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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池罔附近沉默片刻,“今天是三月初几了?我……昏迷了多久?”“今日是三月初七,未时,你昏迷了一天半。”池罔皱着眉,盯着水潭中的自己:“谁在说话?”而在他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不再是往日里的那个冰冷的女声。“谢谢你将我从沉睡中唤醒,从今天开始,我将陪伴你左右。在你昏迷的时间,我进行了自我激活与安装。池罔,很高兴认识你。”那声音更像是一个明朗干净的男孩音色,那声线还有些娃娃的奶气,虽然起伏寡淡,但这样温暖的声线,却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检测到两条未执行的系统指令。”“一,因为你为一位百岁老人延寿,扣除你一半的能量,将剩余4%。二,特殊任务超过时限,扣除5%的能量。剩余值-1%,启动抹杀程序,尝试抹杀编号为Y000的superbug。”池罔眯了眼睛,指尖轻轻地在掌心比划了两下。男孩的小奶音停顿片刻,继续响起:“指令一驳回,计算逻辑有误,判定规则等待重写。指令二驳回,特殊任务目标人物至今未死亡,不能判定为任务失败,不允许进行结算。”“不符合抹杀条件,中止执行。”池罔意外的扬起了眉毛。男孩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我现在能争取到的,只有这些了。池罔,这个特殊任务,如果你没接受还有余地,你既然已经接了,就还是要过去救人。”池罔淡漠道:“如果我不管呢?”男孩的声音居然有点为难:“你的能量不能再掉了,你需要一定的武力保护自己。”“我不需要武功,一样能活得很好。我以为,我这些年的经历,已经很好地证明了一切。难道,你都没分析我这五百年的过往?”他沉默了一会,完全没有察觉到池罔在时间上设下的陷阱:“比起你来说,我迫切地需要这一个任务奖励的能量,才能让我进行后续升级,开启更多的功能,为你提供更全面的服务。”池罔听到了这么多陌生的名词,又遇到了一个奇怪的新系统,他看起来居然没有丝毫的不解和好奇。他随手撸直了自己的卷发,淡漠地问:“你有名字吗?”“我叫砂石。”这叫“砂石”的小奶音,和那之前与池罔共存了七百多年的那个系统,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那个女声油盐不进,是个滑不留手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连池罔这个段数的,都一样奈何不了她,她嘴巴像紧闭的蚌壳,在朝夕相处的七百年里,池罔在她嘴里套出来的东西,还不如和砂石刚刚聊的短短几句话中,得到的信息更多。而这个砂石则是个绝对相反的存在,就像他的声音一样,砂石像是个容易对付的孩子,池罔几句话,就直接摸到了他的底。此时的砂石刚刚与池罔接触,还没有意识到池罔这个人的敏锐可怕。“那么砂石,你告诉我,你能为我带来些什么,才值得我为你去完成任务?”砂石回答:“我想让你活下去,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达成这个目标。请相信我,当我恢复全功率运转后,是不会让你失望的。”池罔表现得好像暂且接受了这个回答:“记住你今天的话,走吧,你带我过去。”被池罔肯定后,砂石仿佛受到了鼓舞,他尽职尽责地为池罔指引起通往任务目标的方向。砂石完全不知道,就在刚刚和池罔的第一次交锋里,就被他轻易掌握了节奏。池罔走得不急不缓,甚至在傍晚时路过的小镇里休整了一下。他走进一家成衣店,随便抓了一件月白色外套,结了账后去了镇上一家客栈投宿。这小镇开了两三家客栈,但是在这个时候,池罔路过的两家客栈居然都关门了。北方瘟疫肆虐,人们都躲在家里,街道上行人也不多,人们都尽量减少出行的机会,也就减少了被瘟疫感染的可能性。都没人了,那客栈的生意,自然就是大不如以往。池罔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客栈,连忙抱着新衣服进去了。店小二看他浑身焦黑,露出十分警惕的神色,池罔头发披下来盖着脸,模样镇定自若。他不怕丢脸,丢脸怎么了?反正他明天就能换张脸。池罔打赏了店小二,小二见到赏钱,多少提起了精神,按照池罔的要求,给他打来了热水。池罔这几日路上奔波,早就想找机会好好清理一下自己了,等店小二出门,他就插了门,立刻脱下了一身被劈焦的衣服。热水温度偏烫,池罔也不甚在意,他迈进浴桶里坐好后,却听见砂石突然发声了:“池罔……”按照以往的经历,当系统主动找他时,通常都是有重要的事情意外发生了。池罔立刻停下手中动作,警觉地问:“发生什么事了?”砂石道:“你真好看。”池罔:“…………”砂石的小奶音,此时听起来黏黏糊糊的:“你身材比例太好了,平常穿那么宽敞的衣服看不出来,现在一脱了……”池罔语气冷淡地打断:“不许看,否则我立刻放弃特殊任务。”砂石闭嘴了。池罔简直有点匪夷所思。换了个系统,怎么差这么多?这砂石,到底是什么东西?偷看他洗澡不说,还会点评他衣着身材?虽然砂石不出声了,但是池罔总有一种有人在默默注视他的感觉,他快速洗干净身上被雷劈出来的焦痕,就翻出了浴桶,穿上了新买的衣服。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垂在身前,池罔伸手碰了碰,见头发又卷了起来。他立刻专心致志地对付他的头发去了。池罔站在桶边,把自己长发进整个打湿,用力拉直,再晾干。循环往复了七八次后,见自己的头发终于软软地变直了,池罔长长地松了口气。池罔躺到了床上。身下并不是如何柔软精致的床榻,但是对于一个在过去的几天中,不是睁着眼睛奔波到天亮不能睡、就是睡在冰冷冷的地上的人来说,已经是一种享受了。池罔享过富贵,却也耐得住艰苦清贫的行医生活,他向来不是一个很看重身外之物的人。他躺在床上,身体虽然有些疲惫,却没有感到困倦。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别的事。池罔拿出自己被水沾湿的假皮,开始用一些药材做处理,他一心二用,出声道:“砂石?”砂石果然随叫随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池罔语气轻松,仿佛随意地聊起来:“为什么跟着我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