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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毕行舟的头发根呢喃,一下说着“再插我要死了”,另一下又呜咽着喊“你不许停”。这样的性事对于毕行舟来说无疑是甜美的折磨,他沉迷在为姜宜提供快感的任务里,好像他们的角色突然颠倒,最后他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第二次的都不知道。姜宜从过激的运动中放松下来后才感觉到自己肌rou酸痛,腿放下了就再也抬不起来。毕行舟还有余力,主动拿毛巾帮他擦汗。“我痛恨jingye从屁股流出来的感觉,”姜宜被擦着擦着突然开口,语气平常,“但是zuoai有时候真的很爽。我是不是贱的?”毕行舟不说“不是”,而说“还好吧”。“至少说明,虽然你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但还是能正视自己的欲望,对吧?”毕行舟帮他们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懒洋洋说,“下次这样吧,你来当嫖客,我当你点的小鸭子,怎么样?”姜宜惊讶地“哈?”了一声笑出来:“那你得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当然。”“还要看我脸色。”“好。”“我想把你五花大绑,然后骑乘。”“想怎么骑怎么骑。”“你给我koujiao。”“可以。但我要价会更高。”姜宜兴致高昂,从鼻孔里哼笑:“你怎么鬼点子那么奇怪?”“你喜欢就好说。”毕行舟啪地一声关灯,搂住姜宜给他传递体温,“闭眼,睡觉。”第五毕行舟下午四点刚开完视频会议,手机就无缝衔接开始震动,上面显示姜宜来电。他手里纸张跟着三个电子屏一起纷飞,会议资料有一部分交给别人不放心,要自己整理,脑袋里无数字符涌作一团,没有心思顾及其他,只留了一个耳朵听姜宜的电话。“毕行舟,半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你。”毕行舟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一串问号写在脸上,电子笔停在半空,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啧,”姜宜边吃紫红的李子边趴在沙发上打电话,“你要是敢拒绝我,我明天就让你身败名裂,懂吗?”“哧,”毕行舟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们是在说他先前承诺过的事儿,“我现在有点儿忙,等我下班?”姜宜显然是准备把娇贵蛮横的人设扮演到底:“谁说你有迟到的理由了?你来不来?”毕行舟为自己不能尽职尽责完成承诺感到颇为头疼,一旁座位上人资副部又还安静地等他说话,两相权衡之下只好匆匆留下一句“等我两个小时,我下班立马回家”便挂掉了来电。六点整打开家门,姜宜还在沙发上吃李子。双腿盘坐,上半身向前倾,垃圾桶摆在正前方,李子rou熟软多汁,咬下去发出哧溜的声音,紫黑色的李子皮和褐色李子核铺了半桶。姜宜吃得很干净,手指尖都是染色,眼睛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毕行舟目瞪口呆:“哪儿来的李子啊,怎么吃这么多?”姜宜用下巴指厨房地板:“你mama给的。还剩一半呢。”毕行舟不看厨房,只把大衣挂在手臂上盯着姜宜,对自家妈来过一趟的事情也没什么反应。姜宜擦擦手一个卧撑跳下沙发,接走表面冰凉的外衣,像平时一样很快地接了个欢迎吻。“对不起。”毕行舟说。“如果我说对不起也有用就好了。”姜宜抱着手臂靠在玄关和毕行舟面面相觑,气氛有一点点诡异,“知道该怎么做吗?”毕行舟环住他的腰把他放在鞋柜上,姜宜穿的是毛茸茸的居家裤,都让他脱起来束手束脚。他有记忆上一次给别人koujiao还是高中初恋,地点是网咖的小隔间。比起具体的感受,还是恋爱的抽象体验更让他印象深刻。姜宜的身子洗得非常干净,但是前端渗出透明液体的时候一股热气还是迅速升腾上来,烘了毕行舟一头一脸,百花的沐浴露香气里猛然掺杂腥味,舌面也几乎同时尝到咸而苦的味道。刚开始他闭着眼睛,后来连手也一起用上又是抻拉又是揉捏,姜宜却一直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毕行舟刚准备睁开眼看看他是什么情况,他前额连着脑袋顶的一大片头发就被死力揪紧,牵扯着头皮一阵刺痛,然后开始发麻,开始失去知觉。条件反射下他双眼紧闭,下颚被姜宜的手紧紧掐住,无法自控地张着口,一小缕口水滴在姜宜手背上。毕行舟从来不知道姜宜细长的手指骨节竟然如此有力量,使他忘记了反抗,只能任由自己手扶柜沿跪在地面被动当姜宜的飞机杯。姜宜的yinjing只比他的短一点点,慢慢勃起后足够深入他的喉头,戳刺的节奏正好和他呼吸的起伏错乱交织,毕行舟很难受,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他隐约能体会姜宜无处发泄的屈辱,同时也在感受他的尊严。毕行舟在火烤般的煎熬中忘却了时间,意识随着姜宜的迅速离开而回笼,他关上僵硬的嘴巴,感觉到姜宜并没有射。他已经在毕行舟合拢眼睛的时候无声地泪流满面。毕行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只知道他松开他是因为已然哭到肩膀颤抖。他撑着一边膝盖站起来,手背胡乱抹了一把嘴,问:“怎么了?”姜宜捂着眼睛抽泣。“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我这不没事吗,”毕行舟安慰着他,另一边心情复杂地把嘴里残留的苦液吐在纸巾上,“如果能让你心情好一点,我不介意。”姜宜仰着头紧贴墙壁,声音弱了下来,仿佛失去全身力气:“我不知道。”“痛并快乐着是很正常的。”“不是,”姜宜反驳,“痛和快乐是不能并行的,他们是一个东西,不是两个。”毕行舟还在回味嘴巴任人捅的羞耻感:“很辛苦吧,我们对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不是‘我们’,是‘他们’。你大概不是这样的人。”毕行舟点头:“要是我变成了这种人,你干脆拿水果刀把我捅醒。”“虽然我没这个胆量,应该捅的人也不是你,但是想想还是挺爽的。”姜宜听到这句话好像联想到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惨白的脸上有了动静,“来吧。说好了今天你是我的按摩棒,我们回房间。”毕行舟被牵着手按进姜宜的咖啡色被窝里,这里暖气开得比客厅足,姜宜怕冷。他慢条斯理跨上毕行舟,一只手支着他的yinjing找位置。毕行舟看他动作有些慢,习惯性伸手去帮忙,手背却在半空被甩了一个清脆的巴掌,泛起一圈红印。姜宜揪住他左边乳尖严厉讯问:“我让你动了吗?”毕行舟今天下班以后受到的刺激太多,以至于现在已经失去任何挣扎的想法。姜宜看他恢复听话的姿态,鼓动臀部的肌rou上下轻微摇动,手不明显地抚摸他被捏红的rutou。姜宜是毕行舟见过的最可爱的矛盾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做这件事能赚钱是好多年前了,大概是别人读高中的时候。”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