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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灵植移栽进去,“好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阿壤似有所感,直接扭头看向了谢千钧手里的那个小盒子,“这里面的东西”“是宗陌送过来的。”谢千钧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里面的息壤,递了过去。阿壤眼睛一亮,“又一块”“嗯。”谢千钧点了点头,只不过看着阿壤拈起那一块息壤直接吞进肚子里去的模样,谢千钧的脑海里总是会莫名地闪过一个词,吃土少女不对,现在应该是吃土少年无意间瞥过阿壤的血条,谢千钧倏然间怔住了。如果他方才没有记错的话,阿壤的血条,这是又上涨了加上宗陌这一次送过来的,阿壤前前后后已经吃过了三块息壤了,吃前两块的时候,他的血条有增加吗谢千钧努力回想,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点儿东西,只不过当时只是余光瞥到,而且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那上面,所以不曾留意。不知道,将被割裂的息壤碎块都收集齐全了,阿壤又会发生什么改变虽然谢千钧也摸不准,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却是很清楚的,完整的息壤,必然会比残缺的息壤好。所以谢千钧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如果以后有机会,就将息壤一点点地收集齐全,他希望阿壤可以完完整整的。“哥哥”阿壤抱着一盆花跑了过来,“真的有用”“什么”谢千钧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是之前你收集起来的指甲呀”阿壤抬起头,额上渗出了一些汗珠,看着亮晶晶的,“真的有用”他将手里抱着的那一盆灵植递给了谢千钧,“这一盆灵植我没有管过,只不过是埋进去了一些指甲,前天才埋进去的,原本还是一枚种子的灵植就成熟了”“那我们以后就卖指甲吧”谢千钧“可以,但是要先起一个十分唬人的名字才行。”阿壤眼睛转了转,“那哥哥帮忙起”谢千钧摇了摇头,“我不行,我是起名废。”下一瞬,阿壤突然间蹦到谢千钧的身上,他神色严肃,一手捂住了谢千钧的嘴,一手伸出食指摇了摇,“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哦”“要说自己肯定行”谢千钧简直哭笑不得,总觉得以前纯真的阿壤要一去不复返了,难道以后就只是污污的小阿壤了么“又是于风川告诉你的”“不是。”阿壤摇头,“是之前和风迟聊天的时候,我也说了我不行,然后风迟就很严肃地和我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我追问他为什么,他就让我回来问你,不过后来有事情我就给忘记了,所以,”阿壤双手捧着谢千钧的脸,“到底是为什么呀”谢千钧深吸一口气,谢千钧开始斟酌着用词,“嗯,这个不行,其实是有两种含义。一种含义就是你现在所理解的那个,类似于我做不到。还有一个,指的就是交配方面。”阿壤似懂非懂。谢千钧的脸上忽然间露出了一抹坏笑,“不过,阿壤你说是没关系的。”“为什么”阿壤不懂,“我们都是男人啊为什么我可以说,但是你可以说”“因为”谢千钧笑着将阿壤压在了柔软的草丛上。他垂眸看着阿壤,膝盖跪在了阿壤的双腿之间,“我喜欢听。”与谢千钧和阿壤闲适的生活不同,丁家最近很是不好过。丁云平看着还是一副儒雅的模样,但是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平静。从半个月前开始,就陆陆续续地有人取消了订单,其中不乏许多丁云平暂时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也曾经问过为何取消,对方给出的回答也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不再需要这一枚丹药了而已。但是丁云平仍旧觉得不寻常。莫非他微微侧头,看向了一处,“半个月前,正好是那一场无暇拍卖会结束之后不久,莫非,是沈丞秋发现了什么”不过,很快他就自己将这个猜测给否定了,“不,不可能,即便是我,也只不过是一次偶然发现的。而且这么多年了,也不曾出现什么问题,就算沈丞秋真的发现了异常,但是她没有证据。”丁云平既然是顶级的炼丹师,他自然知道如何隐藏那些东西。而且,他也试过数十种法子,若是不是他自己本身就知道炼制丹药用的灵植有问题,他也不会知道到底哪些才是有问题的丹药。“族长族长族长不好了”一个仆从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一面喘着气,一面指着外面,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公子出事儿了”“九安”丁云平眉心一皱,对于这个小儿子,他的感情有些复杂,虽然天赋也能算进好的一类,但是却算不上顶级,可是和他其余的儿子比较起来,这已经是矮个儿里拔高个儿了。倒是他收下的几个徒弟天赋都很好,但是想起丁九安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丁云平的神色略微阴沉,“个没脑子的东西”“他出什么事情了”“小小公子他的经脉被废掉了”“什么”丁云平心中震动,他虽然对这个儿子有些不满,但是如今丁家的这个情况,将来丁九安是最有可能接掌丁家之人就算是性子上有些问题,将来掰回来就好。但是现在,他的经脉被废了丁云平站起来,缓缓走到那个仆从的面前,他的面容上好像也没有多少愠怒的表现,但是那个仆从仍旧被吓得瑟瑟发抖。当丁云平那一双精致的靴子出现在仆从视线中的时候,他终于崩溃了,柜子地上瑟瑟发抖,“仆仆知错,求主人不要将仆扔去那里”丁云平居然轻笑了一声,“扔去哪里”“就是就是”那个仆从咽了咽口水,终于能说出话来,“后山”然而,话还未说完,他的脑袋上就扣上了一只手。短短几瞬过去,他整个人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来人。”丁云平取出一张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手,冷漠地道,“扔出去。”悄无声息间,那一具尸体的旁边浮现出一个人影,那人影冲着丁云平行了一礼,接着什么也没有说,就拖着那一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