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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他默默收回手,蹭了蹭鼻子硬装强硬道:“你特么用手机开灯?”樊夜微微一笑:“我不光能开灯,还能开关电视,整间屋子都在我的掌控。”“切,这种事很了不起吗?神经病。”桓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示不服。樊夜雪白的手指拖住下巴,边点头边向房间墙角看去:“嗯……的确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过如果还包括某个‘小东西’的话,那可就有趣多了……”然而这一眼神却并未让桓熙看见,后者正低头气哄哄地狂按遥控想快退,但一听到“小东西”三个字,他立刻抬起头好奇道:“‘小东西’?什么‘小东西’?”樊夜神秘一笑:“你猜。”桓熙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从茶几到电视整个扫视一遍,但是完全没有头绪的啊!樊夜见状笑意颇增,端着自己的杯子边向外走边道:“你天天跟他的‘亲戚’打交道。”桓熙更懵了,他立刻扒着沙发背冲樊夜的背影喊到:“脑筋急转弯吗?到底是什么鬼啊喂!”樊夜头也不回,扬了扬手中杯子便扬长而去。桓熙气得用力踢了踢沙发背,突然意识到什么的他迅速向门口方向看去。应该是走了没有回头。不然岂不是会发现自己脚的好转。桓熙暗自松口气,他还想多呆段时间呢。饭店包间里,全副武装好的魏诗寅在助理的带领下向三楼最里面的位置走去。魏诗寅推了推墨镜,虽然并不是饭点,饭店几乎没有人,但是他依旧时刻洞察着周围的人事。进了包间,座位上坐着一个衣着休闲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一见到魏诗寅立刻摆手示意他坐下。魏诗寅显然很不悦,他坐下后说道:“这么明目张胆干嘛?怕不被人发现吗?还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不能说,偏要见面谈?”鸭舌帽男道:“寅哥您有所不知,这事就算是面谈都怕掉脑袋,更何况是电话谈。”魏诗寅狐疑道:“有这么严重?别怪我没提醒你,敢耍我,你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他的目的是给桓熙出道以来的丑事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像桓熙当初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魏诗寅并没有指望能挖出他什么大事。相反这样有“大事”被挖出,魏诗寅反而有些不相信。“绝对属实,寅哥,我这可是冒着大危险帮你打听出来的消息,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魏诗寅将信将疑道:“那说来听听。”鸭舌帽男在魏诗寅耳边低语一阵,只见魏诗寅缓缓睁大双眼,不敢置信道:“千真万确??”鸭舌帽男连连点头。魏诗寅摇摇头道:“这不可能。”“吓人吧?我刚开始也不敢信。”“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魏诗寅有种浑身的血液沸腾了的感觉,“而且桓熙底子干净如白纸,真有这种事发生,桓熙不可能继续在娱乐圈混。最重要的是,跟这方面的相关报道媒体上根本一个都没有,你确定这事是真的?”“所以这足以证明‘那个人’的势力有多厉害,事情被压的够死了吧?还有,其实很这件事有关的报道也不是没有。”鸭舌帽男神秘道。“是什么?”“还记得陈涉是为什么自杀的吗?”魏诗寅怔住。鸭舌帽男用食指敲了敲桌面,郑重其事道:“寅哥,我不明白你出于什么目的要调查桓熙的过去,但我现在唯一能提醒你的就是如果你还想继续查下去,可就不是只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了,有再多钱都不管用。”“但是如果你一定坚持的话,我觉得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帮你。”“谁?”“严霁。”第99章起源篇11金碧奢华的候客厅内,一身休闲装的闻言低调的坐进最内侧的沙发里翻看报纸。他百无聊赖地翻了翻,低头看了眼腕表发现到了午餐时间,他心情愉悦地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熙熙吗?到了饭点了啊,千万别忙的忘记吃东西。”电话另一头正在道具间忙活的桓熙在听到闻言磁性好听的声音时也是非常开心,但他低头看了看手上厚厚一沓的道具表,他颇为无奈道:“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闻言觉察敏锐道:“你又没在拍戏,为什么不现在去?”“我要忙完手头的工作啊。”闻言坐直身子皱眉:“工作?什么工作?”“整理道具啊,这里的东西实在太乱太杂了。”桓熙抬眼看了看周围被人们随手搭放的□□啊道具盾啊等等。闻言登时怒了:“什么?你是群演又不是场务,这种事怎么会用得着你管?”桓熙笑了笑道:“消气消气,人家请求帮忙,反正暂时没我什么戏份,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个忙呗。”闻言仿佛能想象到性格柔软的桓熙不好意思拒绝别人被人占便宜的情形,他怒不可遏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哪个组哪个部门的?”“杨辉吧,道具组的啊,你问这个干嘛?”“没事,你赶紧忙完手头的事就去吃饭,你本来胃就不太好,千万要注意按时吃饭。”桓熙笑道:“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嗯,那就先这样,今晚我没什么事的话就早回家,你和哥去超市买点食材,晚上一起火锅怎样?~”“好的,早点回家啊。”“嗯,拜~”挂断电话,闻言立刻转而打给助理:“喂?帮我办件事。”他正欲继续说,眼角察觉信长桀高挑的身影从电梯廊走来,他不得不挂断电话,“回头再说。”面对向他走来的俊帅男人,他站起身笑脸相迎。信长桀唇角一勾道:“跟谁聊呢,一看见我出来就赶紧挂了?”闻言道:“没谁,你今儿个出来的挺早啊。”信长桀亲昵的揽过闻言的肩在他耳边吹口气道:“这不会议过程中总是忍不住想你,干脆就提前结束吧。”“少来,我可没那个荣幸。”闻言皮笑rou不笑道。信长桀挑眉,摸摸下巴道:“怎么又不高兴了,听说我的小鲜rou又惹你生气了?”“呵,他啊,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小屁孩而已,毛都没长齐还敢跟我耀武扬威。”面对信长桀的声色不变,闻言并不畏惧他可能会发怒,反而直言道:“我说过我不会跟他同在一个剧组就不会同在一个剧组。他敢突然出现在片场并且拍戏时故意无数次ng想让泡在水里的我受罪,我就敢找人在他的威亚上做手脚让他摔下来。当然我也是有分寸的人,顶多让他呆在医院里小半年都出不来,事实也证明我的确手下留情了不是么?”原本微笑着的信长桀缓缓没了表情。闻言老神在在地坐回座椅里无视候客厅严禁吸烟的示意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他只是个孩子。”信长桀深幽的眼眸深邃迷人。“对啊,欠教育的孩子,我替他父母教育了他一下而已。”闻言吸了口烟道。双方陷入沉默,闻言不动声色地在吸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