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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什么进展,安乐反倒没太放在心上,权当跟蒋鸣玉一起出来玩的。因为心情不错,晚上睡觉都梦到美梦。他梦见秦广王真的为他拿来许多书籍,隔三差五就来一趟,来的时候手里必定拿着书本。安乐不明白自己一只鬼是怎么看书的,反正那些那些书籍他都有触感,都能。安乐将书放在膝盖上,眼睛却望着对面的秦广王。“你不是要读书?为何看的却是我。”秦广王依旧靠在安乐的床榻上,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华贵慵懒。安乐的脸皮厚到一定境界,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篆息墨香的书籍在我眼前,如玉无双的容颜也在我眼前,我为何不能两者同时拥有呢。”这句话隐隐有轻薄调戏的意思了,安乐说完就有点后悔,在这地府里,天大地大,十位阎罗最大,秦广王又是十王之首,惹他不高兴了,自己直接吃不完兜着走。但秦广王听了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评价了一句:“贪心。”安乐见状,笑嘻嘻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房间小而简单,安乐的生活里真的只剩书本与秦广王英俊的容颜了,幸而书籍常读常新,秦广王殿下时不时会来露个脸。秦广王见他嘴角时常挂着的微笑,觉着他可能是这地府之中最常笑的鬼,说:“你不是贪心?为何现在又露出满足的表情。”安乐笑着说:“知足常乐,事已至此不必纠结。”他想想,补充道,“既来之则安之。”实际上是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吧。秦广王再次怀疑自己的镜子是不是搞错人了,这般崇尚享乐的年轻人,在整座城池生死存亡之际,能站出来保下所有的人。秦广王望着安乐。这次安乐低着头,目光落在书页上。谁看谁,已经不重要了,安乐捧着书,与殿下一起窝在小小的房间里,竟然在地府这种地方,感觉到片刻的安宁。他摸着书墨的手停顿着,不知道殿下此刻是否能感受到同样的心情。安乐不停地梦到自己当鬼魂时与秦广王之间的相处片段,琐碎而平静。在梦里,除了相伴打发时间,安乐时不时会跟秦广王斗嘴。大部分情况下,殿下保持着大度,不跟他计较,他就愈发得寸进尺。两个人在一间屋子,时而安静时而热闹,全看当时的心情了。这种与人相处的感觉好熟悉,让安乐有些在意,可是他感觉天要亮了,已经来不及多想。安乐翕动鼻子,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蒋鸣玉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蒋鸣玉坐在他身边,没有起身,被子半搭在腰间,直直地望向前方。“早安。”安乐还搞不清楚情况,揉揉眼睛说道。蒋鸣玉将手放在他的眼皮子上,说:“现场有点特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蒋鸣玉用了“现场一次”,安乐心头一跳,问:“小偷又来了吗?”“可能吧。”蒋鸣玉说,“说不清是谁做的。”什么叫可能?安乐拉下蒋鸣玉捂住他眼睛的手,朝着蒋鸣玉看着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他们房间隔绝外部冷空气的玻璃门上,画着一个血红的大字。死。,,☆、第102章姻缘线姻9安乐他们的房间,玻璃门在外面,里面挂着竹帘,此时此刻,竹帘被卷起,防风防冻的双层玻璃上画着大字,从上到下,占据了整整一面。而且写法还很奇怪,不像现代体的书法。那个“死”字用红色的液体写出来,字迹上还有未干时的液体流下的痕迹,那么大的红字挂在玻璃墙上,此时被阳光照着,特别显眼惊人,恐怖效果十足。安乐将心里的想法问出来:“那是用血写的吗?”蒋鸣玉说:“不知道,要去看看。”安乐想爬起来,蒋鸣玉却并不着急,拿过旁边的衣服给他穿好,说:“外面冷,多穿点。”安乐本来看见那字震惊加焦急,此时被蒋鸣玉徐缓的态度搞得冷静下来,问:“那个字是人写的还是鬼写的?”蒋鸣玉说:“人写的。”安乐刚想说,要是人写的,这算是死亡威胁了,要报警的啊,就听见蒋鸣玉说:“昨晚我听见动静了。”安乐惊呆了:“昨晚?那不是又抓个正形?怎么不报警啊!”蒋鸣玉一件一件地给安乐套衣服,说:“我听见有人在外面,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就懒得管了。”安乐简直要给蒋鸣玉磕头了:“要是他为非作歹怎么办!”血书“死”字,怎么看都是很严重的威胁,大佬还这么淡定!蒋鸣玉用一种稀松平常的口气说:“外面太冷,而且你睡得跟小猪一样,舍不得吵醒你,就随他去了。”安乐:“……”安乐被蒋鸣玉的闲散感染,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他跟着蒋鸣玉下床,两个人一起走到门边,安乐瞪着那个大红字,液体干涸在玻璃上,痕迹狰狞,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腥味,把安乐的紧张又调动起来,他对蒋鸣玉说:“真的是血。”蒋鸣玉伸出手,用手指抹了红色到指尖上,搓搓又闻了闻,说了一句让安乐放心的话:“不是人血。”不管怎样,在旅店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故,肯定是不能再装作没事的,安乐的意思是直接报警,蒋鸣玉却拦下他,说:“鬼怪的事,不用警方。”安乐摸不着头脑,问:“这也跟鬼怪有关吗?”怎么看都像犯罪分子的恐吓。蒋鸣玉说:“门上的竹帘被卷起来,那人是特意营造这样效果,让我们早晨一醒就能看到。”他领着安乐往旁边走,指着竹帘的拉绳,“竹帘的拉绳在室内,需要将玻璃拉门打开一条缝,才能将竹帘卷起来。就是因为这样,昨晚我才听到了动静。”安乐没明白:“所以呢?”“所以,那人明明可以打开玻璃门进来,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拉起了帘子,然后写了个字让我们看,还故意写的古体,只能是装神弄鬼。”蒋鸣玉说。安乐想起第一天晚上的情景,那个黑影在门外徘徊,很焦躁,却没有进来。安乐皱起眉头,问:“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么?”蒋鸣玉说:“只能是同一个,而且这人对房屋的构造非常熟悉。”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拉绳在哪里,才会跑路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