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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引用于:2.“风邪所乘,客于五脏”化用于:宋·窦材3.“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引用于:4.“或以散风药为君,而以补损药为臣使;或以滋补药为君,而以散邪药为臣使,量重轻而处之也。”引用于:明·龚信第31章池罔与老计的最后一面,是在元港城。那一天黎明时分别,他答应了让计夫子请他喝酒,这话他说完就进入了墓中沉睡,从未曾赴过这个约。他不曾想自己的故友,居然以这样别出心裁的方式,完成这未竟的百年之约。池罔桌前的男人,转身对着酒馆的人朗声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兄弟们随意,店中消费我请客!”酒馆的客人一愣,连忙纷纷笑道:“庄主果真好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借风庄主的光了!”风云山庄庄主大笑道:“这店从我太爷爷那辈一直传下来,赔钱开了几十年,明天终于可以——关门了!”店中客人的笑容戛然而止,面露尴尬。池罔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也不看数额,就拍在桌上道,“每过五年,我派人送至少这个数到你店中,把这店开下去,亏我付,赢归你。”这身形高大男人的接过银票一看,顿时意外地扬了扬眉:“只要北地不发生战乱,你的这些钱,就足够这酒馆再亏上十几年的了。老弟,不用这样实惠。”池罔已经不想再听,他抱着酒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砂石突然对他说:“池罔,这人是风云山庄庄主,目前武林高手榜排行第一位的高手——风云铮……他是几百年出一个的武痴,习武天资比你都只高不低,没想到居然会这样意外的就碰上了,你不想借此机会,结识一下他吗?”池罔回应的语气冷漠而嚣张:“识个屁,我管他是谁。”他抱着酒,在街上用轻功飞一样的离开。谁爱第一谁第一,他如今只想找一个最安静的地方,静静的喝下这坛酒。池罔抱着他那一坛跨越百年的酒,一路狂奔到天山上去了。北地山脉地处极北,一年只有两个季节,那就是冬天和夏天。漫长的冬天一直到六月时才会结束,然而一到九月,就会立刻从夏天重新进入冬天,每一年春秋的时日,短暂得可以用手指数得过来。冬季的天,天色总是暗的快。半山腰的池罔,看着天空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彻彻底底地暗了下来。池罔并不是一个容易喝醉的人。但是碰到这样一坛醇香四溢的百年老酒,又赴了好友百年前的故约,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便喝醉了。砂石有些担心:“池罔,你喝多了?”“这个无所谓。”池罔慢慢说,“我从来都不喝多,但今天就想喝。”酒坛中的最后一滴酒,池罔也没放过,他再三确定真的空了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酒坛放在自己脸边,自己则扑通一声,躺在了雪山山腰的皑皑白雪上。过了一会,池罔却说:“有的时候我就会想,我一个人,活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呢?”于是砂石便知道池罔喝醉了,他虽然担忧,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池罔轻声说:“难得还有人记着我,这感觉真好……这么多年了,我既怕他们记着我,又怕他们忘了我。后来想一想,其实他们记得我、忘了我,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一个人走下来的,既然自己选了这条路,又何需伤春悲秋,扭扭捏捏作小儿女态?我心肠向来硬……我会一直是那个走到最后的人。”砂石附和,声音落寞:“你的意志比我强硬太多了,我若是独自一人度过七百年,怕是早就疯了……或许正是因为他了解我,才让我在遇见你后醒来吧。”此时此景,砂石也有感而发,“这样漫长的生命,想做的事怕是都做了,想要的东西,以你的财富力量,也没什么得不到的。七百年了,你早就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了,我很佩服你,池罔,在这样漫长的时间里,你一直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错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池罔淡漠道,“这七百年来,我唯一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救人、救人、再救一个人,我其实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这个疑问砂石早就有了,此时顺势就问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要救人呢?”北地山脉地势高,池罔躺在半山腰看天上星星,仿佛都比往常的距离要近一些。只是今晚似乎星星都躲了起来,没有几颗亮着,夜空便显得格外暗淡。池罔失神地凝视着夜空:“这是我答应庄衍的事……没做完,我就不能死。”这一刻,砂石觉得自己离那个答案,似乎已经很近了,忙追问道:“你答应了他什么?”池罔将手遮到自己眼上,许久都没有动静,仿佛已沉沉睡去。他到底还是没有回答砂石的问题。夜晚的天山如此寂静,凝神细听,却能听到极远处那细微的红尘喧嚣声。天山山脚下聚集了不少人,在夜晚燃起篝火,围绕着火堆喝酒唱跳,似乎今日是个什么节日。池罔远远的听到一点声音,看到一点遥远的火光,却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致。他的手搭在眼睛上,从自己的指缝间看了一会夜空,又疲惫的闭上了眼,似睡似醒间,轻声道:“下面吵什么呢?这么安静的夜晚,怎么就不愿意安生点的过呢?”一个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因为天山教教主,预测夜辛卯时分,恒星不见,会有星陨如雨。北地的百姓今晚都不睡了,要守着这场奇观。”这声音太熟悉,池罔一时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梦里今朝。那人在池罔身边坐下,声音中带着温和暖意,“紫藤村一别,不想会在这里与你再见。”池罔双眼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那人穿着一身暗色的大氅,头上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了他那在月光下也反着光的脑壳。同时也阻挡了池罔迟钝的神志,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他一向最讨厌的秃驴。理智退去,那一瞬间起了决定性作用的,便是直觉。子安身上的气息,令他倍感安定,仿佛天然便能感知,来者不会伤害他。子安声音温和,“在古时,星陨是为天灾,但在百年前,仲朝立国时就已全面废止星象之说,是以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