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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类改造人两根rouroucao开双xue标记/浴室play:斐洛斯X沈年

    在紧闭的卧室内,空间内弥漫交融着浓郁甜腻的栀子花香与醇厚木质的檀香,伴着噗嗤不断的粘腻水声、rou体碰撞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凌乱的床铺上,体型健硕高大的男人喘息粗重,他赤裸的古铜肤色上半身汗津津,在精悍结实的腰腹上挂着两条莹白纤细的腿,和他深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肤色差。

    他双臂撑在身形纤瘦的女孩身侧,腰胯向前狠力挺凿,撞得她身体颠晃不止,拍打在雪白的臀尖扩散出rou浪,他撑起的大臂鼓着虬劲肌rou线条,蕴含着可怕勃发的力量感。

    明显的体型差下,她完全被笼罩在男人身下的阴影,张开的双腿被迫架在他的腹外斜肌,腿心的白rou被撞得嫣红,中心翻肿泥泞的花xue可怜地吞吃着紫黑粗长的性器,溢出的水液捣成了白色细沫,粘粘腻腻地挂满她的腿间,在他的胯下还有一根异形粗长的头晕,戳在她的会阴处研磨。

    粗长的rou棍肆意在多汁柔嫩的xue道内抽插jianyin,每次拔出来都会牵拉出一圈红rou,紫筋凸起的柱身裹满亮晶晶的水膜,原本低于她体温的jiba渐渐被湿热的xue腔煨热,变得发烫滚热,每次全部没入都会引起难以言喻的感觉。

    沈年修长白皙的颈绷起的弧度,呼吸急促,她的瞳仁失焦,薄白的眼皮透满红潮,莹白的小脸淌满泪水,胸膛起伏不定,腰肢受不住俯冲般的cao干拱起。

    她的大脑好像被cao成了浆糊,身体分明是饱胀酸痛,意识却被无尽的快感拉扯,沉浮在水中,漂忽不定。

    斐洛斯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粗壮的臂弯上,让她的两条腿掰得更分开,露出腿心出吞吃roubang的嫣红roudong,原是小而嫩粉的私处,被男人开拓成了肿烂熟红,他盯着他们交融的地方,缓慢拔出全根,再力道蛮横地挺凿进去,xue口的汁水被捣得飞溅出来。

    沈年眼前白光闪烁,她腰肢上弓惊颤,濒死般仰头,眼尾的泪水滚落到发间,rouxue痉挛般绞紧,喷出大股大股温热汁水,她发出哭腔颤音:“啊啊、不、呜呜、好深、肚子要、要破了……”

    “哈——”斐洛斯喉咙间溢出磁性低哑的呻吟,他的眉心因为舒爽展开,roubang再次全根没入细嫩湿润的甬道内,里面的媚rou殷勤嘬吸着guitou,深处的rou口吸吮的最紧,留恋不舍他的抽出。

    好爽,脑内快感冲刷着神经末梢,陷入易感期躁动的精神力被抚平,他从未体会过如此轻盈的状态,身体食髓知味,他寻着那处销魂蚀骨的rouxue,开始打桩般往里面鞭挞???抽???插。

    在他胯下另外一根异形roubangguitou勃胀地溢出前列腺液,贴在女孩娇嫩的臀心,意图往后xue内探,戳得嫩白的皮rou透出红痕。

    身上的人仿佛不知疲倦,rou体激烈碰撞得砰砰响,捣得花xue被噗呲水声清晰可闻,沈年昏枕的思维下仿佛觉得自己要被cao死在这里,她双腿簌簌发颤,发粉圆滚的脚趾绷直,哀声破碎,全身无力地颠晃。

    他们用着原始交媾姿势近乎持续了两个小时,凿得她腿心发麻,xuerou疯了一般吐出yin水,反复的高潮让她大脑发昏晕眩,身体的热量好似都堆叠到他们紧贴的皮rou,她分不清楚是斐洛斯太烫,还是她自己在发热。

    斐洛斯向后梳的银灰发丝早已散落,被汗水打湿贴在额间,下垂的鸦青睫毛湿成一撮撮,狭长的兽瞳绿得发亮,眉眼间浸满浓重的欲色,他喘息粗重,微微抬眸,看清女孩被jian得失焦溃神的小脸,她张着红润的唇,隐约可见白齿粉舌,眼尾潋滟着不自知的媚意,他的心脏骤然滚热起来。

    好漂亮好色情,他痴迷地吻上去,呼吸间的栀子花香烫热他的腺体,缱绻缠绵的唇齿交融,清甜的津液被滋滋吮吸。

    她的肚皮被顶得凸起,她甚至觉得斐洛斯捅进了她的五脏六腑,压迫的窒息感和过深的快感拉扯她的仅存的理智,难言的酸胀酥麻密密匝匝攀上她的神经,她呜咽的声音忽地拔高,变调成了尖亢的哭叫,她腰肢上弹,全身激烈颤抖痉挛,陷入了持续性的高潮中。

    身体就和坏了一样,不停地喷水,濡湿透她臀下的被褥,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凌乱,失焦的瞳仁收缩,漫长的快感吞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偏生斐洛斯还在她痉挛震颤的rouxue内埋头狂干,敏感多汁的xue腔此时紧得要吸走他的魂,他腰胯就和安上马达一样凶悍得捣cao进深处的rou口,她的zigong颈口经过这么久的jian弄变得酥软松懈,他的攻势猛烈,粗凸的guitou不留情地凿开rou口,强势钻入窄嫩狭小的宫腔内。

    沈年几近崩溃,她伸出手挠抓在男人坚实硬朗的胸膛,细白的腿乱蹬,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在Alpha身下起不到一点作用,jiancao宫腔的恐慌让她哭求他:“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额啊、不要、zigong要、被cao坏了唔啊、要死了呜呜呜……”

    斐洛斯抓住乱晃的脚踝,他手背青筋蜿蜒,腕骨凸出,古铜深肤的小臂上肱桡肌和旋前圆肌发达而明显,钳制住她轻而易举,她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被庞大的巨蟒缠绕压制。

    他眼底的欲色翻滚,眼型眯起,沙哑的嗓音低低哄骗女孩:“不会坏的,年年乖,我慢慢来好不好?”

    沈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抵住压下来的胸膛:“呜呜出去、好疼、肚子破了呜呜、我、不要额啊……”

    他手指扣入她指缝,拉在唇侧,喷洒的气息微凉,磁性的哑声温柔哄着,腰胯抽插的动作缓慢下来,guitou的构棱碾过颈口,反复地磨着。

    敏感的rou口承受不住直白的刺激,肚子里面酸软发涨,她哭音低下去,尾调勾起,呻吟断断续续溢出来:“别、额啊,唔……好酸、不要、好刺激、哈、唔啊……”

    他挺胯的节奏渐渐加快,成结的快感从尾椎攀爬而上,他按耐不住,再次攻势猛烈地凿弄娇嫩的宫腔,抽插了上百下,深顶着rou壁开始成结内射。

    胀大的guitou亢奋跳动,顶端喷出一股股冰凉的液体,浓郁稠密的jingye持续不断喷射在zigong内,灌得她小腹缓慢鼓起。

    他的jingye冰凉,冻得沈年小腹痉挛,凉意的液体浇灌在温热的宫腔内,奇异又难受的快感令她头皮发麻,肚子里面更是涨得发慌,恍惚中她有种自己正在被某种冷血动物cao干内射的错觉。

    “冰、哈啊……呜好冰、满了唔……呜呜不、不要射了……”

    漫长的成结内射让她大脑晕眩,张合的唇吐出不成段的泣音。

    时间变得格外绵长,斐洛斯的成结慢慢消退,他退出她的体内时,紧吸不舍的rouxue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的红艳艳roudong瞬时涌出大量的浊白,在她的两腿间积聚了一汪可观的水液。

    眼前的画面色情又yin糜,他性器抑不住地兴奋翘起,马眼翕合吐出透明粘腻的腺液,他又硬了,眸底欲念横流,他抬起女孩的一条腿,动作轻柔地吻上她的小腿,声线低哑:“年年,再来一次……”

    沈年仍处在高潮的昏枕中,她眼尾濡湿潮红,迷蒙的眼眸里水汽氤氲,耳边嗡鸣,没听清斐洛斯的话。

    直到他将她的两条腿掰开挂在臂弯,柔软的腰肢向上弯折,半截身体悬空,guitou已陷入xue口处,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在这个姿势下,她无比清晰地看见那根东西多么粗多么狰狞,更让她恐慌的是,她还看到一根相差无几的jiba戳在她的臀缝。

    在她被性爱折磨得昏眩时也感觉有东西戳着她,还以为是斐洛斯裤子上的扣子,现在看清楚后,她脑子霎时清明,怎么会有两根jiba,她甚至怀疑是她看错了,是眼前重影了。

    臀沟的后xue挤入手指,他低喘着,喉结滑动,他嗓音低哑磁性:“年年、这里也进去好吗?”

    下面那根胀硬得生疼,他本想一起挤进花xue内,奈何太小了,他不得不放弃,卡在一半的欲望无法发泄,他尝试开拓后xue容纳另外一根存在。

    斐洛斯手指已经沾满粘腻的精水,挖入她的后xue扩张,抽送的频率快而深,插到肠rou柔软吐汁,便迫不及待地扶着下面那根roubang一起抵入后xue。

    前后xue被同时撑开,身体被贯入两根狰狞粗大的异形jiba,震惊恐慌下,沈年不得不认清现实,她没看错,斐洛斯真的长了两根rou,现在就在cao她,她乱成浆糊的脑子已经不知道是该思考人类为什么可以长出两根,还是抗拒接下来可怖的性爱。

    腰肢被大手箍住往上颠,他的腰胯猛地俯冲下来,两根粗rou一下子全部凿进xue腔内,太粗暴了,她疼得眼泪扑簌簌掉,发出急促的哀叫:“不、不要、别、别深进去了、肚子满了额啊啊啊——”

    她的手指反抓在被单上,指节用力得发白,腰肢悬空迎接男人的cao干,挂在他手臂上的膝弯成了唯一的支撑点,小腿被撞得发颤摇晃,肚子胀满发疼,她几乎错觉两根冰凉的铁棍捅在她的前后xue里,破入的深度好似要凿穿她的肚子。

    斐洛斯箍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艳红肿烂的xue口被挤出一圈白精,在他全根没入拔出的深插下,粗粝的柱身碾开她所有的敏感点,下半身都好像不是她的了,xuerou疯了般痉挛收缩,磨过的尿孔发酸发胀;后xue的褶皱被彻底撑平,xue口扯得透明,可怜巴巴地吞入粗黑的茎身,肠道涨满,随着大幅度抽动拔出,牵拉出一圈艳红的肠rou。

    下半身流窜出的疼痛和快感令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眼前白光窜过,她花xue后xue同一时间高潮喷出大量汁水,碾磨酸胀的尿孔更是无法自控地喷出一股清液,淅沥沥地落下,溅湿她的腿心和腹部。

    她被干到失禁了。

    沈年仰着下巴,红潮失神的小脸,如同濒死般张口汲取氧气,胸膛剧烈起伏,下半身的尿xue坏掉似的还在抽搐喷出水液,溢出来的热液沿腿rou流下,淌到床铺上。

    斐洛斯动作顿住,他第一次见沈年这个状态,她媚艳的眉眼氲满潮气,神情崩溃又失焦,唇瓣微微分开隐约可见洇红的舌rou,整个人都在发颤,浑身的雪肤沁出嫣粉,模样脆弱又色情。

    他看得口干舌燥,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上涌,他脑内的弦崩得断掉,胯下的两根jiba勃胀得更大了一圈。

    他们交融的下半身潮湿又粘腻,被褥湿得都能挤出水来。他无暇顾及,抬起女孩纤软的腰肢,打桩般往里面挺凿,他cao得又狠又深,把还在失神晕眩的沈年拉回现实,她急喘的呼吸未平复,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

    “不呜呜、不行了、斐洛斯呜呜额啊……求你呜呜、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呜呜呜呜、我真、真的坏掉了呜呜、一直、呜呜一直尿尿、呜呜好脏……不要呜呜、不要、斐洛斯……”

    两根粗长的jiba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在她体内肆意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快感冲撞她的神经,过度的刺激让下体不停地流水,她惶恐不已,满脑子都在恐惧自己会被干坏。

    斐洛斯充耳不闻她的哀求,依然是埋头狠干,她饱满浑圆的臀尖在男人坚硬的胯部撞击下红痕斑驳,两处xue口泥泞潮湿,捣弄的水声清晰又明显,噗呲不断。

    沈年的哭求无用,随着他深捣在敏感点,哭腔变调呻吟,短促呻吟后,又禁受不住激烈的快感而崩溃哭泣,她的腿乱晃抖动,脚趾脚背难耐地绷直,混沌的脑海内只剩下一个想法,她肯定会被斐洛斯cao死在床上的。

    悬空的身体蓦地跟往上抬了些,斐洛斯强壮的身躯倾轧压下,凶猛强悍地俯冲捣cao,这个姿势下,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凸出两根jiba的轮廓,身体更是被彻底凿开,guitou贯开娇嫩的rou口,抵进zigong里;肠道cao开,强势挤入了结肠口。

    尖锐的快感涌进大脑,她的喉间发出短促高亢的尖叫,白皙修长的颈线扬起漂亮紧绷的弧度。

    埋在肚子里面两根jiba跳动起来,高压水枪般抵着她内射,冰凉的稠液再次冲刷在温热的腔内,花xue和肠道都酸胀抽搐起来,冻人的凉意让她无比难受,哭似的呻吟:“冰、肚子好冷、额啊好冰好满……”

    斐洛斯将湿粘的额发向后梳,露出锐利潮气的眉眼,鸦青的睫羽湿透,汗液顺着眉骨流向深邃的眼窝,他好似觉察不到般,垂下眸,看向身下的沈年。

    她此时小脸氲满情色,呼吸急喘起伏,软白的小腹因为还灌着他的jingye,微微隆起,两条腿合不拢地发颤,腿心两处xue皆被凿成了红洞,合不拢般的挛缩,里面还在源源不断流出的浊白精水,湿满了被褥。

    里里外外都烙满了他的信息素。

    ……

    斐洛斯轻柔地将人抱起,浴室内,他放出一缸热水,浴缸是按照他的体型做的,尺寸比正常的更大些,沈年身形娇小,完全可以被他笼罩在怀里,两人重叠着坐入浴缸也还绰绰有余。

    她的全身瘫软无力,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胸膛,水下,细白的双腿张开,一只肤色差鲜明,布满青筋的大手往她的腿心内探去,手指骨节粗大明显,没什么技巧地挤进rouxue内挖弄jingye,甫一插入烫热细腻的xue腔内,里面软rou殷切地吸了上来,他的指腹覆着薄茧,粗粝的触感随着他的扣弄不小心地磨到了敏感点。

    沈年溢出呜咽,双腿难耐地想夹起,被斐洛斯强行分开,他无奈:“jingye没弄干净,会生病的。”

    她勉力睁开眼睛,昏枕的状态下,思维变得很缓慢,她委屈巴巴的蹭动,哼哼唧唧:“好痒,摸的好舒服……”

    她乱蹭在他的胸肌上,发丝擦过乳尖,他发出闷哼,掰正她的脸,他被她哼唧的尾音勾得脸热,但他肤色深,看不太出来脸红:“别动,弄完了才能睡觉。”

    他插在花xue内的手指老实地往里面挖弄,就是不磨浅处敏感的G点,她空虚地扭腰,拉着他的大手往那里摸:“这里、摸这里嗯哈……”

    她的手又白又小,勾着他一根手指就往红肿的花xue内插,没对准,他修剪圆润的指甲擦过阴蒂,令她腿心发颤,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娇喘。

    她甜软的喘息声对他来说堪比催情药,听得耳廓烫热,他的呼吸霎时重了,眼底翻滚的yuhuo蹭地腾燃,腺齿再次难耐地伸出,他低下头,尖锐的腺齿缓慢摩挲在她的后颈腺体。

    敏感的腺体被尖牙轻咬研磨,她肩膀轻轻抖动,她哈着气,尾音颤栗:“好舒服唔……嗯哈……”

    斐洛斯差点没忍住直接咬入她的腺体,他紧咬后牙,腺液渗出,舌尖品到一股苦涩的檀香气息。

    他眸色晦暗不明,盯在她白嫩的后颈,他是Alpha,闻得到她身上有过别的Alpha标记的气息,而且Alpha的等级不低,气味虽然淡到闻不清,却仍顽固地残留在Omega的腺体里宣示主权。

    难言的酸涩裹满心脏,他插在她rouxue内的手指骤然粗暴起来,裹着温水往里面抽插,再带出大量乳白浊液。

    沈年被突然加快的指jian刺激得腰肢一软,她扶在斐洛斯结实的臂弯,嗓音透出哭腔:“太快了、慢点、慢点唔……”

    她不住地后缩,一直退到臀rou顶上两根坚硬的存在,她惶然无措地侧头回眸,刚刚好对上斐洛斯直勾勾的眼神。

    那双绿色的竖瞳一眨不眨,盯着她看,愈发像某种狩猎时的冷血生物。

    沈年头皮发麻,她潜意识察觉到危险,想爬出浴缸,但腰肢被大手锢住,将她重新扯坐回了他的怀里。

    耳畔喷洒微凉的气息,他咬在她的耳廓,语调缠绵:“去哪?还没挖干净,你要含着一肚子jingye睡觉吗?”

    两人间体型差太大了,她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她只得讨好地张开腿,供他亵弄,整个人像匍匐在食rou动物下的兔子,瑟缩着袒露无害的一面。

    女孩乖顺无比,明明怕得腿抖,还在尽量袒露身体,完全地把主宰权放在了他的手里。

    斐洛斯眉弓上挑,眼底划过一抹奇异的光泽,他手指插进的位置不深不浅,语气闲适:

    “年年,里面射太深了,挖不出来了。”

    沈年懵懵回头看他,她苦着小脸问道:“啊?那怎么办?”

    他不紧不慢继续道:“都被年年锁进zigong里了,手指也挖不到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鼓囊的小腹,里面的确有好多液体,涨得她难受,她委屈又讨好地蹭斐洛斯:“帮帮我嘛、斐洛斯,肚子好多水好难受……”

    他意味不明地摸上她的肚子:“当然,我会帮年年,全部清理干净的。”

    他咬字重音落在“帮”字上。

    沈年没反应过来,腰肢被往上抬,腿心的前后xue口抵到两根粗大的异形jiba,水是有浮力的,她身体半漂浮着,几乎没有着力点,她无措地攀在斐洛斯的胳膊,颤音哀求:“不、不要、斐洛斯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再来一次会坏的……”

    他叹气,耳畔压下他好听又磁性低沉的声线:“宝贝,是你让我帮你清理的,我手指挖不到,只能用这个帮你清理出来了。”

    他说着,挺胯往上戳了她两下。

    她欲哭无泪,她怎么知道斐洛斯的“帮”是这个帮,她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不行、换别的、治、治疗仪也行……”

    “家里没有入体式治疗仪。”

    闻言,她的脑内空白,一时想不到别的借口。

    他低磁的嗓音酥麻烫耳,语调粘腻拉丝:“相信我。”

    沈年脑袋顿时昏眩,他好听磁哑的声音像条小蛇,沿着耳道钻爬入脑内神经,拨弄她的理智,她无意识地溢出一声“嗯”。

    水下,身下两根硬挺狰狞的roubang一前一后顶开她的身体,裹着一部分温水一起挤入xue腔内,她感觉肚子更涨得慌了:“斐洛斯、水、水进去了唔……肚子好多水……”

    他哄道:“多挤进去些水,可以把jingye冲出来。”

    空气中的檀香在热气的蒸腾下变得浓郁无比,她闻得头止不住晕眩,思维转动越来越慢,她迷蒙睁着眼睛,听顺了他的话,蹙着眉忍耐着饱胀感。

    斐洛斯挺胯向上顶撞,伴着他的插入,大量温水挤进她的身体里,腹腔内发出清晰鲜明的捣水声,小腹酸涨得厉害,薄白的肚皮不减反鼓。

    甬道里面软rou湿热滑腻,紧紧吸着他的roubang,四面八方包裹上来无数张嘬吸的小嘴,简直要把他的魂吸出来,后xue的温度更高一些,肠rou绵软娇嫩,牢牢夹着他,好似极为不舍他的拔出。

    倏地,他埋在后xue的那一根顶到了一处松软的小口,伞状的guitou径直凿弄了进去,yindao和肠腔便疯了般痉挛收缩,浇出大股的热液,夹得他发出闷哼,吸太紧了,他一时竟然抽不动。

    沈年抓在他手臂的手指用力,不长的指甲在他的皮肤刮出深色的红痕,两条腿抖得厉害,她哭泣低吟:“好酸唔、额啊、好满好刺激、哈嗯、慢点、肚子里好满、水、涨满了呜呜呜……”

    斐洛斯太粗了,堵在里面的液体根本流出来,反而因为他的抽插又顶进去了大量温水,她小肚子和吹气球般地涨圆了起来,好似怀胎三月。

    她迷茫又难受,拉着斐洛斯的大手盖在肚皮上,语序混乱的呻吟:“肚子、好大呜呜、好涨……慢点唔、斐洛斯、额啊……我是不是怀孕了、哈呜呜呜呜、我不要呜呜……”

    她乱七八糟的话听得男人呼吸越发粗重急喘,他紧箍着她的腰,疯犬般往上顶,他深凿的力道又狠又猛,两根深黑粗大的柱身一下一下没入嫣红的rouxue里,透出一种恨不得永远住在里面的疯狂。

    沈年漂亮的颈线扬起,她的嘴巴含不住舌尖般露出一截洇红舌rou,和只小狗一样只能吐着舌喘息,断断续续呜咽哀求:“慢点、好粗啊、肚子好满呜呜呜、斐洛斯、求你慢点额啊——”

    他挺凿的腰腹力道蛮横,鞭挞似地凿在娇嫩的花心,yindao肠腔剧烈抽搐收缩,汹涌喷薄的快感裹挟着她所有的感官,就好像只能知觉到两处交合的地方,震颤不已,欲死欲仙。

    快感层层堆叠而上,她简直舒服得快要死掉了,高潮余韵下,她无力瘫软在斐洛斯怀里,腰肢仍被男人钳着上上下下,她像是个钉在他jiba上的飞机杯,无法自控地承担他的欲望。

    沈年眼眸失焦,身体在水中起伏,忽然水声哗啦,斐洛斯抱着她从浴缸里面站起来,将她摁在浴室的墙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另外一条腿悬空够不着地,她背对着他,双臂下意识撑在冰凉打滑的瓷砖上寻求安全感,她被摆成悬着的后入姿势,整个身体的支撑处只有他钳在身上的手和插在体内的两根roubang。

    吞入的深度越发不可控,xue口溢出的液体被她的体温煨得温热,顺着腿根汩汩流淌,她柔软浑圆的臀rou翘起,迎合着他的攻势,塌软腰肢,从背脊而下,绷出雪白漂亮的弧线。

    两人贴合的肌肤色差突兀鲜明,莹白与古铜色交叠,极具冲刺眼球的对比感。

    而此刻,莹润白嫩的肌肤被古铜深色的肌rou颠撞得摇晃不止,够不着地的脚尖绷直,她哭得全身发颤,抵在墙壁的手湿滑没有着力点,没安全感极了,她是如此明晰地感受到两根粗长的存在是如何撑平她的yindao和肠腔,逐渐埋入可怖的深度,腿心漏了般淅淅沥沥流满了热液,滴答滴答地全落在浴缸里。

    皮rou碰撞砰砰响起,雪白的臀rou被坚硬的胯部撞得扩散出一圈莹白的rou晕,沈年哭似的呻吟破碎不堪:

    “唔、嗯哈、慢点、好深……慢点呜呜呜……”

    腹腔内的的捣水声闷闷响着,斐洛斯打桩般的撞击令她肚内发麻发疼,她的意识溃败浑噩,无知觉般的溢出哀叫哭腔。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他将她翻过来面对着抱cao几百下,就跨出浴缸边走边颠cao她,最后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湿热的臀rou贴到冰凉的瓷面,她不由一抖,腿被掰得更开了,嫣红充血的腿心处泥泞,yinchun可怜地翻开,露出吞吃着粗黑柱身的红烂roudong,后xuexue周红肿粘腻,贯入狰狞丑陋的茎身,牵拉出一圈艳红肠rou。

    沈年的手抓陷在他的胸肌,要放正常状态下,她可能会小色鬼附身揉捏大胸,但现在她无暇顾及美色,整个人被cao得飘飘欲仙,高潮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两处xue腔痉挛绞紧,浑身敏感得厉害。

    又一次高潮,她濒死般往上仰头,瞳仁失焦,眼白上翻,眼泪诞水直淌,全身痉挛震颤,如同一个被jian坏的洋娃娃。

    斐洛斯疼惜的吻落下,他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齿叼住湿滑温热的舌rou吮吸,黏腻湿润的水声在他们交缠的唇齿中渗出。

    沈年还未缓解高潮的余韵,又被顶cao得颠晃起来,喉间溢出沙哑破碎的哭求:

    “不呜呜、不要了、斐洛斯呜呜呜、求你唔、老公、老公、求你、让我休息一下额啊、要坏了、我要被cao坏了呜呜呜、不要弄了求你了……”

    “年年要被、哈嗯、要被老公cao坏了、老公最好了唔、让年年缓缓、呜呜呜求你……”

    女孩的求饶甜腻又勾人,听到她这般讨好的亲昵称呼,斐洛斯珀绿兽瞳紧缩,他盯着她漂亮崩溃的小脸,唇角恶劣上勾,他缓慢拔出两根jiba,在她松下口气时,又狠狠凿了进去,严丝合缝地插满。

    她眼前白光覆灭,表情失控崩溃,喉间溢出“荷荷”的气音,身体仿佛彻底坏掉了,她腿心处喷水又喷尿,yindao和肠腔吸得极紧,几乎要把他绞在里面。

    斐洛斯情人似地在她耳畔呢喃:“乖年年,老婆就应该被老公cao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