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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不做任何反应。而她这样的态度无疑撕裂了这个修养良好的少年最后一丝耐心。季风倏地抬手,在瞿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的另一手也抓着压到她身后的栏杆上。清冷的声音染上一丝喑哑,犹如冰上的裂缝。“你说话。”瞿清整个身体都被桎梏,连挣扎都成了奢望,她终于有了反应,抬眼死死瞪着面前的少年。“说什么?说起来,除了不小心踩到你,不小心进了学生会,我们也没什么交集。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像是有血海深仇般,就这样谁也不肯认输地死死瞪着对方。季风清冷的目光一直看到她眼底,似乎想看穿她这副无所谓态度下的本心,声音低沉冷寂。“你真的,是别人说的那样吗?”瞿清沉默了片刻,眼底没什么神采,声音里也不染任何的情绪。“我是什么样,我说了算吗?”沾湿了的烟嘴,贴在了少女粉红的唇瓣上,随着说话上下起伏着,却没有掉下来。若不是她还带着稚气的脸和干净的不染纤尘的眼……恍惚间,还真有种撩得人欲罢不能的妖劲。瞿清忽然唇角上扬了一下,笑得格外夸张又讽刺,笑意却不达眼底:“当所有人都认定了我就是那样的时候,我说什么做什么还有用吗?”“算了,都不重要了,随你们怎么说,我不在乎。”“也不要你管。你如果觉得我丢你们学生会的人了,我不干了,这样行了吗?”瞿清说完,用尽了力气甩了甩,依旧没能甩开少年的掌控。随着她的话落地,季风眼底的神色猛地沉了下去。瞿清挣不脱,就恨恨地瞪着他,似乎想透过眼神把所有的恨和此刻的烦躁宣泄出来。体力急速消耗着,她胸膛的起伏幅度变大。季风就这样冷眼旁观她像是被笼子束缚的困兽,最终把自己挣扎到脱力。看她终于不动,少年扯着嘴角轻嗤一声,眼底寒意蔓延。他手指修长且有力,在瞿清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把她的两只手腕轻松剪在一只手心,倏地拉高,压过头顶,轻易就把她整个人压在旁边的柱子上。另一手,轻轻地抽走她唇瓣间的香烟。指腹不经意间贴了一下她的唇。瞿清倒吸了一口气,本能紧张地屏住呼吸。这个姿势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像是整个身体都在季风的掌控中一样。少年纤薄的眼皮掀起,视线从她的微张的粉唇上缓缓游移到她带了点惊惶的眼底,扯了扯唇角,动作和神情忽然显出几分撩人的轻佻,清隽的面庞倏地凑近。这个动作和走向完全出乎瞿清的预料。瞬间,瞿清的眼睛因为震惊和无措瞪大,呼吸都乱了。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再度胡乱挣扎起来,很快被他按住肩膀控制住。眼看着少年微微偏着头,清瘦的脸庞和唇越靠越近。他的眼眸低垂着,明明是轻佻又撩人的霸道姿势,眼底却是不含感情的寒意。薄唇贴上来的瞬间。瞿清屏住呼吸,终于慌了,贴着身后的柱子,死死地闭着眼睛,抿住嘴唇猛地偏过了头。作者有话要说: 哦我真是个码字粗长的小机灵鬼呢【doge】我为了不卡在一个让人难受的节点上真是煞费苦心诶嘿嘿_(:з」∠)_天啦我发现风风和清清我真的是,突然就写出了养鹅子女鹅的心情,阿妈不是人……☆、第19章那个吻擦着脸颊,堪堪被她避了过去。贴的太近,瞿清几乎可以感觉到季风鼻息和唇角带出的热意贴着她脸上微不可见的绒毛而过。身下的女孩在轻轻颤抖,被她偏头躲过的瞬间,季风几乎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很像是无声的啜泣。耳边随着呼出的热浪带起一声轻嗤,季风清冷的声音里泛着森森寒意。像是在嘲讽,又像是拆穿后的了然。“不是说,都不重要,不在乎了吗?”少年的气息倏地远离了。手上的力道被松开,瞿清几乎是立刻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自己。额头才被吹干的汗意再度沁出,连同后背上的,这次确切是吓出来的了。她吸了吸鼻子,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眼底泛红,瞪着季风,泪意几乎要忍不住:“你有病吧!”面前的少女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却又生生忍住了。季风死死攥了拳,心底像是不见天日的幽潭一样沉闷。轻易被她挑起了怒火,在看到她散漫的叼着烟,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的时候。愤怒,没由来的愤怒,几乎快要把他吞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相信什么,在执着地想要从她口中听到什么。拳头攥得更紧,像是要生生在自己手心凿出一个洞来。季风声音冷寂,被风吹散开来:“既然不是,为什么不去反驳,不去反抗。”他说的好容易,好无辜。就像看着开在路边随时被人踩两脚的野花,然后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不挪步别墅的花园里,不仅不会有人踩踏,还会被人欣赏夸奖。忽然就想到了李梅语重心长地教导她时说的话。她和季风不一样,同样的事,她做只会毁了自己,可是季风不会有任何影响,他永远有光明的大好的前途。瞿清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地好笑。扯了扯嘴角,她真的就笑出了声。少女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弧度,眼底却满是讽刺和揉碎了的自嘲,她很认真的问:“喂,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瞿清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过后,她蹙眉看着季风,眼底的光破碎得不成样,忽然带着点质问的语气,又格外平静地问:“季风,你什么家境啊?”季风一怔,清隽的面庞阴沉着,拳头有些心虚地收紧,死死盯着她,没有说话。瞿清也没有在等他的回答。她倏地收住了脸上的笑意,还显些稚嫩的脸上泛出一丝凉薄:“我什么家庭,你又知道吗?你凭什么站在你的视角,去评判我的生活?你不觉得太高高在上太虚伪了吗?”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臂距离。瞿清不卑不亢地仰头瞪着少年,眼底还有着对他之前的行为的怒意和忌惮。少年垂眸盯着她,清冷的视线不掺杂质,声音冷寂。“所以,你是要把自己变成他们口中那个样子吗?”他就这样盯着她,像是真的听不懂她的抵触和反抗一样。瞿清一哽。季风像是非要揭开她的伤疤和想逃避的一切,非要她面对,非要她正视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