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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说没概念也没有。钱只是特别一点的工具,想要让这样的人背叛,用钱利诱是最下乘的。要是过去,安文姝会觉得这样的人很麻烦,不管这样的人是敌人还是朋友都很麻烦,因为对他们得攻心,费时间也费精力。但是现在她是个好人了,做好人好事的好人,这样的人就不是麻烦了。这样心里有底线,有稳固的道德感的人,是很好的伙伴,比如同样很烦的安文昊。姐弟两就在聊大哥。安文侑很困,达芬奇和基金会之类的在安文姝这边问不出结果来,他也就不问了,他想去睡觉。可明正能赶走朴灿洲不行,安文姝说朴灿洲算另类的保镖,安文侑纠结了一会儿让李莉娜给他在卧室加了张单人床,折腾一圈躺在卧室多加的一张床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安文姝说安文昊这段时间的发生的事情。军部的事情不管闹多大都牵扯不到安文侑头上,但安文昊警告他这段时间老实点,要是在他忙的时候给他惹麻烦直接打断腿,真的打断不是形容词。安文昊年长姐弟两很多,大哥给自己的定位是长兄如父,教育起弟弟来下手都是一次性打到死,对meimei是温和款的兄长,这让安文侑很不忿,但是没办法。安文侑说安文昊很长时间没回家了,差不多是龙山之后就没有回去过,但偶尔会去首尔大,每次去都把他也拎回学校,明明他都寒假了烦的很。军部的事情他不懂,但安文昊被监视了,貌似还有人盯着他,具体不清楚,但按照这个推断安文姝肯定更不安全。“监视?”安文姝靠在床头翻动着IPAD看论文,问趴在枕头上的弟弟“你确定不是保护?”安文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话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但意思很清楚“看起来像是保护,但应该是监视。你这种的才叫保护,你想做什么还是能做的,我也能随意出入还能跟你关上门睡在一个房间里。大哥那种不是,跟着他的人像是有两拨人,虽然穿的都一样,但有一方应该是军人,我去见哥的时候,门窗都得开着,还有人站在屋子里,好像怕哥跟我说什么一样。我这种基本不掺和的人都盯得那么紧,估计要是爸爸去盯的就更紧。”安文姝摩擦着IPAD的后板,沉吟数秒“那跟着你的人是怎么回事?”“这个我倒是不确定,我没看到人,只是一种感觉。”安文侑打了个哈欠“我这么帅偷瞄我的人那么多,有没有人看我我还能不知道?那些人就算身手好我发现不了,也能感觉的到,直觉,懂吗。”不是很想懂的安文姝对他如此自恋的回答也是无话可说,看他困成那样,也不跟他聊了“睡吧,明天再说。”安文侑嘟囔了一句‘你呢?’听她说‘我也睡了’,翻了个身拉起被子往头上一盖很快就睡着了。安文姝关了壁灯,拿起手机给安文昊发了条短信,跟他说有点事要他帮忙,问他明天方不方便见一面。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没有说可不可以见面,而是问她什么事需要见面。安文姝说短信不方便,得见面说,安文昊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回了她一个11点在国会大楼门口见的信息。只这两条短信安文姝就知道安文侑确实被监视了,而是是连打电话都不方便的监视,怪不得这哥没动静了,她还以为是被国会那边保护的太严密了呢。现在开来是国会内部出了问题,有人想要从军部的事情里捞一笔,有人则是想借此机会给军部一个狠的,两边掐起来了,安文侑就尴尬了。安文姝翻着通讯录找到CJ影视制作的一个部长,一边打电话过去一边掀开被子下床,第一遍没通,可能在睡觉,在安文姝准备换个人的时候那边把电话回过来了,声音有些暗哑明显是被吵醒的,却跟安文姝道歉说自己没接到电话实在对不起。安文姝刚想说话,手腕被人拉住了,睡迷糊了的安文侑问她去哪,听她说打个电话,嘟囔了一句别乱跑,松手又睡过去了。对电话那边说麻烦等一下的安文姝拿着手机出了卧室,外面沙发上坐着两个朴灿洲的保镖,其他人都不在,看到她打着电话出来想要站起来,被她挥挥手一个人又坐回去了,另一个冲安文姝指了指另一间卧室表示自己要去叫朴灿洲,安文姝笑着点头让他去,走到另一边去打电话。电话打过去是要号码的,那边给了号码之后也没问安文姝有什么事,只问自己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安文姝笑了,表示需要帮忙,说了要求之后那边一口应下,让安文姝稍等一会儿再给她回电话。电话挂了,朴灿洲也扒拉着睡乱了的头发出来了,摊在沙发上问安文姝是不是要出去,看她摇头转身又回去了,安文姝还以为他要回去接着睡,没一会儿看他换了身衣服又出来了,这次清醒了点,大概是洗了脸,坐在沙发上抽烟提神,也就笑笑没管他。没一会儿,CJ的部长回电话过来,说是事情有点麻烦,可以见面,但不能在酒店。安文姝一听就知道那边误会了,也没多说,回了句麻烦了,得到那边的一句‘应该的’就挂了电话。“要出门?”朴灿洲叼了根烟在嘴上,打火机上下转悠,问安文姝“必须得出去?”安文姝疑惑的看着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低头点烟的朴灿洲吐出烟雾表情难得的严肃“安文侑来的时候有人盯着他,专业的,冲着他还是冲着你不确定,但这个点出门不安全,安文侑没走,盯着他的人就没走。”说着话指着之前去找他的那个保镖让他跟安文姝说。对方从会客室叫了另一个人出来,那人抱着笔记本送到安文姝边上,电脑上是酒店监控,指着地下停车场和大门口的两辆黑色的现代,说里面有人,跟着安文侑来的。监控是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的,但人家说里面有,安文姝也不会怀疑,没这个必要。朴灿洲确定她懂了,摆手让两人去做事,跟安文姝说保险起见,她最好别出去。酒店本身有一层安保,行政套房的这几层安保也是单独的,再加上他也在,那帮人只要不是打算鱼死网破不会进来搞事情,但出去就不一定了。半夜,路上本来就没什么人,方便做事,方便绑人。比起晚上,白天总归好一点,如果她不是非得现在见对方,那还是等白天,没人想闹大,大家都想暗地里出手,白天限制多,对他们有利。朴灿洲边说边用余光观察安文姝,他以为可以看到安文姝担心、害怕或者别的什么,不管这姑娘有多聪明都好,真的碰上了得见血的事情,干干净净长大的女孩子总会有顾虑的。可安文姝没有,没有担心,没有害怕,什么都没有,连活在阳光下初次见到黑暗的诧异和惊奇都没有。着很奇怪,这东西跟聪不聪明无关,只有见过血的人才能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