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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柱香,就在云行这么想着的下一秒,江原就来了。他借着此时人间往来繁多,又身着无情宗弟子服饰,正大光明地混进了岳仞峰。但没能进大门。江原没有通行令牌。云行也忘了和江原提这一茬。说来是巧,晏齐正好过来。江原是他亲自领进清溪峰的,虽然后来没见过,但因为江原总是蒙着眼纱,故而十分好认。江原正在发愁怎么和云行通到信,便听人喊。“小江么?”江原一扭头,离晏齐三尺远:“峰主好。”站得规规矩矩。晏齐道:“你还是这样避尤不及。”江原苦笑:“看不清人,索性站远些,免得跌跌撞撞。”他对外一直是这个借口。说是瞧人分不清远近,以免靠了过近失了分寸,反而要撞到人,干脆就离人三尺远,这样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磕着碰着了。晏齐不以为意,他不像云行要追根究底,也不关心江原这个半瞎是怎么一个人摸上岳仞峰的。江原会不会飞,能飞多高,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对晏齐来说,不过是个抬头不见低头也不见的弟子罢了。故而他只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江原道:“我先前和人打赌。”“哦?”“赌清溪峰是无情宗最富有的地方。”“哦?”晏齐笑开来。江原道:“赌了十两银子。”他伸出手认真比了比,“我全部家当了。”晏齐道:“那你赢了?”“我输了。”晏齐不置可否。“他们说岳仞峰才最富有。”“岳仞无情,清溪和伏龙都属岳仞,它们的宝贝,自然也都是岳仞峰的。”晏齐说,“一家人的东西不需要分太明白。这个道理都不懂,你输得不冤。”“我现在想明白了。”“所以呢?”“所以我一定要亲自来看一看,这值十两银子的岳仞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晏齐看着他:“你现在看到了?”江原有些不好意思:“才见了大门,就遇到了晏峰主。”晏齐笑了笑:“十两银子,确实只值一个大门。”说罢转身欲走,“你在这里慢慢看。一定要看个够本。”江原张了张口,刚想厚着脸皮叫晏齐带他进去。却忽然听那边有嘈杂的声音传来。“白晚楼?”“那是白晚楼吗?”“你不会是看错了吧?”“你懂个屁,那张脸我忘了谁也不忘他。”“啊?”大约是那边出来一个什么人,瞬间叫人三三两两讨论个不停。晏齐脸色一沉,抬脚往那里去了。就连这里守门的弟子,听到白晚楼的名字,一时也懈了会神,转头往那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的功夫,江原一个侧身,神不知鬼不觉从一侧绕了进去。江原三两步绕过门柱,闪身到了碑石之后,这才略停。云行说过会在一处写有‘三清’字样的石柱边等他。江原找了找,果然在那看到了云行的身影。其他人才在看热闹,只有云行无心热闹,焦急地走来走去。他走过去,冲云行喊了一声。云行一喜:“你看到我的留信了。”见江原手里拿红布罩着的东西,更高兴。“东西也带来了。”江原道:“当然。”他出口绝不反悔。云行道:“太好了。”就将红布一掀。——沉寂过后,云行吸了口气。他看着那只长得很像鸡的‘玉凤’,伸手一指:“你要把这个放在三花大会上?”江原点头。“连照情面前?”江原又点头。“你不是说雕功尚可吗!”“你上哪找一个五日给你雕出完整容器的人?”江原道,“它又能藏酒又能倒酒,翅羽齐全,两爪皆在,眼珠活灵活现,还不好吗?”“……”云行感慨道,“我看你不如现在就被雷劈劈醒吧。”起码还能赚到一个负荆请罪。把这东西摆到那儿镇场面,连照情怕是会劈死他。云行转手就想把这玩意儿扔了,却被江原拦住。“你看。”说罢伸手一指,但见先前还十分像鸡的玉凤样貌逐渐有了变化,不多时,竟然同先前那一尊差不了几分。云行大为讶异。江原道:“都说了我雕功出神入化。”云行欲拍江原肩膀表示赞赏,忽然想到先前差点被雷劈,自己先收回了手。“算你说的有理。”时间不多,最多还有半刻,连照情他们便要到齐了。他得趁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把东西备齐,把这伪冒的玉凤给摆上。江原只跟着他走了两步,想到先前听到的八卦,不禁往人声鼎沸处看了两眼。可是那里远,站着的人也多。他没有瞧到是不是真的白晚楼来了,还是只是胡说。在江原张望的时候,却是云行在喊他:“江原,你还站着干什么?”江原道:“来了。”欲追上去时,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江原往后一看,却没有见到人。他站在原地张望了一下,这才往前去追云行。云行摆好玉凤,心下大定。见江原四处张望的模样,不禁笑道:“收敛一些,别人一看你这个模样,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江原来了会场,正在打量此地布置。这里依八卦所建,共八个方位,各坐宾客。中间有个擂台,讲道或斗法所用。而昆仑玉凤彩雕便放置在正中央。三花大会初始时,玉凤要承天露,再有弟子持器皿依次为宗主和宾客倒酒。三巡酒毕才算完。忽闻三声钟响,江原看向会场门口。无情宗一宗主二峰主已飞身就坐,却还空着一个位置。江原不禁想到了白晚楼。方才他在门口时,听说白晚楼也来,白晚楼真的会来吗?佛门自然要坐在第一位,眉山老道便在第二位。按理说,连照情已经可以喊开始了。但他就是不开口。底下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耐着性子不发一辞。直到过了小半柱香,再不开始,怕就是有些故意怠慢人了。连江原都有些站不住,和云行说:“我出去一下。”云行道:“去哪?”“方便。”江原说,“你一起来?”“……”云行一脸暴躁。江原挑了挑眉:“不来就不来。”面露得色,这也就是没尾巴,不然能翘起来。在江原走后没多久,便站起来一个人。是禅陵宗的顾青衡。“照情,如果是有什么事,你可以先说清楚。让大家在这不明不白地等,一句话也没有,恐怕叫人看来,是无情宗脸面太大啊。”他皮肤白净,听着一付长辈口吻,其实年不过四十,只大连照情十来岁,口吻却十分熟稔,不禁叫人好奇他和连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