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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帷把她当成生育工具,那事就像是在用强。后来齐扬帷的情人杜姚因为吃醋,多番在背后捣鬼陷害,让原主吃尽苦头不说……还想出了“代孕”的主意,让原主奉献出肚子,接受对母体伤害极大的手术,孕育齐扬帷和杜姚的种!原主悲惨的一生是结束在生产手术台上的。而夺去她性命的,是与她毫无血缘的孩子。苏瑭消化完剧情的时候已经无言以对。晋江古早文库里怎么会有这种?或者应该问,从前怎么会有人爱看这种极虐?!她轻轻拍拍脸,穿越过来的时间点不好不坏。正好是在她的“大婚之夜”。这个时候齐扬帷还没有生出“借肚子”的“奇思妙想”,于是第一个晚上很是努力地播了回种。既然现在换成了她的灵魂,那么……哼,苏瑭眼里幽深一片,那么就只有让你们好看咯!从床上下来,她站在床边,视线在婚房里扫了一圈,让还微微打颤的腿适应了一会儿才朝着格外引人注目的巨大落地窗走去。因为外面夜色正浓,整面玻璃都变成了镜子似的,将房间里的景象全都映照出来。款款走近的玉色美人白璧无瑕。身上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情事而留下任何痕迹,因为男人显然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并没有真的要跟她“交欢”。苏瑭微微歪着头,伸手摸上玻璃。这可比从前用过最好的铜镜都更加光可鉴人。“现代……”果然是个好时代啊。苏瑭这么想着,瞳孔微缩,视线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其实外面并不是漆黑一片,近处的黑暗中只零星有几点冷光,而稍远一点,有一片被强光打亮的地方。她一时间还无法适应从海量“记忆”中迅速找出对应的新鲜词汇。但远远就能看见,四方的大池中,正有一个只穿着黑色亵裤衣不蔽体的强壮男人在清可见底的淡蓝色水波里驰骋。都说水性好的人如浪里白条,这位的皮肤却是深蜜色。身上的肌rou线条流畅,隔着这么远都能清楚看到水流极速滑过肌理勾勒出的银色轮廓。苏瑭想了想。齐大少为了讨好父母,肯定不会带着妻子住外面,必须要时时在二老面前演绎郎情妾意才符合他的作风。她和齐扬帷的“婚房”是齐家大宅的三楼把原来齐扬帷的卧室和一间娱乐室打通后重新装修的。所以现在他们其实是跟齐家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远处水中的人,就是齐扬帷那个优秀得让大少产生了危机感的齐二少。原著中侧重在齐扬帷和他的明星情人怎么虐原主,对这位二少只是一笔带过。好像,是叫齐辞南吧。齐扬帷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第10章豪门花瓶人妻02齐扬帷在喷头下冲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汗水,以及从那女人身上沾染过来的粘腻气味,这才围着浴巾出来。谁知一推门,就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震在了原地。然而那个先前只会咬牙忍痛,跟条死鱼似的女人这会儿竟然已经起来了。她也没披件睡袍,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背对着自己立在落地窗边。柔婉如双翼的蝴蝶骨在曲线顺滑的后背上打落妩媚的阴影,长发随意地拢在肩头。身子微微侧着,隐约能看到小半边隆起的弧度。她身前的玻璃反射着室内的光,将他的角度看不到的风景也映照出来,但略显朦胧。这么若隐若现间……竟然让齐扬帷有种在欣赏世界级大师笔下中世纪名画的错觉。他视线放肆地来回滑动。揽在两侧的窗帘是按照齐母的意思为了结婚新订做的,是绣有莲花暗纹的玫红色,在微暗的灯光下格外妖娆。这么反衬着女人象牙般白腻的身体,一时间完全让人挪不开眼。先前办事的时候真该从这个角度来的。齐扬帷吞了吞口水,蜜桃一样的轮廓饱满又娇俏,一定手感不错把?鬼使神差的,原本已经打算冲完澡就去隔壁配房好好睡一觉的男人就这么光着脚,也朝落地窗走去。苏瑭貌似对着窗外正看得入神。其实在男人从浴室出来的瞬间就从反光里发现了对方。面对一个嘴里说着“我心里只有她”,却能在她身上同样卖力耕耘的男人,苏瑭对他的弱点再清楚不过。这样的男人,永远没定性。但从反光里看他只围着浴巾、显得匀称有力的身材,回想刚醒来时那力道,对比上辈子那个丈夫,苏瑭勉强勾唇。暂时当成玩具倒是不错。所以在齐扬帷顺心而为捏上她时,苏瑭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立即卸下身上的力气朝身后的男人仰去。她侧头将下巴抵着男人肩窝,鼻尖贴着他的侧脸嗅了嗅。那明显的挑逗让本就因为掌心柔腻而心神荡漾的齐扬帷忍不住颤栗,下意识顺着女人在脸侧的摩挲仰头。就感觉有一道湿濡的痕迹顺着耳根滑过下颌来到咽喉。然后就被微凉的齿间叼起喉头那处极薄的皮肤。齐扬帷还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觉过皮肤被叼在齿间细细研磨的奇妙,十指蓦地捏紧。可是,那女人却忽然松开唇。他疑惑地低头。就见她眼里带笑,瞳仁里映着天花板上射灯的光,那意味,说不清道不明。“齐大少,可别忘了……”苏瑭眼尾斜飞,不别扭也不做作地抬起手,指尖抵着男人心口轻轻使力,拉开二人贴紧的距离。随即探下去搭在齐扬帷还没放松力道的手背上点了点示意对方松开。“你的心里,只有她。”齐扬帷闻言一僵,眼神里刚刚的迷离瞬间散去,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松手退开三步。他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要骂一句,但又不知道骂什么。恼羞成怒之下找不到泄愤的东西只能一扯浴巾狠狠摔在地上,大步离开婚房。门“嘭”地一声被甩上。苏瑭好笑地从门口收回视线,摔浴巾是几个意思?不过,她扫了一眼地毯上的浴巾,想到刚才看到的物件,发现了这位名义上的丈夫继“经不起撩拨”之后又一个毛病——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偏头再次望向窗外,发现齐二少已经从泳池里起来,此时正面朝着大宅的方向用毛巾擦身上的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苏瑭觉得齐辞南正看着自己。房间窗帘没拉,又开着灯,这么站在落地窗前,没准儿从他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