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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恒风的大股东,一连发了好几条恭喜她的消息,还说想给她庆祝,她就只回了一个表情。然后,程嘉禾秒回,还发了几张美食图,末了,补充,都是他亲手做的。盛浅予全部点开来看,程嘉禾做的菜,光看图,就能让人食欲大开,觉得他厨艺很好。她想起,先前他说有机会让她尝尝他做的菜,她现在就蛮想尝尝的。不过也就只能想想,她不宜对程嘉禾热情,给他错误的信号,对他不好。退出微信,盛浅予起来散散步。天天坐在办公室里,长久没运动,她骨头都比以前硬了不少。她在散步,而秦母跟秦言赌气中。半晌后,秦母认输:“行行行,刚才是我的不对,不该在盛浅予面前说你一文不值。我应该拿钱给盛浅予,让她离你远远的。”“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孩子,我想和浅予复合,你就非得拖我后腿?”秦言有些不悦地沉着脸。“人家盛浅予看不上你,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认清她不想跟你复合的现实?”秦母在盛浅予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想要复合的意思,盛浅予来到这后,就没正眼看过她儿子几次。“妈,我再强调一遍,我和浅予复不复合,是我们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没管,我就是让你认清现实!”“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秦言不想再听到他母亲说,盛浅予看不上他。她以前能看得上他,和他在一起五年,现在暂时看不上,以后一定看得上,她会跟他复合的。“你要不信,我们去验个DNA?”“我去找浅予!”秦言没法和他母亲聊下去,要去找盛浅予。“她要想跟你呆一起,她就不会自己一个人到处走,你还凑到跟前,等着她嫌弃你?”秦母看到盛浅予去散步了,一眼就看出,盛浅予是嫌她儿子烦,才没在这里坐的。当然,她知道,盛浅予也不想跟她呆一起。但比起她,盛浅予更不喜欢她儿子吧。秦言薄唇一抿:“妈,我看,我们是真的要验DNA!哪有人这么对自己儿子的?”秦母下巴一抬:“妈和盛浅予都是女人,我要比你懂她的心理,你要接受她不想跟你复合的现实。”“那你说说她为什么跟我分手,为什么不想复合?”“……”秦母指了指盛浅予在的方向,“你滚吧!”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下午六点,么~☆、恶心盛浅予一个人随意地走着,突然,有个颀长的身影,从后面走上来。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见来人是秦言,不禁问:“跟你母亲吵完架了?”秦言略有些尴尬:“嗯。”“谁赢了?”秦言诚实回答:“我母亲。”话题结束,盛浅予也没有话想跟他说,沉默地往前走。秦言就安静地跟着她。分手后,他还是第一次与她这般走着。两人虽是不交流,但他很享受独处的时间,宁静又美好。忙了这么久,今天才能有空闲时间休息,盛浅予准备多走几圈。文晨光的来电终止了她的休息,她不得不接电话。人在医院的文晨光,站病房外面,透过门上的玻璃,一脸心疼地望着,躺在病床昏睡不醒的肖甜甜,使劲压抑着怒意地道:“盛小姐,我又有事想请你帮忙!”听着文晨光语气中的怒火,盛浅予下意识地想,肖甜甜那边是不是又出什么问题了。她前两天告诉文晨光,收购恒风成功,他还挺高兴来着。她停下脚步,在旁边的长椅子坐下:“文先生是有什么事?”“甜甜在住院,我要照顾她。弄垮江希恒的另一家公司,要麻烦你了。”文晨光现在恨江希恒和苏烟雅恨得牙痒痒的,若不是江希恒的问题,苏烟雅也不会想尽办法伤害肖甜甜,今天得知肖甜甜怀孕,还丧心病狂地找人害她流产。住院?盛浅予脑中掠过肖甜甜流产的剧情。她揉着额,问:“你的好朋友,肖甜甜流产住院了?”文晨光微微一惊:“你知道?”“对!”“酬劳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请你帮的这件事,麻烦你了。”文晨光经营自己家的公司就很忙了,现如今又要照顾肖甜甜,分身乏术。他和盛浅予的合作尚未结束,继续找她帮忙,是很好的选择。江希恒的另一家公司,和恒风相比,就是小公司,想要弄垮,容易得很。盛浅予并非不想帮文晨光这个忙,而是她真没时间,她也不差文晨光继续给的那点钱了,她精力要全部放在自己公司上。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文先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恒风,我还没整顿完毕,我的公司没上正轨,又处于关键期,我忙不过来。抱歉,我帮不了你。”站盛浅予的角度想想,文晨光没急需要求她帮忙,找其他人去了。夜色已降临,周围漆黑一片。盛浅予将手机放好,抬起脑袋,注视天空。人一旦连轴转忙太久,就会出现累过头的情况,很想要休息。当前,她有点处于这样的状态,想给自己放个假。假期中,不是什么都不干,她就只想管自己的公司。安静已久的秦言,问她:“肖甜甜为什么流产了?”他未曾关心肖甜甜和江希恒的爱恨纠缠,听到她流产,他有些许好奇。“她做了江希恒和苏烟雅的小三,苏烟雅知道她怀孕,肯定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盛浅予双眉一挑,“你家跟肖家关系不是蛮好的吗,肖甜甜被苏烟雅各种针对,他们家没找过你母亲帮忙?”“是我母亲跟他们家关系好!我把我母亲叫过来,你问问她。”这里离他母亲坐的地方,要走几分钟,秦言干脆给他母亲电话。秦母自己坐着,安静的环境,使她专心思考。正想出一个对付江美琴的好办法,她儿子就叫他去那边。隔着挺远的,秦母依稀能看到儿子和盛浅予的身影,见他们坐在一张长椅上,不由有点纳闷。儿子想跟盛浅予复合,两人单独相处中,叫她过去,做什么?抱着疑问,秦母走了过去。椅子很长,能坐四五个人,秦言是坐在靠边的位置,他母亲一来,他就挪动身体,留出位置给他母亲坐,但这样,就和盛浅予坐得很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茉莉花香味,他一阵安心,仿若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情侣。秦母扭头看儿子:“什么事?”秦言问:“妈,肖甜甜家有找过你帮忙吗?”“找过,但我没理。”秦母上次给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