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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啪啪啪!” 暧昧的声音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紧致的xiaoxue被roubang逐步cao开,yinjing在里面抽插的愈发顺畅。 “嗯啊....司倩,太深了....宫口被顶到了....” 周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她扭着腰收缩xiaoxue配合着钟芊芊的cao弄。 “唔哈!” 钟芊芊迅速抽动几下后,将埋在rouxue中的yinjing抽出后guntang有力的yin水射在了阴户上,混着周茹流出的yin水此刻xue口处一片yin靡凌乱。 射过一次的rou茎没有丝毫疲软的趋势,钟芊芊知道这和自己没有缓解过这根东西的原因,蹭了蹭湿漉漉的xue口后,钟芊芊再度把rou茎插入那紧致的阴xue中。 即便有意克制力度,周茹两个粉嫩的奶头还是被她吸吮的肿大不堪成了嫣红色,奶头周边的乳晕连带着乳rou一起被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空虚不满的xiaoxue再度被粗大的yinjing填满,周茹享受着钟芊芊温柔的cao弄,埋藏在最深处的宫口被rou茎前端的guitou一下又一下顶弄,g点也被棒身不住的碾磨。 吸吮乳尖的力度虽然减弱了反而让她更觉得舒服,不断累积的快感和熟悉的攀顶前兆让周茹下意识的夹紧了体内的yinjing。 钟芊芊知道她快到了,迟疑一下后将还露在外面一部分的rou茎彻底插入,guitou直直顶上最为敏感的zigong口,与xuerou不同的吸吮力度让她几欲发狂,差点儿就射了出去。 想要射精的想法充斥在脑海中,可钟芊芊仍旧记得自己的初衷妄图把rou茎抽出,可因为这一下又深又重的cao干,周茹也到了顶端。 处于高潮中的rouxue甬道更加紧窄,层层叠叠的媚rou褶皱包裹着rou茎,钟芊芊抽出的rou茎的动作显得尤为艰难,guitou刚脱离了宫口的怀抱一股的yin水就喷涌而出。 “这就是内射吗?jingye好烫....好舒服...感觉要被射满了...哈啊...” 周茹诚实的述说自己的感受,她忍不住握上钟芊芊那同样发育不错的酥胸,和摸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 “你...你满意吗?我...我的服务。” 不合时宜的话语说出打破了此刻的温情,明明两人的下半身还紧密相连,司倩那对乳儿也在手中被把玩,可现实却又不得不面对。 “满意,”周茹抿唇一笑,压下那奇怪的不满:“所以我决定再加五千,条件是你把我cao到下不了床。” 既然是金钱交易,司倩想必是缺钱的,而自己又有钱,能花钱买对方服务为什么不干? 五千块,够养母在ICU里面好几天的花费了。 钟芊芊很心动,但她还记得一件事犹豫询问:“你第一次就下不了床是不是不太好?” “六千。” “不是钱的问题...你” “八千。” “.....” “一万。” 周茹有钱任性,钟芊芊心动了,在八千的时候她就开始动摇,如今变成一万她伸手捂住对方试图继续加价的嘴。 “我答应了,要做到下不了床吧?我会努力的。” 为了那一万元,钟芊芊发挥了自己现有的实力,将自己目前所会的技巧统统用在了周茹身上,房间里再度响起暧昧的声音。 笙歌最顶层老板专属的房间,长相极为妩媚、身体曲线十分诱人的女子以不符她形象的踹开房门。 “谢老板,不是说来了个是雏儿的扶她吗?在哪儿?我要点她!” 笙歌老板谢清和对这个妩媚的大美女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点燃自己最爱的女士香烟抽了一口,那张和对方相比而已属于妖魅的面容被吐出的烟雾蒙上一层薄纱。 “你来晚了,已经有人点了小家伙,现在估计正在兴头上,对方也是个雏儿,你要想进去3p怕是不行。” “啧。” 秦如烟毫不客气的把谢清和烟拿过一只点燃缓缓抽了一口:“还以为我能给她开个苞,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没出手。” “资料我也看过,怎么?看不上这款?” 两人私交甚笃,对彼此的性癖和爱好都有了解,秦如烟可知道谢清和她有多喜欢这种长相和性格的女人了,虽然对方是个扶她,但资料上不是写着这个名叫“司倩”的不也有xiaoxue吗? “有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谢清和对钟芊芊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查清楚,她不想和不清不白的人zuoai,哪怕是自己喜欢的那款也不行。 “那你慢慢确认,人要是空出来记得告诉我,我可还没有玩过扶她。” 秦如烟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因为家庭原因今年26岁的她多金有钱什么都不缺,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玩男人或者女人,尤其是喜欢玩那些自以为是想要征服她的男人或者女人。 “可以,小家伙射一次一万。” 在賺秦如烟的钱上面谢清和可不含糊。 “新人这么贵?她技术值这个价吗?” 秦如烟作为笙歌常客哪里不清楚她们的定价规则,一个扶她新人价格这么高,谢清和打算奇货可居、待价而沽? “ 我怕太便宜你把人给玩坏了,我可指望着小家伙给我多赚点钱。” “切,我还不了解你?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想着多赚我的钱。” 将手里没抽完的烟掐灭,秦如烟挥了挥手:“走了,让3号在房间洗干净等我。” 谢清和“嗯”了一声继续处理自己手上的事情。 有一件事她没有和秦如烟说,那就是自己觉得司倩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儿? 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很是破旧的红绳,谢清和眼中暖意和惆怅各占一半。 也不知道当年帮过自己的那个小姑娘如今怎么样了,过得好吗?成绩如何?她,还...记得自己吗? 正在zuoai的钟芊芊鼻尖一痒,一个没忍住又在周茹里面射了出来。 “抱歉!事后我会给你清理干净的!” 她喏喏道,身体诚实的享受此刻的欢愉,灵魂却因此堕入深渊。 自己,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