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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天凛然无声离开的时候寂寞指流年还是被欺负得要死要活,手又不能动,可怜吧唧的还不敢反抗,嘴都亲肿了禽兽!京城边有个大湖,水波粼粼碎光荡漾,湖边停靠着几艘连在一起的大型的画舫,结了花灯,伴着夜景非常的漂亮,艳会就在上面举办。青楼文化本来在这个时期传播的还不够深远,但是奈何请到的人分量太足,把只是两家青楼的明争暗斗生生抬上好几个档次,这档次上去了需要折腾的破事就容易多,怡红院本来是抢着来主办的,到后来真是让怡红院的肖玉姑娘万分头疼,各种马不停蹄,各种忙,最后竟然还从白云寺请了一个酒rou和尚来主持,那闪闪的僧衣惊煞了一干人等,上船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走错地儿的感觉。为了防止出现一些让人头疼的情况,每一个来参加这次艳会的客人手中都要有一封红色的邀请函,所谓风流才子俏佳人,文人秀才都争相赶着对青楼姑娘公子们评头论足一番。如果拿的是金色的邀请函,那么必定是贵客,坐的也是前排极好的位子,而船再大也容不下太多人,所以来的客人不是富甲一方也是有头有脸。为什么会那么热闹,这就是那三位撑场面的大爷的功劳了。虽然大乾朝思想开化,但是没想到当朝上将军凛然无声,九王爷情歌荒芜,宰相家公子常靖竟然答应了做比赛的三位评委,风流成性的九王爷和常公子就不说了,没想到上将军也会答应,在惊死人的同时上将军和最欢楼季公子的艳’情开始疯传。而比赛的制度非常简单,哪家能获得三位评委中两位以上的认同,以及大多数看客们的肯定便是赢,而输了的需要听从对方青楼的一次命令,虽然不会严重到让你举家搬出京城,但是亏还是吃的比较大的。本来上将军是最欢楼的常客怡红院是坚决不同意让他做评委的,可是架不住将军能耐大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昔夕公子事先跑去勾引了宰相大人膝下最宠溺的三儿子,好吧,现在扯平了,所以这场比赛的悬念在于九王爷,至于大众评审之类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寂寞指流年和青青子衿两人身着系统派发的晚装,本来就俊俏的人在采桑精心打扮后更是一个艳若桃花,一个清丽脱俗,单单往那一站就无端透出惑人的味道。两人在画舫里一处雅间门口等着霜花剑上上妆,并且隐约还能听见霜花剑上在不断地叫道:“不要……不行……别……啊……”绛唇姑娘哄道:“乖哦,公子,马上就好了,把眼睛闭上啊~”枝香笑了两声,“公子,你现在的样子很是诱人呢,来~再把腿抬高一点。”寂寞指流年:“……”青青子衿:“……”霜花剑上:“……唔……啊……救命……”青青子衿感叹道:“这声音的确销魂,看来这几天的特训收获不小。”寂寞指流年咽了咽口水,“我决定以后对霜花好一点。”小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寂寞指流年侧过头一看,发现凛然无声站在拐角处,不像往常穿着便装而是身着深色的锦缎,锦缎的面料极好,袖边领角还勾着流云纹,腰间挂着块玉佩,使男人整个人显得越发冷漠深沉,雍荣华贵。估计是来找自己的,寂寞指流年就赶紧迎了上去,走了两步发现人怎么不见了,寂寞指流年正茫然着突然被人猛地拖进一间空房,门‘啪’地关上,寂寞指流年紧紧贴着该人怀里,腰际被凛然无声的手臂箍得发疼。“唔……将军,”寂寞指流年在凛然无声的胸口挣扎了两下。“手,”凛然无声把人放开,然后执起寂寞指流年的手看了看,指尖红润,已经好多了。凛然无声望着寂寞指流年,沉默了一会儿,寂寞指流年一身红衣,比平常看起来越发妩媚,眼睛水亮更是让人情动。寂寞指流年看着凛然无声无缘无故地沉下脸,心想他又哪惹着这位大爷了?于是寂寞指流年微微踮脚,在凛然无声的紧抿着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了一个吻,凛然无声挑眉正准备主动时,寂寞指流年突然捂住嘴唇道:“亲肿了等下就不能见人了。”凛然无声抿了抿嘴角,顺顺寂寞指流年的头发。门口传来青青子衿叩门的声音,“流年,快开始了。”寂寞指流年应了一声,只好匆匆离开,临走时又去撩拨了一下男人,凛然无声虽然面无表情,不过眼神却软了下来。画舫里设置出了一大块宽敞的空地,铺设了红毯,撒了花瓣,周围是十几张长桌长椅,摆了瓜果和小酒,甚至还有笔墨纸砚,入座的嘉宾看起来都比较期待,并小声地谈论着风月之事或是将军公子什么的坊间八卦。正前方是三张主桌,布置的比较豪华,中间坐的是九王爷,一脸慵懒,正是之前在怡红院花金锭子买下昔夕公子第一夜的那个男人,寂寞指流年在后台皱了皱眉头,坐在九王爷身边的宰相之子常靖更是自打昔夕公子入场后就笑得一脸yin荡,看来有些麻烦。酒rou和尚长得肥头大耳,一身闪闪袈裟,晃花人眼,慢慢地数着佛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今日有幸一观风月雅事,贫僧定会秉持公正。”众人:“……”两楼的公子姑娘都只在表演的时候才会入场,而开场便是斗舞,霜花剑上和昔夕公子的个人比赛放在了后面。怡红院的姑娘们走的是豪放路线,穿的比较露,舞蹈甚至结合了一些现代元素,放在现代看肯定是跳得极好的,可是游戏背景毕竟是古代,靠裸露身体来达到引诱的目的毕竟还是落了下乘,文人们纷纷摇了摇头,倒是有几个江湖里直来直去的汉子叫道:“我喜欢,哈哈!”凛然无声姗姗来迟,九王爷情歌荒芜对凛然无声道:“你错过了一场舞。”凛然无声淡淡道:“无所谓。”最欢楼里的姑娘当初有凑在一起仔细研究过开舞要怎么跳,最好是能一鸣惊人,然后寂寞指流年就想,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便要追求最好的效果,至于投机取巧的办法,那真是太多了。轮到最欢楼时,青青子衿抚过琴弦,琴声刚柔并进,铮铮响声后姑娘们甩过艳丽的红绸,脚步轻点,绸缎飘逸如波如浪,在姑娘们舞到最后,所有绸缎一道道交错起来,红浪翻滚,突然只听见裂帛的声响!‘唰唰’包围的绸缎中惊现一道人影,寂寞指流年手持白玉骨扇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原本什么都没有的锦缎中,红色的缎子撕碎开来,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