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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臀rou,向两边掰开,将那脆弱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药效彻底发作,那人白皙的皮肤都镀上了一层情欲的薄红,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渴求着他的进入。倾下身,赤裸的胸膛贴合着光滑的脊背,萧厉俯身在封白的耳边,一字一顿,恍若情人间温柔的低语。他说:我恨你。朦胧间,温热的液体落在颈侧,封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萧厉在哭。他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萧厉却在这时插了进来,guntang的性器碾过饥渴的甬道,每一寸推进都令人酥麻到颤抖。药性麻痹了痛感,只剩下无法拒绝的炽热欲望,一如熊熊燃烧的火焰那般,烧尽除了性爱之外的所有东西。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指握紧了,封白眉心紧锁,拱起的胛骨煽张着,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轻轻颤抖。萧厉进入的很深,巨大的guitou像是捅到了胃,让他觉得想吐的同时又觉得窒息。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明明是相对从前温柔许多的欢爱,除去药物造成的生理反应,封白感受不到半点欢愉,只剩压抑。“还记得生日的那晚吗?”从后咬着他的颈脖,萧厉低沉的语气中带上许些颤抖:“……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封白听出其中恨意,呼吸停滞了一瞬,便听萧厉又问:“你后悔吗?”“……有用吗?”封白有气无力的笑了,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发自真心:“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永远都不可能……呜……”萧厉面无表情的扶着他的腰,对准某个敏感的部位狠狠顶了上去,将那未说完的话掐死在喉咙里。当封白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呻吟的时候,萧厉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愉悦,像是要将过去受到的一并还击那般,他cao着封白,温柔的爱抚着被汗水浸湿的rou体,将那呻吟撞击的支离破碎。他受够了这以爱为名的伤害,受够了被彻底掌控的生活,是封白将他一步步逼上悬崖,下面是望不见底的深渊,除了彻底的灭亡,就是——同归于尽。萧厉承认他疯了,但疯的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无非就是那样而已,再糟也比不过从前。纬度不同的是曾经他爱着封白,而现在,却因爱生恨。感受到身上人高昂的情绪,封白的逆反心又上来了,既然对方这么做只求报复,他便不想让萧厉太过痛快,便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咬着柔软的枕头,拼死了不发出半点声音。萧厉看出了他的意图,便往狠了干,干的他瞳孔涣散、四肢酥软……唾液不受控制得淌下,在枕巾上湿成一片,连带着嘴角都染上yin靡的水光。那处的快感太过炽烈,就连血液都染上了性爱的温度,情欲沸腾之间,胸口的那个器官又像是被什么冻住了,难过得喘不上气。在对方说出恨那个字的时候,封白知道,自己想要的那个萧厉已经不在了。他原以为不断地刺激便能让那人想起一切,却唯独漏算了感情是会变的——喜欢会变成厌恶,爱会转为恨。像是滚沸的试剂,封白不愿等其慢慢冷却,而是孤注一掷般加入所有东西,最终只能看着那为数不多的、残留的感情一点点溢出来,蒸发殆尽。谁都不是神,做不到漠视伤害,更何况捅刀子的还是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什么叫深感同受?或许,这就是了。第46章4646.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封白已经射了两次,连咬着枕头的力气都没了,嫣红破皮的嘴唇半开,透明的唾液夹杂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布满半张脸,打湿的碎发乱七八糟的贴在脸侧,却是狼狈到了极致。可越往后,伴随着药效逐渐挥发,后xue已被cao至麻木,叠加的快感却依然不知疲倦般的涌上,铺天盖地,潮水般将他吞没。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姿势——脸朝下,宽大的手掌按着腰窝,高高挺起的臀部间,一根青紫的性器正来回进出。萧厉缓缓的挺着腰,却用着像是要将人刺穿的力道,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着微弱的呻吟,连绵不断。刻意的触碰G点,封白啊了一声,残喘的尾音像是快要断气,腿根的肌rou紧绷着,rou壁绞紧,连带着前端痉挛似的吐出透明的腺液。萧厉伸手抹了一把,又将沾满了液体的手指塞进封白口中,几乎要插进喉咙里。封白震了一下,发出含混的呜咽,萧厉夹着他的舌根轻轻拉扯,顺势往下,抚过颤动的喉结,最终将那些东西尽数抹在红肿的乳首,大力亵玩,留下痕迹。像是要将这些痕迹透过皮肤、狠狠烙印在骨髓中似的,封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某些部位更是惨不忍睹……就像是他执意渗透对方的生活那般,萧厉报复的蹂躏着他的rou体,伴随着快感一丝丝消耗殆尽,痛苦翻涌而上,小腹痉挛似的抽出,却又始终流不出任何东西,只得在不断地干高潮中绝顶……封白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嘶哑中带着些尖利,萧厉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将人搂着坐直了靠在自己怀中,从后含住通红的耳垂,舔咬啃弄,灵活的舌尖钻入耳孔,混杂着湿热的喘息,却仿佛不带丝毫温度。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当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涌上来的时候,封白猛然打了个激灵——他知道萧厉想做什么了。软软垂在身侧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却没有挣扎,而是死死扯住了床单。萧厉咬着他的耳朵,语气轻柔,像是在久违的撒娇。“……白哥,我想看你射……”说着,却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封白张大嘴,无声的尖叫着,湿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庞淌下,落在汗津的胸口。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他失禁了。耳边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黄色的液体渐渐沥沥地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马眼中淌出来,将床单大片大片的打湿,身体因为羞耻止不住的抽搐,一如躺在砧板上的死鱼。萧厉握住他彻底软下来的那根撸了一把,又挤出一些。“啧啧……”他咧了咧嘴,看着眼前这片狼藉,刀子般的低笑刺激着封白仅存的自尊。后者窒息般抽着气,瘫软的四肢有过短暂的绷紧,却又在发泄后彻底瘫软下去。封白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对方的怀里,熨帖的皮肤感受不到丝毫温度。好冷。恍惚中,这是他最后的意识。接下来的发展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