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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未有过的荒唐想法跃入脑中,“舒梨,你没去过江城吧,要不一起?”舒梨抬眼,“你要带我去出差?”“也可以。”他点头,末了又想到什么,补充说,“不过我很忙,陪不了你。”“哦,那我不去了。”她的反应着实在陆隽择意料之外,他原以为舒梨会很兴奋,毕竟在刚结婚那时,几次出差她都缠着问说能不能带她一起,而今天他主动提出,舒梨面上不见半分喜悦,甚至还有些不屑。是的,不屑,这点让陆隽择很是不爽,他压下胸腔那股莫名的躁意,试探的问她,“你有别的安排?”“嗯,我要去剧组玩几天。”昨晚听沈江江说得那么有趣,舒梨就开始蠢蠢欲动了,恰巧顾清染下周要以进组当随行编剧,她便要了个助理的名额。舒梨只是单纯想去看看剧组生活,可听在陆隽择耳中却岔了意。“你想拍戏?”他面色微沉,冷着声道,“因为宋屿?”舒梨眨了眨眼,不明所以,“谁说我想拍戏了?”大冬天往河里跳,这还只算敬业,傻子才干呢。“那你去剧组做什么?”“玩啊。”找到有趣的东西,她眸子都亮了几分,“沈江江说演员拍床戏都会有生理反应,我有点好奇,你说那么多人和机器围着,怎么还会有反应呢。”舒梨百思不得其解。陆隽择却是松了口气,而后才注意到她话里的另一重点,“看床戏?舒梨,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好奇而已。”被她白了一眼,陆隽择识趣的不再多问。“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能有什么事,舒梨胡乱点头,兴致勃勃的搜索剧组的八卦,陆隽择站了会,被忽略的感觉不太好受。男人周一上午的飞机,前脚刚走舒梨就接到了顾清染的电话。“剧组明天开机,咱们中午先过去好了,可以随便逛逛,江城我都还没去过。”“江城?不是说在东扬镇吗?”“换地方啦,最近东扬镇上天气不太好,导演打算先拍江城的戏份。”顾清染正忙着收拾行李,声音忽大忽小的。“不早说,狗男人要去江城出差,才刚走。”“我也才接到消息好吧。”她叉着腰,忿忿不平,“舒梨,合着你要早知道是不是还打算抛弃我啊。”“怎么会,我就随口这么一说。”舒梨讪笑,想起来问她,“你们这剧叫什么?主演都有谁啊?”“,你老公拍板投资的,没看我前段时间往风和跑得多勤快,至于主演嘛,原本是定的宋屿和唐倾,现在唐倾被淘汰,后面定了谁我就不清楚了。”顾清染的职责是编剧,至于主演,她向来都不怎么关心,因为她知道,大部分剧组的选角,都是资本与利益的角逐。、宋屿,对上了,就是沈江江说要拍的那部,听她说拿到的那部分剧本里有好几场酒后暧昧的情节,看温暖阳光的学长化身禽.兽,舒梨想想都激动。—午间最热的时候,两人刚下飞机,太阳火辣辣的晒着,光芒灼热刺眼。推着一箱子行李到剧组定好的酒店房间,已经累得走不动道,又热又困,下午逛街的安排也泡了汤。舒梨是被饿醒的,飞机餐太难吃,她中午就没动几口,到了酒店埋头就睡,这会儿才觉得饥肠辘辘。把顾清染叫醒,两人打算去餐厅吃晚饭,推开门就看见经过的沈江江,舒梨叫了她一声,沈江江回头时目露诧异。“陆太太,你怎么在这?”“那天听你说得剧组日常挺有趣,我来观摩观摩。”沈江江点头,看她还没关上的房门,蹙眉压低了声说,“导演不知道吗?怎么给你安排住这。”他们住的这层,是给剧组工作人员与一些小配角订的,普通的单双人间,而大咖位的演员及导演则是给订了更高楼层的套间,待遇完全不同。舒梨对此倒是不在意,“给你们顾大编剧当助理来的,入乡随俗嘛。”沈江江见过顾清染,那场女二的试镜她也在场,还给她投了一票,可惜作用不大。“顾编剧——”“叫我清染就好。”差不多的年龄,性格也都是开朗跳脱的,几人很快聊到一起,还融洽的吃了个晚餐。剧组消息保守紧密,没几个粉丝知道换了拍摄地,舒梨看着略微空荡的餐厅,随口一问。“明早开机,怎么都没看到其他人?”“剧组工作人员现在应该在布置拍摄场地,至于其他演员,至少凌晨才会到这的。”“为什么?”“忙啊,他们各种综艺节目、站台活动得忙得连轴转。”“那你怎么来这么早?”“我不红,所以没什么行程。”沈江江叹了口气,酸溜溜的自嘲,她估计是这剧刷脸的配角里,最没有知名度的一个。见舒梨戳了人家痛点,顾清染连忙救场安慰,“你别叹气,这剧播了你应该会火的,你演技还不错。”“真的吗?”她燃起点希望。顾清染也不敢毒奶,只打马虎眼,“小红靠捧,大红靠命,你爱笑,运气不会差。”虽然这话颇有些鸡肋,但沈江江也是真的被安慰到了,她一个劲的咧嘴,就怕笑得不够多,运气悄悄溜走。“明天有你的戏份么?”“当然有啊,不然我来这么早干嘛。”沈江江说完停住脚步,将手上的果汁丢到垃圾桶里,“不喝了不喝了,喝太多明天会水肿。”“那宋屿呢,他有戏份吗?”“应该有吧,男主的戏份挺多的。”“有。”顾大编剧熟记剧本,斩钉截铁,后又调侃说,“哟呵,舒梨,你居然追星。”“你失忆了?宋学长不认识?”好像有点耳熟,顾清染皱眉,不一会便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是那个给你送过唔——”“闭嘴。”—陆隽择说的很忙不是敷衍,是真的忙得脚不离地。第一份合同刚敲定就直奔约好的饭局,到了傍晚才稍微有点空闲时间。想到今早舒梨被他的闹钟吵醒,不但没有发脾气,还难得贤惠的帮他收拾了几件衣服,陆隽择心下微动,给她拨了个电话。响铃许久才有人接,那边声音慵懒惬意,“喂,哪位?”“是我,在干嘛?”低沉熟悉的男声让舒梨心下激灵,“洗澡。”“怎么没听见水声?”“关上了。”陆隽择默了一瞬,“裸着跟我说话的?”“浴袍穿着呢。”舒梨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满脑子颜色废物的男人痛打一顿。男人轻笑出声,“什么时候要去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