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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权,各房里塞了个遍。”诗瑶抿了抿唇,“太监嘛,不就那些心思。好在他们都是老人儿,总比李格格那边儿的人好用吧。”福晋叹了口气,“就按咱们爷说的办吧,你把定好的管事嬷嬷也列一列,拢在一起呈给四阿哥。”“是,”诗瑶俯身领命。福晋缓缓地闭上了眼,舒了口气,一双秀眉却紧紧地蹙在一起。西配院喜儿苦着脸迈进屋子,李氏看了看她,开口道“这是怎么了?脸都皱成包子了。”喜儿向李氏福了福身,“小主,奴婢听说,前院的管事都定下来了。可是——”“可是什么?快说,”李氏皱了皱眉。“咱们家大爷只得了个库房副管事的差事,其余的都是干杂事的。”喜儿说完,垂下了脑袋,半晌后,只听李氏舒了口气,“小主?”喜儿微微抬头。“罢了,这就该知足了,”李氏坐到梳妆镜前,“来第一天就惹事,爷没把他们赶出去就不错了。虽说只是个副管事,但库房好歹是个肥差。其他人嘛,扶不起的刘阿斗,我也管不了了。”喜儿松了口气,拿起梳子给李氏理着发髻,“小主,奴婢刚才看到诗瑶jiejie取了薄荷油往福晋屋里去呢,想是咱们迁府的事儿把福晋也累着了。”“她?”李氏一笑,“她有什么好累的,不就管着后院这点儿事儿嘛。她头疼,只不过是希冀落了空,失望伤心罢了。”“什么希冀?”喜儿不解地歪歪头。“她自持有了嫡子,以为能得四阿哥看重,迁府以后可以掌一府内权。结果,四阿哥还是一手架空了她,把她困在后院,守着我们两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李氏看着铜镜冷冷一笑。“小主别瞎说,”喜儿不满地撅撅嘴,“您才没年老色衰呢,您是风华正茂。”李氏被喜儿逗得一乐,缓缓地摇了摇头。这府里真正执掌内权的,靠的可不是风华正茂啊。东小院傍晚“东花园管事?”四阿哥坐在书桌后,看着垂首站在他旁边的某位公公,“这是你发明的差事?”苏伟挠了挠后脑勺,“真不是我偷懒,只是我天天都得跟着爷,哪有时间管太多嘛。再说,王钦老jian巨猾的,让他对付那两个佐领再合适不过了。”四阿哥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苏伟磨啊磨地上前,“主子,太子那边来找你好几次了,你这几天是不是得进宫一趟啊?”“不进,”四阿哥低头翻开一本书,“你去准备准备,明儿个咱们到京郊的庄子转一转,带上过夜的东西,爷没准要住上几天。”庄子,京郊?苏伟眨了眨眼,一颗心猛地摇曳起来,他要出去玩了!四阿哥掀起眼皮看了看某位半兴奋的公公,悠悠然地补充了一句,“别忘了带些趁手的农具,再带些粗布衣服,春耕到了,咱们有得忙呢。”作者有话要说:职位表:O(∩_∩)O~大管事老格二管事马廉总管太监王钦原统管辛者库包衣的内管领五格,被苏伟提为东路管事,库魁为副管事。库房管事,满洲包衣爱新,副管事常青、李涵。账房管事,汉人包衣黄中,副管事王以诚。更房管事,满洲包衣达春,副管事萧二格。东花园管事,苏培盛四阿哥近身内监:王朝倾、张保、张起麟、李英四进院:柴玉西配院:阮禄、杨义第112章农家乐康熙三十八年苏伟蹲在地垄边儿,嘴里叼着根儿稻草,一身深棕色麻布衣服,手旁放着只水壶,一肚子腹诽。本来以为能出京玩,结果他们家爷又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偏要跑来当农民,也不看看他自己耕过的地,土块一堆堆地摞在一起,能种出东西来都是天下奇谈了。“苏公公,主子叫你,”傅鼐跑到地垄边儿冲苏伟喊道。苏伟撇撇嘴,吐掉稻草,拎起水壶,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四阿哥那儿走去。“快过来,爷都要累死了,你就会捡时候偷懒,”四阿哥抓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脑门的汗。苏伟站在原地深吸两口气,努力平复纷乱的心绪,他要淡定,要淡定!虽然现在这人腰间扎着麻绳,身上套着棉布马甲,穿着条灰突突的裤子,辫子在脖子上缠了好几圈,但他还是四阿哥,还是未来的雍正爷,这点谁都不能否认!“主子,您喝水,”苏伟咧着大白牙凑到四阿哥身边。四阿哥咕嘟咕嘟地灌下一碗,转头瞪了苏伟一眼“你不许再偷懒了,旁边那一垄你来耕!”苏伟扁嘴,还没出声抗议,手里就被塞进一把镐头,“有牛不用非用人,你这个暴君……”毓庆宫“殿下,喝完茶,歇歇神儿吧,”小初子端着茶碗走到书桌旁。太子合上奏折,接过茶碗抿了一口,“去老四府的人回来没有?”“回来了,”小初子微微缩头,“说是四阿哥在庄子里亲身农耕,一时半会儿不能入宫。”“农耕?”太子冷笑一声,“亏他想得出来。”小初子略有不解,“太子何不正式下令召四阿哥进宫来?想四阿哥也没那个胆子,公然违抗太子的命令。”太子摇着头放下茶碗,“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是老四那个倔脾气,一个闹不好就等于把人往外推了。”小初子恍然地点点头,太子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如今佟佳氏已经和老四闹翻,本殿也不是非拉拢他不可,只要他别把脑筋动到大阿哥那边儿去,就随他逍遥吧。”“可,”小初子皱了皱眉,“万一大阿哥要拉拢四阿哥呢。奴才听说,八阿哥的府邸和四阿哥的挨在一起,八阿哥又是在延禧宫长大的,一直为大阿哥之命是从。时间长了,四阿哥会不会也像九阿哥、十阿哥那样?”太子弯弯嘴角,“亏你能想的这么多。放心吧,这事儿本殿有数。不过,我倒也真想看看,胤禩那颗八面玲珑的心肝儿碰到老四那又臭又硬的脾气能闹出什么乐子来。”南庄大院苏伟撕牙咧嘴地趴在榻子上,四阿哥好笑地歪在另一边儿。“你还笑!都怪你!”苏伟哭丧着脸,揉着酸疼的腰,“我一辈子都没耕过地,比拎水桶还累,我现在不能动了,你找别人伺候你吧……”“好啦,好啦,爷不是也干了一天吗,”四阿哥将一块绿豆糕塞进苏伟嘴里,又给喂了一小杯水,“今晚你不用动,爷伺候你还不行吗?”苏伟吸吸鼻子,将嘴里的绿豆糕咽下去,“你说的啊,骗人是小狗……”庄子的土路上扬起一阵尘土,常赉一身风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