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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停在一个离得最近的男生面前。男生:“卧——”他赶紧咽下最后一个字,生怕自己吓跑了小可爱。小可爱蹲在他面前,伸出一只爪爪在男生手背上摸了摸,然后叼起男生手里的零食,头也不回地走了。还以为自己合了王子殿下的眼缘,没想到王子殿下只是看上了他的零食。男生心痛:最要命的是赔上一块零食还没撸到猫,虽然让猫爪爪摸了一下,但总觉得亏。还不如拿去贿赂翻糖甜心呢。卷耳叼着零食袋子走到小橘猫身边,袋子已经拆开了,他低头就能倒出里面的rou干。rou干的香气比清蒸后碾碎的rou泥霸道多了,小橘猫舔着嘴歪头看向卷耳:“咪?”卷耳拱着小盆,舔舔小橘猫:“喵。”快吃吧,给你的。蛋黄在旁一脸震惊——夭寿哦,这么小就会撩妹了?别说蛋黄,就连顾客们都被此等cao作震惊了:“要是我会这个,我还至于没有女朋友吗?”“猫都比我会撩,绝了。”“单身狗太难了吧,吸猫还要被虐?我还不如去一楼呢?”“兄dei,楼下有云潮和翻糖,更虐狗。”两只小的很快就挤挤挨挨在一起,分吃一份零食,蛋黄觉得自己逐渐多余,默默转身下楼去了,迎面碰上上楼的铜钱。铜钱探头往他身后看,叫了两声:你家二胖呢?蛋黄震惊地看着他:什么玩意儿?什么二胖?铜钱一串喵喵叫:就那个小的橘猫啊,圆乎乎的特可爱,不是还没取名吗?我听他们人类说,小名锉一点好养活。蛋黄:“喵……”云潮怎么没打死你呢?铜钱不懂了:云潮为什么要打他?他今天都躲着云潮走好吗?蛋黄心累:小橘是女孩子,你挨大佬打真是不亏。铜钱整只猫都震惊了——嘛玩意儿?女孩子?这一窝奶猫个个眉清目秀,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雌雄莫辨,铜钱又不是个纯正的猫,挨近猫崽的次数也少,不像蛋黄他们能准确地分辨出性别,因此一窝崽子他现在都没分清谁男谁女。蛋黄不再搭理他,赶紧下楼去找老板,还是赶紧给崽崽们取名字吧,铜钱个傻帽天天乱叫,昨天还非要叫那只小奶牛猫二哈。猫起狗的外号,这起名鬼才怎么还没被大佬打死?再说了,人家小橘明明不胖。裴时易正在一楼的落地窗前重做介绍板,家里添了新的毛孩子,介绍板得更新。薄局长仍旧执着于把自己挂在介绍板上,裴时易不肯,两个人在落地窗前的圆沙发上对峙半天。拜这惯会捣乱的薄局所赐,裴时易从营业点开始画,到吃过午饭都只画了大半个银舟,长毛的佩妮小姐还没动手画。薄靳:“你在这里画一个,就画一个。”“我不,”裴时易捏着笔,“你一身黑怎么往上画?”上一次画介绍板不带薄靳,纯粹是看薄靳不顺眼,现在是嫌弃薄靳长得不好看。长得一身黑,拉直了挂在小清新的介绍板上当网格线吗?薄靳目光缓缓落在裴时易手里的笔杆上。裴时易内心警铃大作:“离我远点。”好在蛋黄及时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裴时易三两下添上最后几笔,抱住跳上来的蛋黄。“怎么了?”裴时易顺着蛋黄的脊背。薄靳指尖微动,立刻被裴时易一巴掌镇压在原地,啪一声还挺响。薄靳抬眼,看见裴时易满眼警告:画画狗爬似的,想都别想。薄靳:“……我想摸一下蛋黄。”这样么。裴时易咳了一声,松开手:“你不早说。”薄靳道:“你不觉得你应该为刚才的误会说点什么吗?”裴时易挑眉:道歉?怎么可能!难道薄靳刚才没有拿笔的想法吗?他果断恶心了薄靳一句:“嗯,手感不错。”薄靳:“……”饶是薄局长一张脸已经在极北之地冻成瘫痪,这会儿也不禁露出惊愕来。他沉默几秒,淡淡道:“果然是到处撩,观察期不延长都对不起你。”裴时易扭过头:倒霉,忘了还有这茬了。他托起蛋黄转移话题:“我们店长大人找我什么事?”蛋黄连忙凑到他耳边,飞快告了铜钱一状:铜钱乱给女孩子起名字,非要叫人家小姑娘二胖!我就想着,咱们也该给小猫们起名字了,其实也有好多顾客想知道小猫的名字。裴时易:“……”那傻猫日后化形怕不是钢筋直男。他抱起蛋黄,想了想,拍了下薄靳:“上楼看看吗?”还是把这祖宗也带上去,不然放着他在楼下,不定要在介绍板上画什么幺蛾子。薄靳没有意见,跟着上去了。他也听见蛋黄的话,知道裴时易是要上去想名字了。猫咖二楼十二只猫崽有五只都在玻璃房外,佩妮小姐不放心外面的小猫,已经离开玻璃房,卧在浅口的猫窝里看着小猫们。铜钱从碗里扒拉出一块rou干放在玻璃房外面,那只小奶牛猫在玻璃房里急坏了,明明旁边就是猫洞,这傻孩子愣是看不见,隔着一层玻璃急得直擦玻璃。顾客无声大笑,为了不发出声音,个别已经憋得快抽过去了。铜钱还在玻璃房外面啃rou干。温柔的佩妮小姐被其他几只小猫缠得脱不开身,一帮没良心的两脚兽只会笑,没一会儿,爬架上的银舟实在看不下去,三两下离开爬架,跑到玻璃房前,将那块rou干推进猫洞。铜钱:??银舟冲他哈气,一爪拍在铜钱脑门上。他腿短,为了打到头,专门人立起来,看上去气势逼人,但四个短爪爪怎么看怎么可爱。铜钱呆滞几秒,在吃瓜群众好奇的目光中,猛地扑上去锁喉,两个不同底色的黑花团子很快滚成一团。裴时易上来的时候,这两个小东西刚好滚到他脚边。他无奈地摇摇头,一手一个拎起来分开,点着小鼻子教训:“打着玩没事儿,好歹看着点地方,想从楼梯上滚下去吗?”银舟垂下脑袋。铜钱脸皮厚,还敢撒娇一样作势咬裴时易的手,被裴时易敲了个脑瓜崩。裴时易揉揉银舟的圆脸盘子:“好好好,不说你们了,去玩吧。”这两只互看一眼,上爬架的上爬架,下楼的下楼,头也不回地分开了。裴时易上楼打开玻璃房,原本在玻璃房内活动的猫崽立刻奔过来,争先恐后挂在他裤脚上,很快给他织了个毛边。裴时易撑着门叹气,索性在地毯上坐下。薄靳也跟着坐在他身边,薄局长没这么好的猫缘,只能趁猫崽们往裴老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