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喜欢恩威并施(改)
他总喜欢恩威并施(改)
说着不做不做还是做了,被他握住后颈摁在床上cao,cao得膝盖都跪红掉。 原本说时间太晚了,只做一次,所以水苓被他后入到抓着枕头神志不清时,也没有说什么。 做到一半时,他非要问她看上哪个Alpha了,不问出个一二三就不死心,越问cao得越凶。把她这阵子身边的所有男性都猜了个遍,甚至她以前相亲过的男人都被他拿出来说,她自己都记不得原来自己和这么多人接触过。水苓本就被cao得迷迷糊糊,只会呜咽哼鸣,还要被他计较着,什么别的话也说不出,就重复着不是不是。 “都不是?你身边还有我没见过的男人?”他笑着一巴掌扇到臀尖上。 水苓跪在他身前,上半身几乎都支撑不住早就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乖乖挨cao。她一边呻吟一边埋在被子里摇头:“真不是……呜呜……那里…慢……” “Papa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快感涌上时忍不住张开手抓枕头,小小一只,枕头都被她抓得都是褶皱,徐谨礼看见笑了笑:“小猫爪子。” 水苓呼吸太快了,眼角都洇出了眼泪,闭眼时逐渐打湿睫毛,亮晶晶地挂在上面。 后颈被他摁住,根本逃不掉。即使扭着屁股想躲开,一乱动就会被他扇过来,白花花的臀rou被扇红,皮肤表面发烫。 他总是喜欢恩威并施,打过之后还要揉,那些原本就被扇得通红的地方,被他揉得更热。水苓被他边cao边揉,水流得到处都是,迷糊不清地叫他Papa。 被他抱在怀里去洗澡的时候身体还在禁不住地打颤,yindao一翕一合地收缩,水苓以为徐谨礼这回cao得满意了,闭眼靠在他怀里休息。 结果没多久冷得全身一抖,被他放到了洗手台上,那里有一整块镜子。水苓被他捏着下巴对着清晰的镜面自照。早就被扒下睡裙让她的胴体一览无余,被他吮得发红的乳尖,满是吻痕的身上,被他伸手用指尖拂过。 徐谨礼的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向腿心探去,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故意放慢了速度进出,为了让水苓看清楚,看清楚他怎么上她。 他贴在水苓耳边,热气喷薄,话语低沉:“宝贝,好漂亮……” 水苓压根看不出什么漂亮不漂亮,内心实在太羞耻,光线比第一次对着镜子做亮好多,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被cao的时候原来表情那么……那么yin荡。 她怎么能用这么yin荡的表情的叫叔叔Papa,这简直不像样。而后便不再开口,将嘴唇咬得紧紧的。 徐谨礼看出她内心所想,一边扇着她撅起的臀rou,一边引诱她叫Papa,水苓不愿意,他就cao得更过分,直到面前的镜子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发雾,她才开始小声地叫着徐谨礼Papa。 徐谨礼笑了一声,伸手抹去雾气,攥着她的发吻上她的脸颊,让她看好镜子里的他,好好叫。 水苓陡然清醒,羞耻得不愿意看。被徐谨礼握着腰快频抽插,她哭着娇吟,胸都快贴到镜子上,在镜子前晃个不停,吐字不清地叫他Papa,急切地求他轻一点,真的吃不消了。 徐谨礼做完把她转过来时,发现她膝盖都已经跪红,还有点发青的意思,弯腰吻着那两处红斑:“抱歉乖乖,做得太过了。” 水苓趴在他怀里时想着终于能结束了,被他抱着清理的时候已经在打瞌睡,朦朦胧胧间xiaoxue里的东西不知道就怎么从手指变成了性器,又被他抱着cao。 “Papa、肿了、真的肿了,不能再做了。”空间里都是他的冷香,水苓被他cao得禁不住后仰,被他用手护着靠在墙上深入。 听见她这么说,徐谨礼笑着,特意停下,用手去摸交合处和她湿漉漉的阴户:“哪里肿了,我看看,待会儿出去给你上药。” 他垂眸看着水苓被水气蒸得脸通红的样子,停下动作笑着去吻她:“好孩子,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告诉爸爸,哪里肿了?” 这是徐谨礼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自居,水苓原本还昏沉着,听到这句话直接睁大了眼睛,心跳得快从胸膛里撞出来,信息素瞬间暴涨、溢出。 太色情了,这句话从徐谨礼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艳,纵容与诱哄的语调,背德又自然的口吻,比他自称主人还色。 水苓被他问得脸颊巨红,吸着他的冷香,乖乖低头去看他cao进来的地方:“Papa,它都红了……还烫…Papa的也好烫……Papa喜欢cao我吗……真的cao肿了,撑得好难受……” 她用手摸着阴户,甜丝丝地缠着他问:“Papa,您喜不喜欢?喜欢这样cao我吗?嗯?” 徐谨礼被问得呼吸有些沉,手揉着她臀瓣的力道渐重,去舔她后颈的腺体,想咬进去标记的念头浮上来。 看着被cao出来的液体,水苓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到他腹肌上:“Papa,您每次都射得好多,我要是Beta可能已经怀孕了……Papa要我给您生宝宝吗?Papa喜欢宝宝吗?” 一阵刺痛,疼得水苓叫出来,徐谨礼咬进了她的腺体,爽感在疼痛之后传来。 她剧烈喘息着,扭着腰用yindao夹他:“Papa,您要进生殖腔吗?” 标记还在进行中,徐谨礼没有回应,水苓抱着他,用手去摸他的胸膛和肩背:“要进来吗?给您生宝宝。” 他骤然离开她的后颈,狠顶了她一下,压抑着冲动,夹杂着威慑和愠怒开口:“闭嘴。” 水苓凑过去,细密地吻他:“Papa为什么生气……您生气的时候也好好看……这样发火cao我也好看…好凶,但是喜欢。” 徐谨礼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脸,冷着脸皱眉:“我是把你cao发情了吗?” 刚刚被注入大量Alpha的信息素,水苓的脑袋已经不能再晕乎,感觉浑身都格外湿热,去舔他贴在嘴角边的食指,轻轻低头咬着:“Papa不喜欢吗?不喜欢我为您发情吗?” 徐谨礼紧抿着唇,咬紧牙关时在脸颊上隐隐绷出弧线,脖颈上的青筋都被她挑逗得突起。握着她臀rou的手掐进去,弯腰和她额头贴着额头,眼神中危险的讯号已经不言而喻,暧昧地低声警告:“叫完了没?” 一股铺天盖地的冷香漫过来,水苓脸颊愈红、眼神迷离,仰头去吮他的唇瓣,摸他的脸颊:“不可以吗?做您的小狗和Omega不可以发情吗?不可以对着Papa发情吗……Papa您在生气吗?要罚我吗?打屁股还是cao晕我?” 徐谨礼一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颊,把那张嘴封得死死的,贴在她耳边说:“别再浪叫……爸爸不能cao大你的肚子让你去上学明白吗?” 水苓并不挣扎,只是不断闷哼,听上去像是在叫Papa,眼神湿漉地看着他。 徐谨礼捂着她的嘴开始抽插顶弄:“怎么这么没规矩,对爸爸发情?就这么想被爸爸cao到怀孕?” 水苓被cao得忍不住挺腰,身体发抖。徐谨礼松开她的嘴,转而握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几乎他一手就能完全握住,女孩的脉搏在他的掌心里跳动:“你是我谊女,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mama还是jiejie?” 他的手逐渐收紧,窒息感越发明显,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更是没有尽头,水苓已经顾不上他在说什么,一直叫他Papa、Papa。 徐谨礼骤然松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小混账……对着爸爸发情的小混账……” 说完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扇得她xiele出来。 信息素太浓烈,水苓被他顶弄得眼前朦朦胧胧,已经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整个人的记忆就逐渐停留在此刻,而后不久便什么都不知道,被cao昏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水苓第一时间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昨晚被他扇了好多次,虽然爽,但是好像肿了。 这天周六,徐谨礼还睡在她身边。感觉到她动了之后,把她抱在怀里,手顺着脊背摸到她的臀,轻轻抚着,声音低哑:“还疼不疼?” 水苓困倦地凑到他怀里去,摇着头:“不疼。” 徐谨礼轻抚着她的背:“今天下午我要去一趟马来西亚的分公司,就不带你了,留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争取早点回来。” 水苓埋在被子里点头,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徐谨礼不多久打着领带走回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子拉开一点,吻了吻女孩乖乖睡着的脸蛋。 水苓被他吻了两下,眼睛还没睁开,小声嘟囔着:“叔叔,晚上我想喝奶茶,以前您给我买的那种,要少糖的。” 人还睡着就惦记上奶茶,徐谨礼笑笑:“好。” 他的脚步声远去,水苓听见关门声,安心窝在被子里继续睡。 一片寂静的虚空,她再次回到那个梦里,一阵呜呜的哭声传来,水苓循着哭声的方向找过去,是之前她看见的那个女鬼。 她胆子真的没多大,生怕过去又被她用头发绑住,没敢上前。 那女鬼抬头看见了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水苓吓得不禁后退,却看她瞬移到身前,又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这回女鬼倒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她拉起水苓的手问:“你和他结婚了吗?和徐谨礼。” 水苓听到他的名字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们结婚了?” 女鬼把她的手捧到眼面前细看:“那为什么没有戒指?你该有个戒指才对。” 他们领证得太仓促,连婚礼都没有,哪里来的戒指,水苓沉默了一会儿:“没来得及。” “讨厌鬼。”女鬼抱怨着。 水苓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我没干什么啊?” 女鬼拉着她的手不放:“不是说你,是说他,他连戒指都不给,还要你和他结婚。” 水苓摇摇头:“还好吧,我也不在意。” 女鬼抱怨着:“那你是傻瓜,连戒指都没有就嫁。” 水苓也不高兴了:“谁说的?我哪里傻了?再说了,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到底是谁啊,脸还和我长得一样。” 女鬼捧着她的脸:“我就是你啊,以前的你。” 水苓更是皱眉:“以前的我?” 女鬼伸手抱着她,埋在她肩头:“你知道的太少了,我把以前告诉你吧。” 话说完,她像水汽一样融进水苓的身体,水苓头晕目眩,脑子里各种声音吵个不停,直接栽倒在梦里。 —————————————————————— 作者PS:下一章进入主线了,终于!我写ABO就是为了写他们的主线,嘿嘿,大家应该猜不到我要写啥吧(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