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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真人,娱乐圈爱豆pa)

    今晚请的几个咖位实在不小,主办方很识趣地给他们准备了单独的休息室,和那些个十八线小明星的公共化妆间彻底分隔开来。花海在门口礼貌地目送工作人员离开,又等了一会,确认短时间没人过来,这才凭着记忆去寻门牌号。

    0916,伸手握住门把——果然没锁。

    里面没开灯,廊间的光只点亮了门口一小片地。来不及适应黑暗的环境,花海反手锁上了门,但还没摸到开关,人就被抵住,后脑勺被人捂着撞上门板上,发出“咚”一声闷响。

    熟悉的气息包围全身,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锁进怀里。

    人类的五感总是此消彼长,黑暗中视觉受限,触觉便更加敏感。湿润的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从锁骨开始向上寻找,摩挲着剧烈跳动的颈动脉,辗转经过下颌,终于捕捉到了花海上扬的嘴角。舌头灵巧地撬开牙关,而后长驱直入,缠着,勾着,和另一条舌厮磨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过长,长到花海都有些缺氧了,软手软脚挂在对方身上,灯才终于被打开。

    虽然两个小时之前已经在营销号发的路透中见过前队友的造型,但是亲眼看到的视觉冲击力还是过强。

    兰摧玉折新染了一头蓝灰发色,妆造主打一个挑逗,刘海被烫成三七分,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上挑的眼妆。裸穿的深V西装更是勾人,裸露的胸腹上还还抹了些亮片,在灯光下晕出一片淋淋水光。下身一条修身黑色长裤,金丝镶边,勾勒出修长紧致的腿型。

    也不怪粉丝在评论里捏着嗓子嚎叫老公好帅,这样的兰摧玉折谁看了不迷糊?

    花海也迷糊。

    进娱乐圈的,多多少少都要带着面具讨生活,台上台下两张脸,人前人后两个样。就比如兰摧玉折,舞台上自信张狂,综艺跟拍里却多少有些寡言。和爱人私下独处,又是另一幅模样,年下的逞强和依赖完美融为一体,没睡醒时喜欢抱着花海乱蹭,跟大型金毛犬似的。

    花海则隐藏得更深一点。出道多年人设略有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是谦逊有礼优雅自持,衣服总是浅色系的,举止永远都是绅士的,一把好嗓子更是将清冷男神四个字贯彻到底。偶尔在综艺或者直播里装装迷糊,营造出乖软的反差,细究粉丝构成,妈粉和女友粉平分秋色。

    还没散队的时候,兰摧曾半开玩笑地说他“假清纯”,多年以后这句话变成了粉丝间互相攻讦的武器。有人带着恶意将这个词上升到人品,却不知道兰摧实打实地指情爱。因为在这段隐秘又亲密的关系里,花海真的是荤素不忌、什么都要的那一个。

    他无比庆幸自己在兰摧前面出场,因为躲在后台看演出的时候,他就已经半勃了,xue里也忍不住发sao发痒,仿佛舞台上兰摧每一个干练有力的动作都是在cao着自己。

    此刻人就在眼前,柴已经备好了,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就能熊熊燃烧。花海单手勾着兰摧的脖子,紧贴的下半身以一种极为色情的频率摩擦着,嘴里还要不知死活夹着嗓子发嗲:“老公今天好帅……”

    “还没散场呢,就这么想挨草?”话尾带着点调笑。

    “我今晚看到你的第一眼……”花海伸手去摸熟悉的地儿,“就想了。”

    裤裆里的一坨几乎是在瞬间涨大,鼓鼓囊囊地很是委屈。花海蹲下身,帮着解开裤链,yinjing弹了出来,兰摧微微晃了一下,用roubang子轻轻拍打花海的脸,又有些恶意地顶了顶他的嘴。

    这样有些狎昵的动作只换来花海嗔怪的一瞟,他亲了亲guitou,闻到了淡淡的、十分熟悉的腥味儿,这个味道让他食髓知味又乐不思蜀,让他空虚难耐又餍足充实。他像只猫一样小心翼翼地吮了吮,又用舌头轻轻扫过冠沟,几番试探,这才极为顺从地整根含住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住yinjing,让兰摧发出一声满足地长叹。

    实际上花海并不擅长koujiao。散队之后他转型歌手,靠嗓子吃饭多有顾忌,兰摧的尺寸又太大,他总是吃得十分勉强,因此每每想用嘴巴服务时,兰摧都只敢让他浅尝辄止地含一下。

    但今晚的兰摧玉折过于诱人,精虫上脑时,什么克制都被抛在脑后。花海嗦着roubang开始前后吞吐,每一次都尽量吃到根部,直至鼻尖都能触到对方精壮的腹肌。粗大的guitou顶住喉头还要顺着往下,花海强忍住干呕的欲望,执着地又一次从头吃到尾,舌头微卷着缠住柱身,用细密的舌苔摩擦着,让兰摧爽得仿佛浑身过电。

    花海仰着脸去看自己的地下情人。双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眼神却盛满了荡漾的春水。这画面比春药更刺激,兰摧忍不住去捞花海的后脑勺,腰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往前顶。

    嗓子眼的软rou被插得发麻,因为长时间大张着嘴,下颌也有些发酸,但花海却还在尽力放松方便兰摧抽插。guitou最后一次狠狠磨过喉咙深处时,jingye喷薄而出,一部分顺着食道直接流下去了,一部分被呼出的气带返回来,呛得花海用力咳嗽起来。

    兰摧一个激灵醒了,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一边拍背一边试图去掰花海的嘴:“唉花海,海哥,你没事吧,别吞……唉不行你就吐出来……”

    花海咳得满脸通红,眼角带泪。兰摧有些心疼又有些赧,抱着舔净嘴边剩下的一点白浊:“咋这么倔呢……”

    没来得及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个人面面相觑,没一会敲门声变成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意识到反锁后,有人在门口问:“兰摧在里面吗?”

    年轻的女声,既不是经纪人也不是主办方对接人,兰摧无声地摇了摇头,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是谁。

    虽然门锁着,灯却开着,未免太引人怀疑,果不其然,门缝里被塞进一封信,紧接着传来一声狐疑的“嗯?”

    兰摧一看那露出来的半截信封就知道,这是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私生粉丝。他明着暗着劝阻过几次,但都是消停两天后又死灰复燃。

    冷处理也没用,那群狂热粉能顶着大太阳苦等几个钟头,或是在暴雨、大雪这种极端天气里熬整个通宵,只为偷拍他进出门的一瞬间。这次更糟糕,是在安稳的室内,没人劝返恐怕能等到海枯石烂。

    兰摧想让经纪人把保安请来,拿起手机的瞬间,听到外面又传来一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带着点挑衅:“哟,不怕在门口蹲到嫂子啊?”

    兰摧粉丝的反应远比正主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骂了回去:“总比你家蹲姐夫的强吧。”

    嫌不解气,又不屑地接了一句:“……假清纯的sao货。”

    是谁的粉丝一目了然了。

    两人的粉丝彻底变成对家还得从散队说起。MOSA是在出道三年之后分崩离析的,ACE兼舞担兰摧玉折被业内大牌公司签走单飞;VOCAL花海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靠着一把好嗓子逐渐向歌手转型;RAP和忙内担当万罗则彻底退圈。

    乍一看是“人人都有光明的未来”,实则为没有硝烟的战争。娱乐圈粉丝间本就没有长久朋友,在队期间因为资源分配、站位、出镜等多有龃龉,尤其是正主分道扬镳利益不再一致之后,吵架提纯变成了常规cao作。

    很难说是从哪一方开始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双方大大小小的黑料被接连爆出,而兰摧、花海明面上的形同陌路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队时各种亲昵的言行,都陆陆续续被粉丝加工成利刃刺向对方,散队原因成了罗生门,“麦麸”成为代名词,只有万罗的粉丝随着正主的隐退而逐步淡出战场。

    门口两个小粉丝的声音逐渐尖利起来,吵的也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虽然经常会在私信收到一些辱骂和嘲讽,但是当面听到这么刺耳的指责还是第一次,一时间兰摧和花海都有些错愕,然而谁也没说什么。

    花海很明白,从踏进娱乐圈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事就变得身不由己。面对镜头的时候,花海不再是花海,兰摧也不再是兰摧,喜怒哀乐不随心,万般情绪都是戏。经纪公司和工作室用并不高明的手法cao控粉丝的情绪,而他们俩这段隐秘的地下恋情,某种程度上只是不甘而又倔强反抗罢了。

    就仿佛此刻,粉丝在外面毫无底线地互相攻击,他们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刚刚结束一场亲密接触,也许,马上还有另一场。

    叛逆心起,就再也按不住了。没有释放过的性器硬得有些难受,花海无声做着口型:

    “做——吧——”

    兰摧忍不住笑了,三两下就脱了对方的裤子。没有润滑剂,只能随手从化妆台上捞了瓶卸妆油。

    他倚着化妆桌,花海如连体婴一般腻过来。已经射过一次yinjing还没有彻底勃起,就被夹进臀缝里,享受着饱满臀rou的摩擦,不消一会就变得狰狞又气势汹汹。

    花海翘起屁股就想直接吃进去。

    兰摧理智尚存,一手将两人的阳具贴在一起撸动,一手伸进xue里扩张。这里他进过太多次,轻而易举就找到敏感的那一点,只稍微抠弄了两下,贴着自己的人就软和了,xue里也变得又韧又柔,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肠rou甚至恋恋不舍追着不放。

    “要粗的那个……”花海扁着嘴用气音发嗲,勾着脖子往上蹭,试图将整个人都挂在兰摧身上。兰摧也不再折腾,双手抱着雪白的rou臀,就着被掰开的xue眼儿整根插了进去。

    花海终于找到了支点。此刻他双手环着兰摧的脖子,双腿悬空紧紧缠住对方的腰,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yinjing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将沿途的每一寸肠rou都撑得光滑平整。

    被填满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花海餍足地靠在兰摧肩上,纯粹的性爱赋予了纯粹的享受,其他所有都被抛诸脑后。广袤天地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不着寸缕,赤诚以对。

    兰摧做得极为温存,安抚意味十足,一边顶弄一边亲吻,从眼睛到嘴角再到喉结,张嘴欲咬又恋恋收回,像是想在花海身上留下些什么,又怕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

    他把两只手指插进花海嘴里,夹着柔软的舌头把玩,将它半卷成甬道状,又配合着下身的频率,浅浅地抽插着。花海并不受用,后脚跟蹭兰摧的腰,臼齿叼着指头不松手,见兰摧毫无反应,又用娇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催他:“你快一点呀……”

    “外面人还没走呢,不怕?”

    “怕什么?被发现了,就说是我勾引你的。”

    一个并不高明的笑话,却是个合适的催情剂。兰摧嗓子眼里咕噜出模糊的笑,捧着对方的臀突然站直了。

    门口的人吵得愈发厉害,花海却没有精力去仔细分辨内容,因为兰摧玉折正抱着他重新走回到门边。这次他彻底悬在空中,因为紧张而把屁股夹得更紧。粗大的yinjing在上下颠簸中整根抽出又狠狠插入,和方才的温吞形成鲜明对比。花海爽得浑身痉挛,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他咬着兰摧的肩膀,竭尽全力忍着才能不浪叫出声。

    直到后背抵上墙,一直抱着他的双手也放开了,改为撑在两侧。花海被圈禁在小小一隅,听着争吵声顺着门缝溜进来。

    那些破碎、肮脏的词句却再无法伤害到任何人,反而让花海蓦然感受到一股偷情般的快感。兰摧显然也意识到了,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你看他们在外面吵成那样,知道我们在里面这么shuangma?”

    花海用行动回答他,够着脖子去索吻。

    兰摧一改方才的温柔,毫无保留地狠狠cao着xue,亲手把缠绵的亲吻变成了略显失态的舔舐。快感的极致堆积让花海的五感有些失调,眼前时而清晰时而如雪花屏闪,耳朵也像是泡进深水中一样,听什么都蒙蒙隔了一层雾。他半张着嘴,舌头不受控地半吐出来,涎水顺着向下淌,糊了兰摧满脸。

    “叫出来。”兰摧循循善诱。

    花海还记着外头有人,呜咽着拒绝。棍子抽出又狠狠没入,囊袋拍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不是不怕被发现吗?叫出来。”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距离崩断只剩一厘。花海哆嗦着伸手想要给自己撸出来,以尽快结束这一切,但还没碰到,双手就被绞到了背后。兰摧咬着他的后颈,像一只发情的雄兽一样,野蛮地冲他撞他。肠道在又快又顶的插入中泌出了大量液体,把guitou到柱身都浇得一片水光淋漓。兰摧插得越发顺遂,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

    花海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声带拼了命地震动,却只有缺氧一般断续的喘息不断从齿缝里溢出来。雪花片占据的视野的全部,他看不到爱人的脸,也仿佛触不到对方温热的胸口,全身上下唯一还有灵醒着的只剩下了菊xue。粗壮的yinjing占有了那里,从此就成为世界的主宰。于是他扭着腰去迎合,渴求更加至高无上的快感。

    花海被生生cao射,xue贪婪地捕捉着兰摧射出来的东西,自己的jingye反倒像尿一样汩汩流出来,在两个人的腹部糊了一大片。

    他缩在兰摧怀里,懒懒不想说话,屁股还含着软下去的棒子,用高潮后生理性的抽搐给予对方最后的缠绵。黏腻的jingye给了他充足的安全感,仿佛胶水一样将他们俩彻底粘合成一个整体。

    直到屁股里酥酥麻麻的感觉退了大半,意识和触感才紧跟着一起缓缓回笼。惊觉自己刚才是不是浪得太过火,花海猛一抬头直撞上兰摧的下巴,磕得两个人都是惊天地泣鬼神一声惨叫。

    花海即刻收声,捂着嘴惊恐地指着门的方向,眼里写满了“明天报纸头条有了这下被迫出柜了我是不是该退圈了”。

    兰摧看着他的样子乐不可支,捂着下巴又痛又笑,被对方略带恼怒地拍了一下后,干脆撒开手放声大笑。

    “我让保安把她们带走了。”兰摧把人呼噜进怀里,亲着他的耳后根,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这都没发现,你真是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