这判断为玩闹,稍微过激的玩闹也是玩闹,就像没有逻辑的道德也是道德的一部分一样。都是她,也是系统要遵守的规则。她找到...系统的BUG了,第一个真正的BUG。不是宋五天,而是刘垭仁。刘垭仁一脸没意思的丢开她的手,自己按着脖子左右转,轻声咳嗽后试了音,调整了一下说话的语调跟她抱怨“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好疼。”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像那个鼓励安文姝继续游戏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安文姝仔细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她在用微表情‘听’他说话。“你这是毛病,躁郁?狂躁?抑郁?抑郁好像不这样,还是也能这样就是我不知道?”真话,纯疑惑,没有歧视也没有任何其他情绪。安文姝眼睛都不眨的反问“你什么毛病,躁郁?狂躁?”陷阱题,精神疾病对病友有很高的友好度,因为他们都不被社会接受。刘垭仁翻了个白眼“我什么问题都没有,干嘛非得有点问题才能知道答案?”依旧是真话,依旧不歧视。再次想丢个陷阱题出来的安文姝没想到刘垭仁不接茬了“不说拉倒。”举起平板“我受伤了,这个归我。”瞬间忘记什么陷阱题的安文姝伸手就想抢,刘垭仁反手把平板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自然的搂住扑倒在怀里的安文姝的腰“公平点,之前是我的错忘记备份了,你抢就抢了,这次你先动的手啊,到我了。”“滚!我的东西!”“你还欠我个本子呢!”“这个你不行!”“我偏偏就要这个!”“呀!”“MO!”“呀!!”“MO!!”“刘!垭!仁!”“安!文!姝!”“想!死!吗!”“你!来!呀!”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安静了许久,两人就跟斗鸡一样瞪着对方,谁都不让睡,用女人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必须要说,这一点都不像情侣吵架,虽然姿势很像,但气势和吵架内容更像两只斗鸡。要不然说小学生也行,毕竟比谁先眨眼睛谁就输了这种弱智游戏,排除恋爱都是白痴的情侣们,也就小学生玩。过了许久,消耗比较大,体能也有差距的安文姝率先眨眼的同时捂着干的要死的眼睛宣布认输,紧接着拼命眨眼睛的刘垭仁把战利品(平板)往沙发上一丢,也捂着眼睛。最后两个眼睛都红了,搞的好像刚才被彼此感动了一样,然后一起笑成智障,真的是智障一样的笑容,笑的安文姝瘫坐在地上,眼泪都笑出来了,也可能是生理性逼出来的泪水。刘垭仁也没好到哪里去,捶地狂笑,双眼含泪没流出来,但也跟疯子一样。两个疯子笑的彼此嗓子都哑了还在‘嗤嗤’的笑,都不知道在笑什么。安文姝知道自己在笑什么,笑正常人设计的系统果然是有BUG的,再怎么搞所谓的黑科技,也有BUG,所谓的什么神经科学和精神科学的诊疗搞不好都不准,她那个高反到底是什么还不一定呢,结果她被忽悠了那么长时间。是真蠢,蠢的无可救药的那种。她会怀念金在钟这件事本身,刚好推翻了她是个高反,所谓的情感障碍根本就是对情绪的自我管控能力强,也就是理想压制了感性而已,无敌蠢的结论,她就是蠢了那么久!但安文姝不知道刘垭仁笑什么,哑着嗓子问他“你笑什么?”“关你屁事。”同样哑着嗓子的刘垭仁反问她“你笑什么?”安文姝没说话,但把‘关你屁事’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两人对视一眼,又笑了,这次是互相都知道对方在笑什么的笑容。笑的特别开心,许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的刘垭仁同安文姝说句奇怪的话“我是国民厌恶男艺人排行榜一位。”看她没明白给她解释“你那个我是什么的问题,我是这个国家的网民最讨厌的男艺人,但我也是同世代男艺人奖项和作品含金量最高的男演员。”不知道他是在夸还是在自嘲的安文姝,对这段话的评价是“你没有精神疾病?”“你果然有精神疾病。”刘垭仁先肯定了许久之前没在安文姝那里得到答案的问题,再肯定安文姝的说法“我没有精神疾病,虽然不少人都觉得我有,搞得好像没点精神病我就不能做我自己了一样,他们不过就是面具戴的时间太长,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大众了。以为只有明星戴面具么,普通人戴的面具才更多,我们好歹也就台上台下两张脸,他们光在职场就分对上司对下属还有对平级,只会带着面具过活了,就忍不了我这种活的真实的人,我就是自我、自私、自以为是。”刘垭仁看安文姝没反应,斜眼问她“干嘛,你也觉得我又精神疾病?”“那倒不是,只是你没有精神疾病的判断是谁给的?你自己?”安文姝纯粹学术讨论,以自己举例“自己看书不准,一两个教授也不准,找一二十个确诊才行,这行良莠不齐,本身就是信心科学,还是社会科学,都靠一代人的归纳总结,好多心理医生自己都没活明白呢,更别说学的多好了。”读的是纯艺术性专业,从事纯艺术性职业,还在这行混的很不错,人称艺术家的刘垭仁今天第一次露出鄙视的表情“你的大脑是你的,你的身体是你的,你的灵魂,你的精神,你的一切都是你的。那是你的东西,凭什么别人给你下定义,你又凭什么要去听那些定义。你觉得你没病,你就没病,别人说的都是废话,又不是你身体长了个肿瘤患癌了,那才需要治疗,精神病?搞笑呢?”没学过什么理性的专业,但为人处世完全理性的安文姝,对他这段话的理解就是“也就是你没看过医生,都跟你说自我诊断不准了,你得去找个教授看看。”看淡生死说的容易,但真的看淡了生死的人,根本不会想活。比如她,很无聊的时候就想拖着全世界一起陪葬。一路走来都是走纯感性路线的刘垭仁对安文姝这种理性发现没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平板归我了啊。”“你真的想死吗?”安文姝很理智的跟他探讨“想死在我手上的那种?”刘垭仁让她别疯了“我真的想继续看本子。”眼睛一转想出一个主意“要不然这样,你发你的病,我看我的本子,力道收着点万一我脖子上有指印被拍到,明天我就因为嗜好S|M上热搜了,哥哥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