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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家族全部结界的远坂时臣很清楚有英灵闯入了远坂家内,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时臣非常安稳的选择了观望。至于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两位破格英灵完全不需要时臣多做些什么,他也想侧面看一看恩奇都的实力。可是等了半天,意想之中天崩地裂的战斗场面没有看到,反而安静的令时臣不安,时臣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去贸然联系自己的从者,所以只好亲自去找吉尔伽美什。连自己家的房间都没有自主权,但时臣却没表现出心中这点介意,他轻轻推开了门,一眼便看到搂住恩奇都肩膀犹如坐在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侧坐在柔软的床铺上,神色懒散而温顺——实际上,远坂时臣从来没见过这种表情的乌鲁克王,以至于让他忍不住眨了眨眼,想要探寻对方表情里真实的含义。这刹那间展现的温柔在看到多余人出现后很快消逝(在他眼里狂战士根本算不上有理智的人类),而是增添了更浓丽张扬的色彩,下垂的金色发丝覆盖住少许奢艳的眉眼,更显得如画的五官富丽堂皇,充满了难以靠近的攻击性。“时臣。”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懒洋洋的,配合着腥红锐利的眼眸,倒有种狮子戏耍猎物的放纵。“既然是你的住所,那条野犬是冲着你来的。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家伙,居然在本王的坐镇下也会有人有胆子闯入进来。”“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料想不到吉尔伽美什并未解决那位英灵,时臣接着开口。“那么,这位......该如何处置。”“不过是条丧失理智的疯狗罢了,身为本王的契约者,你还会担心他会伤害到你吗?”虽然吉尔伽美什更想马上解决掉碍眼的家伙,不过看在恩奇都的面子上,他勉勉强强没有做出什么,正如挚友而言,欺压一只狂化的疯狗没什么意思。不过,吉尔伽美什这样想的,莫德雷德可未必。自从远坂时臣进入房间以后,狂战士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御主对远坂时臣的恨意间接影响到了暗堕的英灵,莫德雷德在丧失记忆大脑始终保持一片空白的混乱中,他被召唤的期间,只能听到间桐雁夜对时臣痛苦的咒骂。因此看到远坂时臣,莫德雷德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掐断他的脖子,解决掉间桐雁夜痛恨的敌人。不......不对。Berserker晃晃脑袋,想要把这份澎湃的杀意压制下去,明明什么也不记得,但有一个意念是清楚的,他不能在恩奇都面前杀人,也许他已经被强制遗忘少年的名字,可是曾经经历的痛苦情绪,依旧在影响着他。【杀了远坂时臣!】“不好,对方的御主使用了令咒!”充沛的魔力躁动令远坂时臣面色一变,他不知道躲藏在暗处等待的雁夜已经忍受不了漫长的等待,主动开始出手。莫德雷德站了起来。暗色的盔甲凝结着剧烈的魔力波动,虽然没有拿出任何武器,却足矣让现世的魔术师感到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何况Berserker的性能要比一般从者优越许多,远坂时臣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哪怕吉尔伽美什就在身边,他也不能忽略这份实质性的杀意。莫德雷德抬起了手。然后,他抓住了恩奇都的手臂,以骑士抱着公主的姿态将恩奇都牢牢抱在了怀里。“可恶,杂修!!”就连略有防备的恩奇都也懵了,背后顶着发射而出的万千宝具,不知道挚友是想杀了他还是解决莫德雷德。“吉尔,别生气,我等会就回来了。”盛怒中的王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黑暗的骑士抱着偷取的珍宝跳出窗子,五彩绚烂的破碎玻照耀着两人斑斓的碎影,很快就消失在光影之中。恩奇都有种预感,恐怕这次吉尔伽美什是没有那么容易哄好了。他一边叹着气,一边感受着呼啸而过的冷风吹拂在脸上,颇为照应他此时的心境。想要挣脱莫德雷德并不困难,只是他不明白莫德雷德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再加上他知道亚瑟也参加了圣杯战争,关于旧友的孩子,恩奇都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英灵的速度很快,不久就降落下来。莫德雷德没有像之前那样抱得太紧,将恩奇都放了下来,好似很放心少年不会离开了。恩奇都环顾四周,很快在暗色骑士带领下进入一间不小的宅邸,与远坂府不同的是,屋子里的装饰着实有些暗淡,即使在白天,没有很好视力的人根本没办法看清楚房子里的环境。莫德雷德走得很快,拉住恩奇都的手腕迅速向一间昏暗的地下室走去,因为感知告诉他屋子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不想横生枝节的恩奇都默认了这种行为。地下室的大门自动关闭发出嘭的闷响,恩奇都回过神,礼貌似的展现出一丝没有温度的微笑。“既然把我带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Berserker没有任何言语,违抗令咒使他的体表渗出丝丝血迹,只是抱着恩奇都时他很小心,没有让少年洁净的白衫再次沾染上血色,虽然莫德雷德对“再次”这个词汇感到疑惑,不解的歪来下头。“原来,你并没有恢复理智。”那么恩奇都就不值得生气了,他招了招手,示意莫德雷德坐下来,只是狂战士没有看明白这个动作,像只小狗狗一样蹲在恩奇都身边。恩奇都按了几下莫德雷德的肩膀,始终没有纠正这个动作,他在哭笑不得的同时,居然想到了小时候的金毛幼崽。那个时候,莫德雷德的脑子像现在这副模样一样转不过弯来,而且莫名的执拗。现在想想,对那个杀了自己的莫德雷德,恩奇都依旧算不上讨厌,或许是临别时看到那个反叛者的泪水太过绝望,也就冲淡了原有的情绪。第七十九章早樱“不知道能不能将你狂化的咒语去除掉。”恩奇都施展着治愈的魔术,尝试调动魔力去更改圣杯的规则,可惜他的本源并不与圣杯接近,很快就遭到了排斥。暗色的电光瞬间点燃了泥人的指尖,恩奇都怔然看着灼伤的掌心,即使身体机能很快将受损的部位修复,肌肤上依旧残留着深刻的痛楚。好像有点不对劲......如果说是单纯的圣杯,恩奇都虽然没有把握去沟通它,但也不会遭受如此深刻的排斥。圣杯里盛放的力量是无垢的,没有善恶的属性之分,可刚才恩奇都明明感受到逆流在魔力中夹杂的恶意。这种奇怪的感觉令恩奇都不由地有些警惕,可惜那股