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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拜访,这是常有的事。阮旭一问,驿馆掌吏便道,“早些时候来了范侯,顾小将军,吏部王侍郎家中的几位公子小姐,哦对了,还有新调任回京中的户部员外郎赵江鹤赵大人的家眷……”阮旭抬眸看他。驿馆掌吏也愣了愣,遂即心中暗道了一声糊涂了!这阮二公子同赵家大小姐是定了亲的,他今日怎么给忘了,定是忙晕了,便赶紧补充道,“对了,赵家大小姐也在西驿馆,是黄昏前同王侍郎家中的几位公子小姐一道来的。”阿玉jiejie来了!阮奕眼中忽得生出一丝希翼,他早前还同大白说,怕是要□□日见不到阿玉jiejie,让大白和他一样,不要太想阿玉jiejie。他昨日才同她道别,今日她也去月牙湖吗!阮奕咧嘴笑开。这冷不丁的傻笑,还是让“久经沙场”的驿馆掌吏吓了一大跳,遂即反应过来,傻的傻的,别自己吓唬自己。果真阮奕朝阮旭道,“二哥,我们去见锦诺吧。”眸间满是期许。出门之前,母亲嘱咐了他诸事要听二哥的话。在乾州时候,阮旭便见过奕儿喜欢同锦诺一处,这次来月牙湖走得及,还未来得及去赵府拜访,娘亲应当也未想到赵锦诺会随王家一道来,不过想想,王夫人是王侍郎的女儿,王侍郎应当也是想让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在月牙湖露脸,所以连带着赵锦诺一道来了。母亲那里,应当今日就拜会过王夫人了。没想到有这般巧的事,今日和赵锦诺竟在笾城西驿馆遇上。阮旭笑了笑,温和应了声好。……赵府内,赵江鹤才回府。昨日户部一行人均在翰林院通宵达旦,而后今日早朝,再到下场,连轴转了一圈,回府时眸间皆是疲惫之意。这户部的窟窿委实不小,早前又是陆家的人在把控,如今出了事,动不动,如何动,皆无圣意。但户部的琐事不能停。他初初入京,也慢慢摸清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只是户部每一个是吃素的,他刚自乾州调任而来,棘手之事悉数落于他手上,他心知肚明,只是未吭声。今日早朝后,短暂见了阮鹏程。两人倒未聊起锦诺和阮奕之事,只是阮鹏程提醒了一句,盛家之事能装死则装死,天子心中没想清楚,多做多措。他心底忽然澄澈。这京中不同乾州,都是一环扣着一环。阮家在京中多年,自然揣摩得清楚圣意。与他而言,阮鹏程的话大有裨益。只是临末,又在翰林院见到了宴相。宴相是百官之首,他早前入京时,宴相外出公干,一直不在京中,他早前未曾见过,后来在早朝中,也是远远见过几面,大都是陛下在问询宴相意见,宴相皆温和应声。只是这言辞与声音虽温和,却掷地有声。大凡宴相的话,陛下基本不反对。旁人都看得出信任。今日在翰林院,算是他初次拜谒,只是,宴相看他的目光里有旁物。他一时说不上。直至眼下回府也未揣摩透,王氏上前,接过他取下的官帽,外袍,轻声叹了句,“不想户部如此事忙,又是一个通宵,老夫人昨日还在问起。”老夫人和锦诺几人回府,他就匆匆见过一面。赵江鹤疲惫松了松衣领,“明日应当便能好些。”王氏一面挂外袍,一面应声,又听他问道,“母亲和几个孩子可还习惯?”王氏应道,“都挺好,一路风尘,眼下到了府中便踏实了,昨日你不在,我大嫂来了一趟府中,说月牙湖狩猎,父亲也将府中几个孩子的名字都报上去了,今日都同王家的孩子一道出发去了月牙湖。”赵江鹤却是一怔,“去月牙湖狩猎?怎么没同我商量?”王氏道,“大人昨日不在,又不好去翰林院问大人一声,我想着初到京中,父亲这边能得了机会,让孩子们在陛下和皇后跟前露面也是极好的。”王氏说完,却见赵江鹤脸色有些难看,“锦诺也去了吗?”王氏有些不乐意,“自是要一视同仁,难不成让人说道,留锦诺一人在京中?”赵江鹤看了她一眼,知晓她话里有些不乐意,便道,“日后这些事,先同我商量一声。”王氏不想同他争执。赵江鹤亦未出声,心中想得却是旁事。月牙湖狩猎,去的都是皇室和年轻一辈,应当不会有旁人。……他眸间淡淡垂眸,想起许久之前遇见安安。那时她才从京中逃出,尚有人在追她,她恰好藏到他马车中,他僵住,正好有人上前,她威胁道,“说我是你妻子,要回乡……”她生得很漂亮,只是说话时语气如命令一般,他支吾,“可是我正要入京求学……”恰好有官兵追来,她眸间紧张。眼见官兵上马车搜人,安安急得额间都是冷汗,他上前,一把揽住她,吻上她嘴角。官兵掀起帘栊愣了愣,轻咳一声。安安没有说话,他淡声道,“官爷,我同夫人正要回乡。”“走走走!”官兵果真没再看了。官兵未走,他让马车掉头。马车上,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好看,却独自出神的女子,悄声问,“你……你犯什么事了?”他也怕窝藏要犯……安安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想出声,又想着他方才帮了她,眼下又在他马车中,遂‘认真’道,“我是朝中要员家中妻子,他始乱终弃,我便连夜逃出来了,官兵一路都在追我,你别问了,往前走就是了,等过两日你再回来……”“啊?”他诧异。安安凌目,“都说了是朝中要员,你惹不起,所以别问了。但是若是你将我告发了,我就说你和我有说不清的瓜葛和关系,就是因为你,我才从京中逃出来的,你一辈子别想入仕!”“……”他彼时吓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十余年前的事情,赵江鹤眸间黯沉。******宴府内。宴书臣回了书房,傅织云奉茶,“相爷,听说今日二公子晨间出发去了月牙湖,因是今晚在笾城驿馆落脚,明日黄昏前后便能抵达。”“我听说了。”他语气平淡。傅织云并非想说此事,遂道,“还有一事。”宴书臣看他,“怎么了?”傅织云道,“今日晨间,大小姐同王家子弟一道启程,也出发去了月牙湖。”宴书臣临到唇边的茶盏猛地滞了滞,诧异抬眸看他,应是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傅织云见他脸色都变了。“陛下和娘娘离京了吗?”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