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丹穹】》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我只是想给密探们一个家、【all丧】蚀骨生香、【综总攻/虫族】软饭男在综漫吃香有错吗、《噩梦游戏》同人—不明生物、【道诡异仙/旺清】车、[琴酒右向合集]来杯Gin吗、代号鸢·明月共潮生、[代号鸢]广陵大乐赋/np、重生长公主的日常:今时燕、我的囚犯(少女攻)
■我写he了(居然) ■过同行任务后捏造( …… 列车之外的景色仍旧,深沉的天幕落着星子,灿色银河纠缠着划过。 车厢内早就换上了舒缓的音乐,隔壁安安静静,便只能听到身侧书页翻动和笔尖摩擦纸张的细碎声响了。 青年站在书架前,一如既往地笔挺,认真的记录着这段时间的经历和资料,墨色短发是难得的柔软。 穹眨了眨眼,将下巴搁在椅子的靠背上,伸手捏住了青年身后垂落的衣带。 “丹恒。”青年回头看他,利落的短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扬出弧度,又很快落下去。 “怎么了?”丹恒问。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隔着浓雾响起的,环佩相击的清鸣,却因为水汽的隔绝,透出丝丝缕缕的沙哑。 但这是合理的,列车已经睡了,他们必须要悄悄的,才不会吵醒大家。 穹还捏着那根带子,剔透的金瞳在暖光灯下显得格外明亮和无辜,他晃了晃捏着丹恒衣带的手,这又让他显得有些单纯。 或许是撒娇的,银灰发色的少年很小声的开口,“你为什么把头发收回去了。” 丹恒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书,向着少年靠近了。 “因为不方便。”他伸手拢了拢少年身上的薄毯,呼吸和视线都交织在一起。 “你想看吗?”青年的手指很快在他脸颊上抹过,异于常人的冰凉体温让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丹恒轻声说,好像在引诱无知的稚童,“可以给你看。” 那双青蓝色的眼瞳近在咫尺,睫毛似是扫过皮肤,带过一阵细微的麻痒。 穹没法不去看,那抹青蓝在他眼底泛起微光,像是鳞渊境恒古不变的海水。 是从谁开始呢。 少年的手指缠绕着墨蓝发丝,被牢牢圈禁在软椅间,舌尖和心跳在青年的摄取下无路可逃。 自从仙舟之行以来,属于持明龙族的,刻在骨子里的强势毕现,又融合了丹恒独有的温柔,是浑厚的深海,是细腻的柔水。 长发铺开,落了少年满身。 穹几乎招架不住这样的丹恒,手指在他胸前握紧揪出褶皱。 他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是酸麻的,那条不容置喙的,入侵的舌,带着龙族的冰凉温度,缠的他好紧。 他感到窒息。 好在青年没有把时间都浪费在接吻上的想法,他最后吮了一下少年的唇珠,手掌覆在他颊侧,拇指描摹,从齿缝一直到颈窝。 “好温暖……”他低声喃喃,龙化后的体温不可抗力的变得过低,也让他更渴望与少年温热的肌肤接触。 最好是紧紧的,密不可分的,揉碎在骨血中,纳入灵魂里。 “什……么?” 少年没有听清,但这不重要。 或许是天性,丹恒在情事上总是直白而果断。 他埋首向下,少年的双腿在椅子上对折成一个可怜的弯度,像是被迫团成一团的猫,却又不得不分开腿,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冰凉而湿润的冲击。 穹很轻的抽着气,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细微的呜咽从唇齿间遗漏,大腿绷紧到僵硬,他是想看看长发的,现在却只能在影影烁烁间看到一对如青玉剔透的角。 他伸手握住了,换来的是忽然探出的犬齿。 按理来说是锋利的部位很小心的划过了敏感脆弱的软rou,除了一瞬间的微末痛感更多的是无处宣泄的愉悦。 “哼……”少年单薄的腰弹起,与软椅靠背交映的弧度犹如一张形状优美的弓,“丹恒,丹恒…” 他抽泣着唤着施加者的名字,迷乱中不知是拒绝多一些,还是渴求多一些。 温热和冷冽交织,最终汇聚成激流,在爱与欲的潮汐中喷涌而出。 丹恒含着那口灼热起身,看到少年像是抹了胭脂的殷红眼尾,金瞳泡在晶莹的水雾里,好像世间最名贵的宝石。 薄毯早就被揉成了一团糟,凌乱的落在地上,和少年光裸的身体一起,显得干净而狼狈,单纯而引诱。 他凑近了欣赏,手下的皮肤和流经咽喉的热度一样令他难以自拔。 “要尝尝吗。”青年缓慢的问,持明形态下的眼瞳像是拥抱着一轮落入海水的月影,又像咆哮翻腾的漩涡。 被他困在方寸间的少年茫然的眨了眨眼,似是没有听懂,却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是湿咸的,混着腥涩。 穹半阖着眼,垂落的视线捕捉到丹恒极力掩盖的激烈的张狂。他很激动。穹忽然想到。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喜欢,喜欢他的偏执,喜欢他的失控,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强势……喜欢他一切因自己而产生的,脱于平常的情绪。 少年的手臂攀住青年的肩背,他向后微微退了点,被吮吸到艳红的唇瓣抿了一下,眼瞳不自然地从那张似乎是冷淡的脸上扫过,落在软椅的扶手上。 “……快来做吧。”他轻声说,是很拙劣的勾引方式,“丹恒,我想要。” 丹恒被诱惑到了,因此战局一发不可收拾。 龙总是有这样的天赋的,穹不只一次这么想,像是现在。 他已经努力的克制了声音,右手中指的关节处都咬出了一排齿痕,却还是从缝隙间流淌出裹挟着崩溃的呜咽。 不仅仅是因为力量或者速度,形状和大小也不算完全的原因。 少年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轻巧的做出这个决定,而不是在了解了持明族的身体构造之后再进行决策。 进入的部分和贴上小腹的部分一样,带着冷冽的温度,像落入温水的寒冰。 而靠近根部的地方,细碎的鳞片说不上坚硬,在撞上来的时候却也免不了带起一阵针刺般微弱的疼。 这算不得什么,和汹涌的愉悦比起来不值一提。 甚至为此添上了不一样的韵味。 可生理性的反应是控制不住的,他的身体总想要逃离,尝了腥的龙自然不会允许,所以脚踝和腿弯就遭了殃。 青年扣住了那只看起来有些纤细的脚踝,在少年崩溃的颤抖中将他拖了回来。 “别哭,”丹恒舐去他颊侧的泪水,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与小心翼翼,“穹。” 他注定得不到与之相符的结果,当然,他也并非真实的想要少年停止哭泣,他是乐于见到的。 看时是懵懂时是狡黠的琥珀金瞳漫上水雾,看灵动的白皙面颊染上绯红,看紧皱的眉,看微张的唇,看凌乱的发。 看他难过,看他愉悦,看他渴望,看他崩溃。 是很恶劣的心思,青年舔吻着同样红意弥漫的脖颈,在心中自我评判,却没有要改变的想法。 他喜欢这样的穹,所以才会萌生这种恶劣心思。 …… 再回神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穹躺在更换了床单的床铺上,忽然伸手碰了碰青年的脸。 他的发丝湿漉漉的,和不久前的眼神一致。 “丹恒,”青年听见他说,“是挚友吗?这样的关系。” 灯火黯淡,窗外的星光好像跨越空间落在少年的眼睛里,就显得明亮了许多许多。 丹恒揽在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温热的体温从肌肤相贴处传过来,扩散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是他一直痴迷的温度。 “不是,”他缓慢的开口,一字一句,郑重无比,“是爱侣。” “穹,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