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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错误的。不过他一提他的名字我才记起来之前他的病例本上的确是写他姓宫的,看来刚刚老凯说的老公应该是在叫他老宫,就像老凯叫薜瞳是老薜,把我叫老苏一样。有时候姓什么还真占便宜啊,就像我姓苏,不论被人叫小苏老苏阿苏我都占别人的便宜,我已经有种长辈的感觉了。而这个姓宫的更是太占便宜了,不论男的女人叫他就都变成他老婆了。难怪刚刚我还在想像老凯这样像只熊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当别人老婆呢,原来是对方的姓氏在占便宜。无耻啊,太无耻了!!!“你想要治你的阳萎来找我啊,我是这个男科的院长,专业的很,为什么要来找像他这样的一般医生。”老凯的声音很大,简直是震耳欲聋。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老凯几时成了治男科病的砖家了?莫非他是传说中常常出现在电线杆上面的那种老中医?而对方的声音也不比他小:“专业个屁,你除了会把我【哗——】之外就还是把我【哗——】”我的耳朵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后居然主动的开始屏蔽工口内容,看来他们说话的内容还真是很黄很暴力。看着他们的二人世界,我知道我该圆润的离开了,打扰别人XO的人会被炮灰的。可惜我走出了诊室还帮他们带上了门之后还能听到些不和谐的声音,让我不得不站在大门附近来躲开他们的音波攻击。“混蛋……你不要吸我哪里……别乱舔……”像这样的声音还是从里面的不断的传近了我耳边,让我想把这两个噪音污染别人耳朵的家伙们人道毁灭。“怎么了,苏哥?刚刚那个眼镜男是老凯的老公……”前台的那个清秀的小男生非常八卦的问着我,像个狗仔队似的。看到我,有意无意的眼睛就飘到我的裆上了。这个小子因为得到了内部消息说我的鸟大,他一直都想围观一下。围观个屁,到了这个诊所之后我都被围观的快尿不出来了。马的,我鸟大关他们屁事,薜瞳没事了就过来向他们宣扬对我的控制权,说谁敢碰我一下就哼哼哼……但他居然还是贼心不死的想透过我的裤子视煎我的鸟,真不怕哪天薜瞳不爽了掐死他。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只对大鸟有兴趣,那鸟长在谁的身上都没差吧,起码我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我已经万人迷到他们都想被我上。“嗯,就是那里……嗯……”这声音比那些钙片给力多了,居然让我的鸟有点不安分起来。我不到声色的站在一边,用杂志架挡住了他的视线,假装翻着那上面的报纸来平静一下,结果耳朵里还是若隐若现的听到某些一听就心知肚明的声音。我专心的翻起了报纸,想来定一下神,却在报纸上看到某地发生了同性恋窒息杀人的新闻。说那个行凶者面目姣好如女子什么的,在网上发贴,然后一个又一个的男人都前扑后涌的去主动找他,看的我狂晕。我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同志,明明我都与薜瞳的关系有这么多年了,明明我都对女人无力了,明明我在同志圈里也出名了,现在还在一家为同志服务的地方上班,但是我怎么觉得我无法溶入同志这个圈子呢?据说同志们很滥交,很喜欢那些长的好看的小男生,换伴侣很快,很有品。但是我觉得我那一条都不具备啊?网上那些教你怎么分出对方是不是基的帖子我看过不少,从背包到衣服的品味到鞋子的多少再到说话的方式,与女姓在一起的动作……方方面面的来看一个男人是不是基。结果我发现我完全没有那上面说的行为。除了我的床.伴是薜瞳之外,我好像和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不喜欢看其它男人,也没兴趣去追什么星,更加没兴趣看到个男人都会想要XX。甚至我在感觉到有人对我有邪念时我居然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回家去之后和薜瞳说起今天的事,薜瞳想了想,说:“我记得小贝贝的父亲姓宫的,莫非就是这个叫宫霄的?”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初薜瞳说小贝贝的生父是个工程师,接回贝贝之后老凯为了贝贝而去追那个工程师去了。这么说,那个工程师就是今天的那个鸟无力男?等等……姓宫的工程师?一般工程师的话姓李就叫李工,姓王就叫王工,他姓宫,那么……我想,我知道他鸟无力的原因了,一直被人叫公公,不萎才怪。我最近很忙,薜瞳也很忙。我忙着赚钱,想把现在这套房子的钱付清了好和婉婉打商量要不要卖掉。薜瞳忙着那那房子,把原来有点黄的墙自己粉刷了一遍,扔掉了些旧家具,再买了些新的。我有段时间没去那房子了,也不知道那里几时能搬进去住。“薜瞳,房子那边忙吗?”我看薜瞳好像很累的样子,便拖他到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他做饭。吃过饭之后我还献殷勤的站在他身后,用我从那个老医生那里学到的按摩技术来帮他放松。他将头向后靠在我的肚子上,闭着眼睛说:“还好,我认识的有个家伙是搞室内设计的,我让他帮忙了……好舒服,再左边点……嗯,舒服……右边点……力气再大点……阿廷,你的技术真好……”本来只是按摩的,但是我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和他在床上时的声音好像,还微微的带着点鼻音。我居然被他的声音刺激到兴奋了,鸟悄悄的站了起来,顶在餐椅后面。这餐椅是实木的,不过椅背上是几条直的木头做靠背,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所以我的鸟就那样直直的顶在了薜瞳的背上。“怎么?连它也想帮我按摩呢?位置不对哦。”薜瞳突然睁开眼睛,调侃着我。我本来有点想要脸红的,可惜这些年来我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居然红不起来。所以我也直接厚着脸皮的说:“嗯,它都半个月没帮你按摩过了,想问你有没哪里痒的?”“刚刚吃饱饭,还不适宜运动啊。”听到我的明示,薜瞳却装了起来,抬手看了一下表,还很认真的拒绝起来。我的眼皮垂了下来,放开他的肩膀,把桌子上的碗碟一收,去厨房洗去了。正在洗着着,薜瞳进来厨房站在我后面抱着我的腰说:“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要,只是我想要搞你。”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裤子,把我那正憋着的鸟放出来透着气。他亲吻着我的后颈,舌头在我的后脖子上打着转。我被他刺激的不行,但还是假装生气那样摆着谱。哼,他当就他会装,我也会。他的左手伸入了我的衣服里正揉着我的胸口呢,右手逗弄着我的鸟,舌头正在我最敏感的后颈画圈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