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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喊仆人把高亦其的衣服取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在壁炉前换。高亦其边换,边问:“为什么又去了?”高诚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要带他去,所以回答得极其含糊:“去……去办事儿。”高亦其系纽扣的手猛地一颤,连呼吸都乱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之前高诚跟他表白的时候,也是寻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但是高亦其硬忍着没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他将衣服穿好,继续裹着男人的厚外套,乖乖地贴过去:“走吧,再迟又要下雨了。”高诚满意地揉揉高亦其的脑袋,出门开车的时候撞见从外面回来的陈叔。陈叔领着两个下人往家里跑,各个手上都抱着厚地毯:“爷,我想了想还是多买一条,给小少爷铺着睡更软。”“谢谢陈叔。”高亦其抱着高诚的胳膊笑,眼睛都弯了。陈叔也不耽误他们出门,只说:“好好玩,晚上回来陈叔给你做好吃的。”“行了。”高诚嫌陈叔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拉着高亦其上车,熟练地戴上手套,“坐稳了。”高亦其本来坐在副驾驶座上,闻言直接爬到后座上去了。高诚差点没被他气死:“嫌我车开得不好?”“没有。”高亦其窝在后排,理直气壮地说,“昨天和先生做了太多次,我要补觉。”“小兔崽子,我满打满算就cao了你三次。”“三次呢。”他躺下,蜷缩在后排打了个哈欠,“腰酸。”“等着,今晚再cao三次你就习惯了。”“好。”高亦其的回答太干脆,一点都不反抗,高诚差点踩下刹车,才熄灭的怒火死灰复燃。不该是这样,男人皱眉攥紧方向盘,高亦其不该是这样的。高诚心想,他在自己面前应该毫无顾忌,无法无天才对。23刚下了一场大雨,道路上满是水坑,街道两边的铺子也大都关着门,一眼望去冷冷清清。高亦其在后座趴累了,坐起来往外瞧。浑浊的江水在不远处奔腾,码头里的船随着浪花剧烈摇晃,他想到天气还暖和的时候,高诚说要带他坐船。现在大抵是全忘了罢。“快年关了。”高诚冷不丁开口,“想在哪儿过年?”高亦其回过神,捏着衣摆小声说:“我没有家了呀,在哪儿都一样。”“我家不就是你家?”男人回头瞪他。这一眼吓得高亦其连声喊:“看路!”“知道。”高诚踩了油门,过了一座小桥,继续讲过年的事情,“你要是想回原来你们家在半山腰上的房子过年,我就去把宅子买回来。”这会子又变成“你们家”了,高亦其伸手拍了拍高诚的肩膀:“不用,只要跟先生在一起就好。”高诚乐了,哼着歌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电影院门前。大白天的影院不用清场就没什么人,高诚拉着高亦其随便找了个放映厅坐下,想到汽水,二话不说买了一箱子,搁在座椅边上让他紧着喝。“先生,太多了。”高亦其只拿一瓶,爬到高诚怀里坐下,拿着根吸管小口吸溜。高诚偏头凑过去抢着喝了一口:“什么玩意?难喝。”他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冷嘲热讽,听见就当没听见,捧着玻璃瓶子一直吸溜到电影开场。他俩运气不错,放映机里的带子放的是爱情片,还是英文版,高亦其看得津津有味,高诚则开场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他一开始没当回事,等片子放到主角的床戏时,立刻忍不住了,扭头啃男人的下巴。高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先是看见怀里的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继而是电影里的声色画面,登时明白过来,抬手把高亦其的裤子扯了,又把自己的裤链拉开,勉勉强强插了几下:“看个电影还能发浪?”高亦其被捅得浑身舒坦,趴在高诚怀里继续扭头看电影,见主人公被cao得浪叫连连,也忍不住咬着嘴唇细声细气地呻吟,又见男主角分开女主角的双腿,立刻也跟着叉开腿,狠狠地坐在了高诚胯间。“现在的电影都拍得是什么破玩意……”男人哭笑不得,伸手扶住高亦其的腰,怕他太急切弄伤自己,干脆伸手将弟弟的脑袋按住,不让他继续看,“胡闹,我给你擦得药都白瞎了。”“先生,先生……”高亦其早将药膏忘在九霄云外,扭动着腰,“还要。”他的声音差点淹没在影片的呻吟喘息里。高诚托着他的屁股挺动了两下,高亦其颤抖着拉开男人的衣衫钻了进去,像只畏寒的猫,蜷缩在高诚怀里,高潮的时候屁股撅的老高,汁水淅淅沥沥滴落在了地上。“先生,帮我……帮我擦擦……”他精疲力竭,顾不上高诚还没泻,直接跌坐到旁边的座椅里,颤抖着系衣扣。高诚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欲望压抑在心底,掏了帕子帮高亦其把腿根的yin水擦了,再替他将裤子穿好,这才再次将人拉到怀里。“先生,你戳到我了。”高亦其软着嗓子抱怨,不安分地乱动。高诚上去就给他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就你舒服,我还硬着呢。”腿根下的触感尤为明显,不用高诚说,高亦其自然能感受到男人还硬着,但他实在没力气再承受一回,干脆趁着电影还没结束,借口内急,蹦蹦跳跳地溜到了放映厅外。看了大半场电影,影院门前依旧没什么人,高亦其捧着汽水瓶子站在门前吹冷风,凉丝丝的雨点扑面而来,稍稍缓解了情潮。他跺了跺脚,对现状已经满意了,并不奢望高诚想起过去的事。现在的先生就很好,只要他再听话些,说不定就能过一辈子。高亦其低下头,吸着鼻子看水洼里的倒影,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太多,如今高诚能给的却只有一点点的喜欢。原来上一次来电影院的时候,先生说的是真的,真的只有一点点的喜欢啊……“亦其?”听见身后的声音,高亦其慌慌张张地揉了揉眼睛:“表哥?”崔桦手里拿着一柄黑色的雨伞,从电影院里走出来:“你怎么在这儿?”“我来和先生看电影。”他抱着汽水瓶子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