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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努力的!第46章徐司礼是最后一个知道霍桀跟叶河清交往的人。当天一早,直奔画廊,点名道姓的找叶河清。“你跟我哥交往了,对吗?”徐司礼开门见山,情绪的波动起伏大,脖子急出明显的青筋,追着叶河清问,“怎么就跟我哥交往了,你其实可以考虑我的,我哥从小到大一直优秀,家里看好他,不会同意他跟同性来往的。”说完这些,徐司礼大概给自己树立起一点信心:“小叶子,我会对你好,不是随随便便就说跟你在一起这样的话。”徐司礼舔了舔嘴角:“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还是决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叶河清不明白徐司礼究竟想些什么:“真相?”徐司礼点头,看着叶河清的左腿,目光歉意的说:“你的左腿在小时候因为救人导致成了现在这样,当年被你救的那个熊孩子,是我。”叶河清脸色震惊,短时间无法把过去的人和事跟眼前的徐司礼联系到一起。为了确保事情的真实性,徐司礼把记忆中当时的发生经过跟他说了些。当时霍家刚进行家庭重组,不谈其他事,光是孩子们就乱了套,心思逆反又抵触这事的徐司礼小小年纪甚至做出偷偷逃出霍家的行为。事后霍家虽然对叶河清进行了赔偿,但没有再关注过这个当时因为救徐司礼而被车撞倒的小男孩怎么样,徐司礼得知叶河清身世经历经历的那天,他想过钱赔都赔了,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每当徐司礼看到叶河清那么努力的生活工作,心思就不可避免的触动得厉害,他对叶河清本来就带着莫名的好感,又为这事多了怜惜和愧疚。徐司礼笑了笑,年轻俊朗的面容充满真挚:“我对你抱的心思不纯,我哥早就知道了,而他同样清楚多年之前的这件事,他告诉过你吗?”叶河清下意识摇头,思绪有些凌乱。徐司礼看着他:“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博取你的心意,就是想要单纯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另一方面有愧疚也是真。但喜欢和补偿,这两种心思并不相互违背,对吗?我家里管我管的少,压力没我哥那么大。我哥自小就优秀,爸妈看好他,所以压力相对的也大,不管是对他,还是关于你们以后将要面对的。”徐司礼从小跟在霍桀身后,笼罩在哥哥的光环,但这层光环霍桀当之无愧。他比谁都清楚,霍桀的韧性跟毅力,一旦认准就难以放弃,冷静的想了想,只好从叶河清这边劝说。在感情面前没有人能做到无畏无私,徐司礼承认自己自私,总之他不希望看到以后叶河清要面对来自霍家的压力。“小叶子,我没有恶意,如果你想清楚了,就算不是我也好,但霍家真的……”叶河清打断他:“谢谢你,我会考虑清楚的。”他身上还穿着浅绿色围裙,裙身染了几抹颜料,细长的线勾勒着细薄的腰身,看着像一节修长笔挺的竹。环境对一个人的渲染影响非常大,叶河清不跑外卖之后,在画室里待了段时间,气质又上一层。以前汗津津的顶着烈日送快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现在他的恢复了十几岁该有的年轻朝气,有了恋爱的滋润,气色更佳。徐司礼既觉得面前的叶河清陌生,又想着也许是霍桀带给他的改变。还有一些话咽在嘴里说不出口,他离开后,叶河清无事发生一样,回到画室继续作画。原先说要画一副霍桀的画像送给去,但霍桀改口,说要他画自己。叶河清面前立了块镜子,他看着自己作画,表情专注而细腻,过程就仿佛要把他献祭给霍桀般,画室里的学生都散了,叶河清才从腹中传来的饥饿回神。他翻开书包里装的零食点心垫肚子,一看才发现手机因为电量过低而自动关机。叶河清拿出充电机给手机充上电,直接开机,一下子跳出来电。他咬着点心含糊不清地说话,霍桀晚上有一个饭局,不能马上来接他回家。叶河清没觉得自己是多么娇弱的人,反倒是自从交往后,霍桀每天接送,让他误以为自己越活越回去。情人间正经的说话总会不经意地往暧昧的方向发展,霍桀挂电话前要叶河清隔着电话亲一下他,叶河清对着手机干瞪眼。“不亲行么,等见了面再……”霍桀啧一声:“等着。”叶河清不知道霍桀要他等什么,直到凌晨差不多三点的一通电话把他震醒。自从两人交往之后,叶河清晚上睡觉就没有关机的习惯,手机也要放在手边的位置,听到动静马上能拿起手机。隔着手机,叶河清听出霍桀开口有些微醺。“霍哥,你喝醉了吗,难不难受?”霍桀让司机降低车窗,盯着楼上黑漆漆的窗口,不一会儿,就见灯亮了。他从椅子坐直,本来只想趁着酒意跟叶河清说说话,不料房内的灯开了两分钟还不关。霍桀问:“怎么不躺着。”叶河清抱着手机坐在床尾吹风扇,听霍桀这么说,心思一转,很快跑到窗边向外探头探脑的,路灯下停靠着辆车。霍桀依稀看到窗户晃过一个影子,接着又晃不见了。叶河清下楼,霍桀刚打开车门他就窜了进去,车内酒精的气息散不尽,霍桀搂着一截细腰低低的笑:“怎么总穿这身小老头背心。”小背心小短裤,松松短短,手随便一探就探进某些地方了。叶河清轻轻叫了一声:“哎——”霍桀笑着扭过他的脸:“现在可以亲哥了不?”酒气洒在叶河清脸颊,温度瞬间升高。他坐在霍桀怀里,心想这人真是有些疯了,喝醉酒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楼下,就为了白天那通电话。霍桀叫亲,叶河清捧着他的脸就亲,碰到了刚分开,霍桀立刻按着他的后脑追上。齿间留着酒香,叶河清晕晕乎乎的,脑子不太灵醒。他今天心里藏着徐司礼说的事,对他来说尽管已经过去,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总觉得像一块小疙瘩堵着,或许说出口就舒服了。酒精干扰着大脑神经,晃神间,叶河清把这事说出口,说完自己也傻掉。“霍哥,我……乱说的。”霍桀刮了刮叶河清的脸,把他抱在怀里。“我当是哪件事,徐司礼这小子欠收拾。”霍桀又问,“现在还觉得很难过吗?我不是有意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