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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原本东以为会和锦一起出门,结果锦下午另外有约,二人直接在剧院碰面。虽然东是单独前往,但锦显然交待过管家,整套全新礼服在午后送到小院。其实这种场合一般西装也就够正式了,再说东自己也有几套礼服,实在用不着新做。不过管家亲自送来时,笑着说是锦的交待,而且很希望看到东穿这套礼服。想看他穿…是想模拟敬言穿起来的样子吧!东心中暗嘲,反正他连赤身露体都让模拟过了,还会在乎穿套新礼服。毫无所谓的换上刚送来的黑色礼服,一眼便知是名家手笔,没什么花俏的多馀设计,只上等的料子、俐落的剪裁,便显得东完美无瑕的修长身形及冷冽清雅的出众气质。东看得出隐藏在管家平静眼裡的赞叹,但…那又怎样!真正想看的人也不过是透过他看着别人而已,这便是这具皮相唯一的价值。惊喜不只一项,竟然还特别给他派车,这是锦第一次为他派车,理所当然,又是沾了敬言的福气。既然有人愿意给,那么他也没道理拒绝,只是想不到时隔二十年,他才享受到白川少爷该有的尊荣。车子即将驶进市区时,东发觉到不太对劲,左右两辆车慢慢靠了过来便一直保持着近距离同速驾驶,东回头一看,后面也跟了辆车,距离近到可以看到车上驾驶的狞笑,他暗道声不好,再转头,前面也堵着一辆车子,短短几分钟,他的座车已经让前后左右四辆车包夹住。司机知道大事不妙,连忙按下车上紧急通话键,结果传来一阵沙沙声响,看来通讯已经被截断。东拿出手机正待要打,通讯器裡已经传出:「白川少爷,如果您是要通知锦织会长,我建议您别忙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司机问道。「想请白川少爷作客几天,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被错认了…东暗嘲一笑,想不到自己还真没有当白川少爷的命,才当一次便出事。「去不去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吧!」东口气清澹。「白川少爷果然是明白人。」「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东平静说道:「司机不在邀请之列吧?」「确实不在,不过白川少爷放心,多馀的客人我们另有招待办法。」「何必费事,你们派了四辆车接我,难道少我一个坐位?况且让他带着我的口信也比你们打电话更容易取信于锦。」「少爷…」那司机从后照镜看着东,急切的唤了一声。东回他微微一笑,对此情景毫不在意。「白川少爷果然快人快语。」很快通讯器裡有了回应。四辆车挟制着东的座车来到一处荒僻地方,东和司机二人同时被几隻枪指着下了车。「白川少爷有什么话可以交待了。」一名歹徒说道。「告诉你们会长,我既怕痛、也怕死,让他儘快来救我。」东对着司机交待。这句话让在场几个歹徒都笑了,果然是个娇娇大少爷。其中一人笑道:「放心,只要白川少爷合作,我们自然以礼相待。」接着带头那人手一挥,将东押进其中一辆车裡,射破东座车的轮胎后扬长而去。留下的司机等了近半个小时才从贴身处拿出另一隻手机,拨通了号码,说道:「会长,他们已经把东山先生劫走了……是的,他们以为劫走的是敬言少爷……」63东被带到极为偏僻的山裡,沿途上住家原就不多,最后近半个小时裡更是半户人家都不见,目的地是幢颇为老旧的别墅,整理得还算乾淨,只有矮牆围着,但是週围有长达一百多公尺的距离寸草不生,形成空旷的圈围,任何动静都能轻易察觉,接着便是一望无际的蓊鬱树林,即使逃进林子裡恐怕也难生还。一路上歹徒都没有矇住东的眼睛,想是要让他看清楚没有逃脱的可能性。绑架东的人显然对敬言做过研究,知道他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十分虚弱,对东倒是十分小心照顾,不仅饮食没有怠慢,房间设有空调,保暖的床褥衣物都有准备,人也没绑着,只在门口派了二个人看守,态度也都客气。当然东是比敬言健康多了,不过东天生肤色白皙,骨架也比常人纤细,加上前一阵子劳累忙碌,身形更加瘦削,脸色也显憔悴,因此只要略蹙眉头,看来也的确弱不胜衣。至于歹徒连人都绑错,东也能理解,敬言因病的关係几乎足不出户,见过他的人实在不多,如是仅见照片,他和敬言长相有八分相似,把他错认是敬言也不奇怪。东知道自己被绑架一定是为了要胁锦,但那是锦的烦恼,还轮不到他伤脑筋,只要对方还有求于锦,自己便暂时无性命之忧,被错当成敬言也还有点好处,就是他成了最受礼遇的rou票。东可没什么好客气的,谁知道还能活到什么时候,尽情享受了二天的悠哉日子,到了第二天晚上,他的衬衣衣领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东…」声音很小、很模煳,但熟悉的语调却不容错辩:「你还好吗?」「你说呢?」东这时躺在床上,澹澹凉凉。锦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没虐待你。」「那肯定知道他们还挺优待我吧!」既然在他衣领上装了通讯器,大概这几天这裡的一切动静都被监听了。「你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优待就不想走了吧?」锦还是笑。「所以…我已经被利用完了?」东的口气听不出什么起伏。「先别生气,回来我再跟你解释。」锦这句话说来还是有些心虚。「嗯。」东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锦说道:「他们不太监管你,你趁着上厕所时从窗户逃走,看守那个方向的守卫我们会负责牵制住,到林子距离只有一百米,裡面有人接应你。」「只有一百米…」东喃喃重覆着。「对,你儘全力跑,就短短十几秒时间,别害怕,我会保护你。」锦保证着。「锦,」东声音裡带着无谓的浅澹笑意:「我没办法跑。」以为东在赌气,锦连忙安抚:「别闹气,当人质那么好玩儿吗?」东叹了口气,说道:「我是认真的,我的脚受伤过,没办法疾跑。」通讯器突然间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爆出声音:「该死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其实刚才短短几句话,东的心就已经凉透了,原来…锦早就计画好了呢!所以他不是被误认成敬言才被绑票,而是锦刻意让他们绑走一个假的敬言。戏票、全新的礼服、特别派的座车、司机脱口而出的”少爷”、连同他都只是计画的一部份,再往前想,恐怕连送他庄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