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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注入针管,林厌来到床边,刚抬起对方的手臂,沉睡的迟纵却突然睁开了眼。下一刻,酒精的气息在瞬间被点燃,不同于Omega的缱绻**,它更像是一颗突然爆炸的炸弹,林厌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却已经被对方扑倒在了床上,而准备好的针头不知道丢去了哪里。“迟纵,你冷静点……”林厌扯着对方后脑的发茬,将已经陷入被动**的Alpha从颈部扯开……这是下意识的本能,野兽会在扑倒猎物的那一刻寻找弱点,也就是后颈的腺体。迟纵的眼睛虽然睁着,但瞳孔已经散了,布满血丝的眼白格外狰狞。他呲着尖牙,像只吃不到rou的恶犬,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林厌脸上,后者咬了咬牙,对着Alpha的脸就是一拳。“看清楚我是谁……!”他这一下全然没有客气,迟纵的牙齿划伤了口腔,他舔着伤口处溢出的血,五指抓着林厌的手腕,力道之大近乎将骨骼捏碎……“溪……月……”染血的嘴唇颤抖着,少年本能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他拧过对方的手臂,将其翻过来按在身下。林厌疯狂的挣扎着,手肘毫不留情的捅向迟纵的要害,可进入了逆向**的Alpha仿佛屏蔽了嗅觉,而血液却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你妈的……放开我……迟纵!”身体被压住了,少年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肩头,像只轻嗅着猎物的兽。可最讽刺的是,他的嘴里,却仍然执念似的,呼唤着林溪月的名字。林溪月,林溪月。这三个字如同魔咒,困了他二十年、压了他二十年,仿佛只要有了林溪月,林厌就不配存在。什么时候都是林溪月——快乐是因为他,难过也是因为他,喜怒哀乐都与这个名字脱不开关系,就算到了**期时,意识被本能占据,你仍然只想要他。那么我呢?为你付出、陪你开心、想要放弃却最终越陷越深的我呢?你的心里,有我哪怕一点点地位吗?林厌的心冷了,在这个混乱不堪的瞬间,心头那苦苦压抑的黑暗肆意疯涨——带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撕扯着哑到不成声音的喉咙开口问:“迟纵……我是谁?”其实他什么也不想要。他只是想……想在这样一个狼狈错乱的时刻,想要从对方口里听到属于自己的名字……他只想让迟纵认出他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回答林厌是后颈传来的剧痛,Alpha尖牙刺破了脆弱的表皮,深深埋入之下的腺体中。烈酒的味道烧灼着每一根神经,他疼得浑身蜷起,眼前阵阵发黑,在昏迷的边缘挣扎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神智,听到的,却仍然是那个人的名字。不是他。从来不是他……强烈的不甘席卷而上,潮水般铺天盖地的吞没了理智。喉头涌起泛起一股铁锈的腥甜,又被生生咽下——林厌脸色惨白的闭上了眼,彻底放弃了挣扎。第二十四章(回忆)湿润guntang的舌尖舔过火辣辣的伤口,信息素仿佛慢性春药,自被咬破的腺体处开始蔓延,侵蚀着大脑与神经。不知不觉间,林厌出了一身热汗,被打湿的布料紧贴在颤抖不止的躯体上,隐约可见之下苍白的皮rou。Beta的骨骼要比Alpha小上许些,但因为年长三岁的关系,平日里并不明显;如今两人在床笫间滚作了一团,迟纵一手撑在那人脸庞,一手反扭着他无力垂下的手腕,林厌被笼罩在少年的阴影之下,没有血色的唇微微张合,汗湿的额发贴在冰凉的额头上,湿漉漉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却是与平时全然不同的脆弱。比起一片麻木的内心,身体却在Alpha信息素的影响下逐渐火热,迟纵舔着他后颈的伤处,隆起的下身抵在被迫分开的腿间,有力的手臂环着单薄的腰肢,起伏的后背紧贴激烈跳动的胸口。这是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像是被野兽按住的猎物,任其鱼rou。喘息不断加重,源自于本能的欲望染红了迟纵的双眼,兽欲在体内沸腾,他迫不及待的吞咽下温热的血沫,撕扯着身下人剩余的衣裳,手指粗暴的揉捏着侧腰的软rou,带着血痕的舌头渐渐往下,舔上因疼痛而弓起的肩胛骨;尖牙啃咬着薄薄的皮rou,吮吸之余带出一阵暧昧的水声。末了受到衣衫阻碍,他停顿一下,粗暴将其扯开,纽扣崩裂发出一阵声响,掀起的布料堆积在反扭的手腕处,绑成一个乱七八糟的结。林厌仿佛置身兽口,被迫挺起的臀部紧贴着对方的欲望,下沉的腰身弯成漂亮的弧度;愈发浓郁的酒香里,他将冷汗布满的脸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咬牙忍耐着那双不安分的手,被触碰的位置留下一阵火辣的余温,像是埋下的火种,一点点由内而外蚕食着他的矜持与冷静。裤子很快被人扒下,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林厌羞耻到几乎想死,绷紧的rou体颤抖着,破碎到不成调子的呻吟从紧闭的齿缝中溢出,又被囫囵咽下,化作压抑的喘息。迟纵宽大粗糙的掌心磨蹭着青年的腰窝,林厌的皮肤像一块上好的玉,冰冷中透着一丝暖意,他迫不及待的在上面留下各种痕迹,啃得、咬得、掐得……对于处男的第一次逆反发情,少年像一只躁动且迷茫的小兽,他顺着那人起伏的胸口摸到了硬起的乳粒,没轻没重的掐了下,迫使林厌差点叫出声来,慌不择路的咬住了被褥。“溪月……”迟纵的视线一片模糊,唯有身下人后颈处的伤口红的那样鲜艳,他低下头,一点儿一点儿的舔着略有些干涸的血液,嘴里下意识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尽管似乎有哪里不对。为什么这个人的味道……那么苦。这个想法才出现一瞬又被铺天盖地的兽欲所吞没,他把玩着青年发硬的rou球,指甲陷入顶端肆意抠挖,他看着对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煽动的脊背上印着新鲜烙下青紫,被血染红的汗水沿着脊柱的凹陷缓缓淌下,色情又残忍。迟纵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烫,他几乎是本能的倾下身,舔去哪该死的血汗……guntang的指腹沿着肋骨的轨迹,一路划到收紧的小腹,再往下,便是林厌受信息素影响而半硬的性器。迟纵一把将其抓住,掌心蹭过敏感的顶端,过电般的快感直击后脑,林厌先是一僵,扭在身后的手指缓缓捏紧,脊背弓起,像是发了情的猫。Alpha的信息素里包含一定量的催情成分,林厌的身体早就被激素折腾的免疫力为零,加上少年不知限度的注入,再性冷淡的Beta也敏感像是Omega,如今要害落入旁人之手,林厌的大脑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