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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成女人一般宠着护着,生怕我有个什么闪失。而幸福在我眼里也就是这般简单。第二十八章“在想什么?”高毅在我耳边问道。我没有睁开眼睛,扯了扯嘴角喘着气笑说:“我觉得这样很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他闻言低声笑道,“你以前和康乐没有这样过吗?我上高中的时候男生帮男生打飞机是很正常的事情。”“是吗?”我说。“阿苏,你动情的样子更好看了。”高毅故意吹了口气在我耳垂下,我浑身一颤,瑟缩了一下脖子。从那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和高毅若有似无的调拨让我很快临近高潮,我一把抓住高毅的胳膊,忍不住向后仰着脖子,几道白浊连续射了出去。我浑身虚脱似的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身后的高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混沌。我喜欢这种高潮后的迷蒙感觉,似是有一道白光在脑中闪现,浑身疲累的同时却有着说不出的愉悦。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猛地被人推开,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正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的康乐,居然莫名其妙地冲他笑了笑。“他病得那么重,你是想要他的命吗?”康乐沉声怒喝。我看不到高毅的表情,我猜他应该是惊讶愕然的,他肯定不曾想到康乐会突然闯进来。但他却出乎我意料的没有事情被撞破时的窘迫,而是有条不紊地把我的内裤提上来,扶我站直,绕过我一步走到水管处,把沾满白浊的手放在水管下洗着,并扭头探到康乐耳边低声对他说了句什么。康乐眼中又出现了那种我不熟悉的嗜血光芒,他一个侧身绕过高毅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根本就不管本来就狭小的卫生间站了三个大男人时空间是如何的逼仄,硬生生地把我从高毅和门之间的缝隙里拖了出去。“穿上衣服!“他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我说,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面对此时的他我却像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心生畏惧。我抖抖索索地边穿衣服边看他打开柜子胡乱拿出几件衣服塞到包里,又回头求救般地看着正倚在卫生间门边的高毅,希望他能为刚才的事情解释点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他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而是直直地看着康乐的背影脸上阴云密布。我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对康乐说:“康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啊。“说着的时候我就已经向后退了好几步,见康乐猛地一回头,我心里突地一跳,扭头打开门就跑。“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身后传来康乐暴怒的声音,在清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的响亮。我听他如此威胁更是不敢停留,使出吃奶的力气跑着下了楼梯,下到二楼的时候听到头顶上康乐的声音:”苏离,你站住!站住!“我停下来仰头看了看他探出的头三步并作一步下了楼梯。边跑边回头,果然见他正在后面追我,我真想自己能突然能长上一对翅膀飞到天上去,能让我有片刻的喘息和躲避。可本来就病着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比得过强壮的他,很快地他就赶上了我。他从后面拉住我棉衣上的帽子,我一个重心不稳被他拉得蹲坐在了地上,屁股开了花。我大口喘着气看着同样弯腰喘气的康乐,一点点地向后挪动,看他没动作,我又强撑着站了起来准备再跑。“苏离!“很明显他看出了我的企图,一个箭步走上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了看他抓着我的手,知道走脱不了,脑子一转决定暂时服软,我知道康乐是吃软不吃硬的。我讨好地说:”康乐,我知道错了。可咱们从初中一直到高二你有女朋友之前可没少干那种事儿,你至于这么生气么?再说了我现在还发着烧,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这个时候打我吧,等我病好了,你要怎么修理我都行。“康乐不答我的话径直拉着我朝学校门口走去,我以为他是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修理我,就拼命挣扎起来,边挣扎边低声说:“康乐,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学校,你可千万别乱来。“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放假的早晨根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心里更加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声喊叫:”康乐,你松手!松手!“他猛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我下面的话统统吓回了肚子里。我咽了口唾沫,心一横,心想他爱干嘛干嘛,我舍命陪君子就是。第二十九章我没想到的是康乐居然会带我来洗澡,还要了包间。看着三两下就把我的衣服脱干净的康乐,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康乐,你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在他把我按进水龙头之前我突然清醒过来,急急地问道。他不答话,用更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衣服,拿起澡巾就往我身上招呼,我被吓得后缩了一下,赶紧伸手接住澡巾说:“我自己来,自己来。“他“啪“地拍开我的手,脸色阴沉,冷冷地看着我,眼睛里在宿舍时的噬人火焰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寒冰般的冰冷,这样的康乐是隐忍的,我不知道他一旦爆发会是怎样的一种天崩地裂。我再不敢多言,任他像是刮鱼鳞一般在我身上擦着,具体搓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全身上下经热水一冲就火辣辣地疼。我拼了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我的力气本来就没有他的大,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更不会是他的对手,稍稍一反抗就遭到了他强有力的遏制。终于,我没力气了,如案板上待宰的鱼rou一般倚在墙上任他擦完后用香皂把我全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他着重照顾的是我的欲望,在那里他的揉搓力度之大让我不禁怀疑经他这么一弄我那里会不会从此废掉,终生不举。我是知道他有轻微洁癖的,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它用在我的身上。我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虽然我已经因为那里不能忍受的疼痛几欲昏厥。我始终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能让他这么对我,委屈的眼泪顺着水流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终于他忙完了,关了水龙头,用浴巾包住我横抱起来放在了室内唯一的床上。我流着泪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轻轻地问了句:“为什么?“康乐仍是没有回答,他的话现在是字字如金般珍贵。他俯视着我,像是一个收藏家看一件属于他自己的私人藏品。我闭上了眼睛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任他把我当成什么吧,反正我现在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又等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他躺在了我旁边,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穿过我的脖子,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上紧紧地搂住我,下巴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