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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灭的心理阴影!“我一共杀了他二十九次,打下悬崖六次,一剑穿心七次,废去他全身经脉十次,甚至还几次我差一点砍掉他的头。”“但是都没有用,掉下悬崖后他总能获得秘宝,一剑穿心七次后我才发现他天生心脏生在右边,废去经脉总有隐世的神医给他医治,后来我杀他那几次每次都是必死的致命伤……但是那并没什么用。”“就算我怎么做,最后他总是能遇到奇遇,然后活下来一次又一次出现我面前。”说到这里闻风尽抿抿嘴,嗯,想吐。就连王小咩听完都觉得毛骨悚然一身鸡皮疙瘩。卧槽!这尼玛主角光环是特么冲了多少钱!V八会员吗你?!这都不是光环了!这是把神顶脑袋上了吧。难怪闻风尽这样的性格都要吐,要是他一开门看见自己杀了好几遍的人又出现在面前……咦!好恐怖!这不是鬼片吗这!要是正常人濒死那么多次,早就崩溃了,而那人竟然像是没有感情,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杀死闻风尽似的。闻风尽说:“在我看来他并不像个人类,反而像被捏造出来的扭曲的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那个东西都是微笑的,像是从来没有过除了‘正义’和‘乐观’以外的情绪。”“……”“之前叫贞北的人类,身上就有和那人相似的地方,甚至那种让人作呕的味道都非常相似。”“……”听到这里王小咩头皮一麻,他忽然想起,如果当年自己是被系统选中过去把闻风尽教成德智体美劳的好人,那自己任务失败了后呢?那个人不会是系统弄出来想抹杀闻风尽的吧!卧槽!这尼玛真是细思极恐、细思极恐……“……不过你竟然也能把他消灭掉,你也真的很牛批了。”王小咩说完,就见闻风尽摇摇头。“我最后都没有杀死他。”“啊?!那你——”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他磨死的啊?闻风尽笑了:“因为我不老不死,我才一百五十岁的时候他就寿命耗尽了。”王小咩:“……”……原来我比你能活真的是一种优势吗?忽然记起曾经看个有趣的段子:‘老太太抽着烟说,当年劝我戒烟的医生都去世啦!’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么个结局,还、还挺唏嘘的嘛……“不过小闻子啊~你到底在我去世后做了什么呀?”让系统不惜回到你小时候想把你掰直了不说,还整了个‘加粗光环’想弄死你,弄不死你也要恶心你。王小咩好奇的看着闻风尽。闻风尽一僵,半响后他转过头对王小咩露出无辜纯良的笑脸,说:“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复活师兄呀。”杀人呀~屠戮人家整个门派啊宗门啊家族啊~最后还和阴影似的笼罩了北国一百年才给自己彻底埋土里的闻大佬才不知道那是什么呢!Wink~“……”当年任务失败被系统一脚踢回去的王小咩:我要信你这句话,倒立拉x。总而言之王小咩弄明白了,闻风尽这是被当年的那个‘加粗光环’弄出心理阴影了,他也不是讨厌贞北(闻风尽:我讨厌),就是看到类似的人就觉得脑壳痛。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满足了自己好奇心的王小咩舒舒服服打个哈欠,“对了,贞北说过的一个星期后他们要来挖咱俩坟。”唉,现在过得都是啥日子哦,被人挖坟都能预约了。“嗯。”闻风尽点点头,无所谓的在树下搂着王小咩调整好姿势:“你睡一会儿吗?”“好啊……是有点困。也不知道咋了最近总觉得我的‘充电树’不好用了。”王小咩点头。以前‘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现在起码睡大半天。“但是他们要来盗墓的事儿?”“那个不用管,我有打算。”闻风尽笑了笑搂紧了他,桃花绵绵的香味包裹他们,灼热的绯色烈烈燃烧,几个花瓣落下来掉墨色蜿蜒的长发上,成了最好的点缀。身边人已经睡去,毫无心跳和呼吸的人依靠着这颗相思树面容恬静皮肤雪白,看不出其实那已经是一具尸体。忽然,青筋和血管慢慢从他雪色的皮肤上隆起,一块污色的斑点浮现在他脖颈靠近下巴的地方。那是一块尸斑。‘老夫说过,没有灵魂的尸体是没办法被练成魁和僵的,变成行尸走rou也会腐烂,想要单纯保持尸体不腐倒是可以,但是定尸珠和相思树只能维持表面上的样子,一旦离开……就算神树真的召唤回他的灵魂并且把灵魂稳固在尸体里面,幸运点他能苏醒但也不能活动,不幸的话,这具身体定尸珠和灵魂都会成一把灰……’“怎么让尸体‘活’起来?”“需要一味药。”“你说。”“是……”闻风尽低声哼起北国古老的曲调,把脸部已经全部盘伏血管,面目全非的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解开了衣领,划开自己脖颈侧边。苦苦的药香混着微甜的桃花香味儿飘散,怀里的‘人’睁开猩红的眼睛快速的埋到闻风尽的脖颈开始大力允吸起来。古老沙哑的曲调掩盖住了怀里人发出的,野兽一般的吞咽声。也许是因为虚弱,闻风尽闭了闭眼睛不在哼唱,骨感瘦长的手指慢慢穿插在对方墨色的长发中,轻轻的抚摸锦缎一样的发丝。半响后,怀里人的皮肤又一次恢复栩栩如生。那双猩红的眼睛闭上,皱着眉的躺在闻风尽怀里,闻风尽用手指擦擦他嘴唇沾染上的红色血渍,又用手背压了压他的额头。“没事了,没事了……等他们进了墓,我一定会拿到那样东西。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守在地下,你想天高海阔,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他说完后垂下眉眼,用脸颊眷恋的贴着王小咩的额头。眼里蔓延上来红色雾气一般的妖异颜色。“抱歉师兄,我又要对你说谎了,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留!”……贞家。贞北背着背包刚迈进这条位于古董街的老宅就顿住了脚步,他的表情稍微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二哥!”朱红色的大门后面,抱臂依靠在门柱上的贞木抬起头,他穿着贴身的黑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